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静音,从溥跃的后背看过来,两只腿像是被抽了骨,嗲娇地在他肩后挣扎,就已经够引人遐想。何况耳边还有意味明显的呻吟。
晚十一点,正是上班族入眠的时候,狭小的公寓内,赏佩佩放肆地叫床声越来越大,床头方向的墙壁突然传来几声砸墙的动静。
像是被人窥见最隐晦的春梦,溥跃一惊,立刻抬起手腕将食指和中指塞入赏佩佩的口中。
“唔。”穿上的赏佩佩在他手指上落下一枚发红的牙印。
而穿下跪着的他,也被结结实实地喷了一脸的水。
皮肤丝痛,激发戾气,溥跃顾不得自己平日里用来赚钱的手有没有渗血,伸手快速抹了一把嘴上,弯腰脱掉裤子。
动作太粗野,松紧扯到茎身,由淡粉勃到发紫的阴茎刚从四角裤内释放出来,就似胶棍般重重“啪”一声回弹在小腹。
这声音像是高压电打在赏佩佩的酥软的神经上,她双腿堪堪落地,脚尖下垂抵着地板,眼珠转动向下,果然看到面前视线靠上的位置,浓黑的耻毛下有威风凛凛地傻出一抹玫粉嗲色。
溥跃这跟东西大是真的大,直也是真的直,肿胀的阴茎完全勃起,菇头上不见一丝多余的皮肉,茎身上因为过分情动,还充斥着紫青色的脉络,上翘竖立着,非常可观。
但这种颜色,真的只能被赏佩佩形容为又漂亮又可爱,像是杀手随身带诗集,弱化了男性生殖器的侵略感。
果然,真男人就是粉色的。
赏佩佩潮后脸庞氤氲,手指抬起来,刚给溥跃的下体比了个大拇指。
溥跃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自己一眼,即刻读懂了她的内心戏,眼睫垂下来,他粗俗得像个村夫,顾不得什么美感了,直接把她双腿举上天,俯身耸腰把自己撞进去。
软烂的胭脂穴被一插到底。
预料到赏佩佩又要尖叫,扰人清梦,他右手死死捂住她的口鼻,只给她留一线呼吸。
冠顶变着花样地拧动剐蹭前进,滚烫的鼻息尽数撒在她的睫毛上,溥跃的眼睛里有燃烧的火,声音干涩沙哑,“急什么,干过之后再打分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