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芽糖浆状略微的稠密的汁液吞下肚,但味道却不是甜的。
要怎么形容唇舌上属于赏佩佩的味道呢?不是简单的咸或涩。
大抵就是冷水海出产的特级天鹅蛋,最新鲜的食材不用蒸煮爆炒,在摇摇晃晃的渔船上,被匕首直接撬开了外壳,内里聚着的那一汪鲜。
粗糙的大掌就着原生态的贝壳仰头一饮而尽。
比鹿茸吃下去还能壮阳。
滑嫩的贝肉已经被他高热的唇舌含烫了,但内里的汁水还是温的,虽然是第一次做,但是只要面前的人是赏佩佩,溥跃没什么嫌弃的,嘴上便能放得很开。
横竖就是吞咽和舔吮而已,而且赏佩佩给他的反馈还这么强烈,几把没眼都能找到的入口,更别说脸上的舌头,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没有男人做不好这件事,吃饭会不会?怎么可能不会。
给女孩子口只有想做还是不想做的区别,做起来实际根本没有难度。
咸口的粉红布丁在舌尖搅来搅去,舔了一分钟而已,阴户上方那颗肉珠就哆嗦地探出来了。
溥跃将舌从穴内抽出来,重新铺展,利用大面积的平面和上面凸起的一颗颗味蕾跟敏感点充分接触。右手从她的腰际摸上去,攥住一颗奶桃揉掐。
是在被溥跃一个人舔没错,但末梢神经发达的阴蒂却放大了细小摩擦的触感,赏佩佩手指曲起咬在齿间,目光弥蒙,却有种被多个人同时玩弄的错觉。
注意到她嘴里没有声音了,溥跃舔舐的力度更大了,肌肉虬结的胳膊横在她双乳之间,手掌则摸到了她的脖颈。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耳畔摸到唇瓣。
扯下她口中堵住的软白手指,换上了自己的。
看似是个任她啃咬的姿势,但掌心压在下巴,迫使她上面的那张粉口也大张着露出内里的软舌,根本叫她无法咬合。
胸部被挤扁,牙齿被食指一颗颗抚过,唇瓣上的唇釉掉了雨衣,已经被揉成了一团脏污,“哈……啊……”的气流毫无阻挡地从喉咙里漫出来。
分不清是谁的汗,溥跃整个肩颈和耳畔已经彻底湿掉了,动感十足的肌肉上像是抹了一层透明的健身油,而赏佩佩的双腿就在上面不停地,上蹬下落坐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