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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生雙掌按住柳惜兒的肩下身毫不留情地抽插起來,肉柱在緊窄的甬道來回頂撞深搗。同時吻住柳惜兒的脣,將她「嗚嗚啊啊」的叫喊全用嘴封住。
柳惜兒無法阻止、無法逃離,只能被動接受沈夏生的全面猛攻。肉柱肏得太快太狠,強烈的衝擊搗得柳惜兒的甬道一片火熱,甬道盡頭如活泉不斷冒出淫液。
柳惜兒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就是高潮,只覺兩人交合的部位又酥又麻,又像有無數的螞蟻從被頂弄的嫩肉爬滿全身。
原本柳惜兒因為害羞不敢主動摸沈夏生,在這麼激烈的衝刺中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肩,也不知是想將人拉近還是推遠,雙手緊緊攀抓著,就像溺水的人荒亂的抓住浮木一般。
沈夏生的肩又寬又厚,因為在燒了兩盆火爐的房間被裡做巨烈動作,泌出了不少熱汗,弄得肩頭濕滑。柳惜兒的手掌幾乎要攀不住,纖細的十指用力得指尖發白,修剪整齊的指甲邊緣微微陷入沈夏生的肌肉中。
些微的刺痛不止沒能阻止沈夏生,反而激得沈夏生的欲望更加火熱,更加停不下來。
肉柱在女性幽道中左插右搗,像在尋找什麼似的變換著角度衝擊。
柳惜兒覺得自己像要瘋了,深埋在身體裡的那個東西又粗又大,把裡面撐得滿漲,隨著抽插不斷激烈地磨擦,舒服得又要「到頂」了。
柳惜兒在沈夏生口中「嗚嗚」悶喊。快感來得太兇湧她完全招架不住,這回堅持的不如上一回久就又被肏到翻著白眼失去意識。
沈夏生也是爽得不行,抱著因為高潮而全身緊繃痙攣的柳惜兒,肉柱在濕滑緊繃的小穴裡又衝刺百來下,這才將自己的男性種子盡數射到柳惜兒小穴深處。
高潮過後柳惜兒疲憊得直接昏睡過去。沈夏生不是第一次把女人肏到爽昏過去,卻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耐肏的人,正想把人弄醒再陪自己弄一輪,就聽身上的人發出細細的鼾聲
沈夏生有些傻眼,挺著還勃發未退的大陰莖抽插幾下柳惜兒都沒反應,這才戀戀不捨地把硬挺的大傢伙從幽穴中抽出來。
肉柱抽離小穴,就像水缸拔掉塞子,原本被堵在裡面的東西全淌了出來。
沈夏生就著浴桶裡的水擰了塊布巾回來幫柳惜兒擦身子時,看到透亮的愛液混著白濁男精汨汨流出大半,把柳惜兒腿間與身下手巾全弄濕,忍不住心中嘆了句「真浪費」。又看到接著流出的愛液帶著一絲處子鮮血,到底沒捨得再把人叫醒。
其實才做一回對沈夏生而言根本不夠,何況摀在被子裡根本施展不開,無奈只能自己用手把囊袋裡溢滿的東西給打出來。
收拾完回到被裡,柳惜兒在睡夢中朝著突如其來的熱源靠了靠,沈夏生順勢長手一攬就將人整個圈進懷裡。
多年來念念不忘的人兒此刻就在懷裡,沈夏生嗅著懷中人的髮香,心滿意足地深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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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我想到再一週的話,應該是從週二開始算,所以今天還是雙更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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