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上一次赏佩佩帮他撸屌时周围黑着灯,她没机会验证自己的猜想。
如此想着,潮湿的目光很自然地顺着溥跃的腰际向下,准备趁着他脱裤子时来个聚焦特写,但毛还没看到一根,溥跃的身体突然从她的视野里消失了,“咚”一声,地板震颤,似乎是溥跃的双膝跪地。
做爱归做爱,即便是华佗救人倒也不必为她下跪。
赏佩佩眯着眼睫,看到他跪自己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正准备学电视里的皇帝讲一句虚伪的:爱卿不必多礼,“啪嗒”一个湿吻落在她的大腿内侧。
赏佩佩人不孱弱,这双白腿也算不上骨感,小腿笔直如竹,但大腿上的肉则柔软地像是上帝造人时一不小心多沾染了羊脂奶膏。
皮肤下充斥着滑腻的脂肪,只有大腿根部,还留有少许她少女时透色的血管。
但也就是这里的皮肉,最为怕痒,一个吻亲不够,溥跃干脆将头埋在了她的腿心。
浅滩小腹涨潮了,赏佩佩想说的话变成了浪潮中的咏叹调。
胳膊酥软,她袒露粉白雪乳重新倒在床上,可欢愉的曲调还没结束,突变成了尖锐的哭腔。
水滋滋的下体突然贴上一种滚烫而陌生的触感,像是热刃切红蜡,不仅轻易挑开了肉嘟嘟的唇瓣,还非常野蛮地顺着窄小的穴口往里挤。
未经扩张的穴里塞着的是溥跃的舌头,而抵着她阴户上方的是他的鼻梁。
他在和她接吻,唇瓣厮磨,嘬吸声大得吓人。
被口的过于舒服,舒服到心口发了疯似的痒,摆腰,仰头,赏佩佩真的受不了这种刺激,像是被勾住喉咙的鱼,蹬着腿试图将臀部从他的脸前移开,可溥跃哪里肯?他捏着她不停从床边掉落的双腿直接抗在肩膀。
两手从下往上托住她的桃臀,五指掐住腿根,他用力掰开她,吞咽她,像是饥渴的野兽在绿洲里汲取水分一下比一下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