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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粗暴捏着棒身一截一截往里送。
艰难的塞入半根,随即他试探的挺动起来。
端静感受着身体里不似以往的充实感,微微舒了一口气。
方才那一场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了,现在这样刚好,不用太辛苦了。
正想着,身体里突然变得空虚起来,她低头一看,就看见半硬不软的肉棒被紧致的穴肉挤了出来。
皇帝一脸羞愤,咬牙切齿道:把穴儿给朕掰开!
啊?端静呆住了。
自己掰开!朕进不去。皇帝恶狠狠的盯着端静娇小的花穴,平日里爱极的紧致,现在却成了他进入的阻碍。
端静从来没做过这么羞耻的事情。
双手抱住腿,手指伸进穴孔,把你的穴儿分开。皇帝引导着端静。
端静迟疑的伸手,说好了今晚任他摆布,她就说到做到。
她玉指纤纤,试探的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还从没有做过这么羞耻的事情,看起来似乎在自己亵玩自己。
湿软的媚肉蜂拥着含住她的手指,端静这才明白进入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咬牙低吟着用力,手指向两边拉扯,将穴儿赤裸裸的敞开在皇帝面前。
从皇帝的视线,甚至可以看得见她花穴深处涌动的艳红媚肉,和仍旧在从深处流出的白精。
那是他先前射进的东西。
皇帝欣赏着着眼前一览无余的美景,突然下身有了感觉,肉棒跳了跳硬起了七分,虽然比不得平常的硬度,但已经够用了。
他握着棒身,在端静穴口弹跳着挑逗,端静不可自制的呻吟,一股花液从深处涌出,带着几缕精液一同滴落在他的龙首。
皇帝顺势沿着端静掰开的穴道推了进去,这次进的果然比之前顺利。
敏感的龟头抵进了一片湿热,棒身被一个湿润温暖的紧致肉腔紧紧包裹。龟头推开重峦叠嶂,峰回路转,拨云见日,他顺利的抵达了花心。
皇帝心有余悸,只浅浅的抽动了几下,半硬微软的棒身在端静穴里滑动,有种别样的感觉。
他急切的想要,几次试探,没有再发生意外之后,便放开胆子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
他把端静的双腿压到胸前,几乎与身体平行,自己以伏地挺身的动作不断进出,粗长紫红的肉棒以垂直的角度掼入。
啊,唔被皇帝调教了这么久,端静早就被操熟了,很快就来了感觉,咬着指尖浅浅呻吟。
棒身在摩擦间逐渐开始鼓胀起来,撑在甬道上,慢慢恢复了平常的硬度,皇帝心里松了一口气,男人的尊严被重新找了回来。
而后他大力夯操起来,将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了端静的小臀上。
肉棒就这样深浅不一的进出着端静,身下的龙床被他砸的碰碰响,交合处淫液四溅,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嗤噗嗤声。
端静很快就被操到失神,双腿不住地颤抖,呻吟声如泣如诉,哭喊着搂住他的脖颈,嘴里不断吐露着无意识的嘤咛。
皇帝像是有意要找回之前丢的脸面一般,报复性的进攻,速度疯狂的令端静承受不住,但她还是尽力的敞开自己,任他发泄。
皇帝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每一下都退到头部,每一下都进到根部。
龟头不断戳刺在胞宫的小缝上,雄性的残暴和占有欲作祟,让皇帝疯狂到极点。
你说,你是不是朕的?是不是生来就该给朕操?你居然还想要嫁给别人?!皇帝满眼阴郁和狰狞,在即将攀上巅峰的时候,不断逼问着端静。
嗯?乖女儿生来就该给皇阿玛操是不是?告诉朕!
端静迷乱的点头,啊,给皇阿玛,唔,给皇阿玛操!
小逼早就被操成了皇阿玛的模样,还敢答应别人的求亲?
这么紧,这么多肉褶,除了皇阿玛谁操进去都坚持不了一刻钟,除了皇阿玛还有谁操进你的花心?!
朕今天就要把你的穴儿操烂!操松!替你未来的额驸好好开垦一下,免得他连进都进不去就射出来!
端静不断摇头恳求,轻一点,啊哈,轻一点
皇阿玛这是在帮未来女婿的忙呢,朕这么好的丈人从哪里找?!
皇帝的话刺激的端静精神上根本无法承受,身子不住的绞紧。
操!不许夹朕!
没,没有端静羞愧的流泪否认。
夹的这么紧还说没有?皇阿玛要操翻你的小子宫!给你灌满龙精,让你含着嫁去喀喇沁!保管叫你的额驸一扒开你的小穴,就不断淌精!从里到外给你打上朕的印记,看谁还敢肖想你!
皇帝口不择言,粗俗的话连串的脱口而出。
只要一想到端静今日说出的愿意嫁去喀喇沁这句话,他就全然失去了理智。
端静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听着他的话,不由得开始脑补,浑身都在颤抖,穴儿吓得不断箍在皇帝的肉棒上,花液汹涌的流出。
皇帝逆流而上,直接如言捣进端静的胞宫。
端静呜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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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咬紧牙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冲刺着端静,一下一下捣在她的子宫壁上,宫交的强大吸力把他的肉棒吸吮的欲仙欲死。
在皇帝的奋力耕耘下,端静尖叫着被送上高潮,身体抽搐着,阴道不住的痉挛,花液四溢,流了满床。
快感在皇帝的脑袋里炸裂开来,他虎躯一震,随即紧紧的将端静瘫软的身体揽进怀中,一手抵住她的后腰,肉棒在她温暖紧致的胞宫里抽搐着跳动,一股股浓白粘稠的精液有力的射进她的子宫。
精液冲刷在端静的子宫壁上,子弹一样,打的她哀鸣不止,一股一股如约将她灌得满满的,平坦的小腹被撑的微微隆起。
皇帝一如自己所说,整整玩弄了端静一夜,直到黎明才迷蒙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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