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丹恒用螺丝刀捅了男人后的第三天,昨天他被男人cao到昏死过去,醒来就到了这处偏空旷的房间。几乎是在看到房间里东西的瞬间他就想往外跑,手攥着男人的袖子哀求。房间中央摆着一个像小孩子玩的摇摇乐的东西。而在背上的位置立着两根狰狞的棒状物。天花板上面悬挂下来一条绳子。但男人只是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往他脖子上套了个项圈然后把他扯上了刑具。是真的,yin乱的刑具。前面后面都被塞的满满当当,那个尺寸已经在他小肚子上顶出形状了。丹恒难受的扭腰,没料到身下的东西开始剧烈晃动,两根作孽的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他慌张的想起身,手腕却被人捉住吊在了头顶。男人绑完他的腕低头发现他已经射过一次了。胸口明显大了一圈的rutou也夹了夹子和振动的小玩意,链条末端连接到项圈,链子不算长,只要动作幅度大一点点就能得到刺激。阴蒂上面也贴了一个带有吮吸和振动功能的玩具,总之这东西打造出来就为了一件事情——让使用它的人感受到什么叫绝望的yin刑。他徒劳的向上攀着绳子,悄悄用力想拔出体内的两根东西,男人把他往下用力一压,捉了他的腿绑在支撑物两侧。然后晃动了yin具。丹恒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叫了出来,两根东西隔着薄薄的rou壁在xue道内横冲直撞,创到了无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胸口和阴蒂都在酥酥麻麻的刺激神经,他痛苦的想扭动身体,不料这行为反而让折磨延长了。他一动也不敢动,吸着肚子轻声呜咽。男人却逼着他抬起头,视线正前方是一块全身镜,他能从那看到自己被这非人东西搞到痴态的脸。刃拿了只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的毛笔,扫过他的胸口rutou和yinchun。那里很快痒了起来。丹恒难受的想并拢双腿,脚腕只是轻轻动了动那铁疙瘩又开始晃,没一会他就哭着泄出来,湿答答的液体从股间滑落。“你别走,你不要走……求你了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好痛,呃呃啊,它在晃,在晃……”回答他的是关上的门。…刃晚上再来给丹恒喂水的时候他已经没什么力气自主汲取了。他浑身疼,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刚进来的时候刃就看到他垂着脑袋小声抽噎,放了一天疯狂高潮已经烧的他精疲力尽。待到青年把水都喝下去缓了缓后刃重新抱起丹恒往房间中间走。“我错了我错了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你别把我留在这……”他又开始哭,被捉回来后他就变得很喜欢哭,尤其是在zuoai的时候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真的不行真的不行,求你了,我错了……好痛,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再把我放到这了……”他被男人抱在怀里不敢挣扎,只会反反复复说求饶的话。男人没吭声,只是掰开他合不拢的xue扶着他坐下去,湿滑的水液让这个过程十分顺利。那玩意甚至还挂着他的体温,吃进去就是热的。男人还没绑他的手,丹恒扶着刃的胳膊,疯狂摇头求饶,拿着他的手来抚摸自己的胸口,rou粒抚过指尖确实让男人产生了愉悦的情绪,他低头亲了亲小猫的额头。但也仅限于此。他依旧把人留在了那间屋子,在对方绝望的目光里合上了门。第二天早上他带着营养针和水来的时候丹恒已经要哭不出来了,他坐了一天半,下半身甚至都麻了,只能无意识的流水。他把人抱下来,丹恒流着泪靠在他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子,直到那片布料被弄湿揉皱。“还想坐吗。”丹恒拼命的摇头。“那就帮我个忙。”…丹枫电话很突然的响了。早上的警局很安静,这铃声多少有点突兀。而且是特殊铃声——电话是丹恒打来的。起码是丹恒的电话号码。依旧熬了个大夜的丹枫在看到来电那一刻直接清醒。“追踪设备的地理位置。”景元跟负责人叮嘱好后坐到丹枫旁边。“尽量稳住对面的情绪,延长电话时间……”尽管他们都知道对面是丹恒本人的可能性极小。丹枫也做过这种谈判的工作,他轻轻点了点头。“还有就是,我们需要你外放……”丹枫犹豫了一下,按下通话键后又按下外放。“好久不见。”听到声音的瞬间丹枫捏紧了拳头。刃!“我们应该没关系了,特地打电话有什么事么。”丹枫深呼吸一口让自己保持冷静。“你在找我,你在警察局。”没等丹枫回答下一句,手机里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混账!“我还知道你开了外放。”电话那头拍打的水声和哭声越来越大,在做什么不言而喻。丹枫手心都被掐出血了,他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机。“我就应该在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把你弄死。”刃掐着丹恒的腰继续和对面打电话,被cao的人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奈何药物作用下他早就沦为欲望的奴隶,不说别的,光是性器抽插带出来的动静就足以让对面的人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丹枫说完那句话后男人笑了,他抽出性器,扶着丹恒的后脑勺把那根东西贴到他脸颊一侧,刚刚被捅的有点失神的人还没缓过来,他顺从的张开嘴含住那根东西,刃扣着他后脑勺用力压,丹恒发出呜咽的声音。“要和你弟弟打个招呼吗,他在帮我舔。”刃把电话凑近下体,丹恒含不住,只能伸出舌头去舔前端,吮吸的水声透过电话传达给另一边的人。“啊,忘记了,你看不到。”刃按着丹恒的脑袋又强迫他含到底,故作漫不经心的刺激丹枫。“可以给你开个视频?”说话的功夫刃射了丹恒一嘴,他把电话凑近对方的脸,掐着丹恒的脖子让他咽下去。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东西咽下去的吞咽声。不少人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丹枫,他手放在桌子下面,脸上居然还能保持着一种可怕的波澜不惊。“你想要什么。”“我只是想给你打个电话而已。”刃揩掉丹恒嘴角的jingye,改成用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从背后抱着他,性器插入软烂的xue口一下子顶到最深处。“你看不上的狗现在正在cao你弟弟,听得shuangma。”丹恒哭着抓住刃的手腕,男人空着的手指扣挖着他的阴蒂。青年试图从烧的只剩情欲的脑子里分出一丝理智去处理眼下的情形,但男人的性器比起那折磨了他好几天的铁疙瘩实在是太舒服了。刃把手机放到下面的交合处,让丹枫好好听听他亲爱的弟弟xue口吞吃男人性器的声音。他有恃无恐,刃知道丹枫现在不敢挂电话。他告诉丹枫自己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跟他打电话。他不敢挂,警方一定在定位手机的位置。而丹枫也在顾虑如果自己挂掉电话丹恒会不会遭遇其他危险。“……”丹枫脸色白的可怕,景元知道这是他爆发的前兆。技术科的同事满头大汗,有几个心理比较脆弱的已经躲到旁边抹泪去了。察觉到那边没声之后刃有一些失望,他停下动作,然后丹枫那边就听到了丹恒撕心裂肺的哭。“放开我,我不过去,我不要,我不要……求你了啊啊啊——”他弯着腰匍匐在坐了两天的yin具上,刃站在丹恒面前晃着前面的凸起,铁疙瘩吱吱呀呀的开始转动,把哭声送到屋子里每个人的耳朵里。然后他挂掉了电话。丹枫咬着唇坐在那,信息科的人战战兢兢凑到景元旁边,汇报说他们已经定位到了地址。丹枫突然把手机往地下一砸,这动作碰倒了旁边玻璃杯,景元害怕他扎到手赶紧过去拦着。捏到那人手腕的时候景元闻到了血腥味。丹枫两只手鲜血淋漓。他刚才为了靠疼痛保持冷静硬生生拔掉了自己四个指头的指甲。“他们去出警很快的,我陪你去上药,你这样会感染的。”景元哄小孩一样安抚他。丹枫手腕抖得很厉害,很快景元脸上就落了几滴液体。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