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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裤子,等衣服散落一地时,齐恬才畏冷似的想要蜷缩起身子,奈何已经早一步被人覆盖其上,渡给了他无比滚烫的温度。

浅吻如同羽毛般落下,不留一点痕迹,身下的人无知无觉的承受着,当吻烙在唇上陡然加重力度和深度无情夺走他全部的呼吸时,才力不从心的挣扎起来,却给了身上的人愈多的刺激。

变换着角度汲取着这人的甘甜,熟悉的,陌生的,似乎要把这些年所有的空缺补回来般,手也大力的揉捏着这人腰侧的软肉,紧贴的肌肤几乎要燃烧起来,火既然点燃了,自然就不会轻易扑灭。

就算知道醉鬼是没知没觉可以任意摆布的,但进入时候依旧极其的小心,虽然那激痛还是让身下的人瞬间煞白了脸色。

江一零却满足的轻叹一声,额上已布满汗珠,带着安抚意味的吻不断落下,提前感谢着这人要带给自己的无限欢愉。

揉揉眼睛坐起来,叶卿一时间有些不知身处何方的错觉,清晨的阳光洒进窗子,带给他几分说不出的暖意。

身边已经空空如也,看看时间,九点半,兆瑞一定是去上学了,他伸伸懒腰站起来先去洗漱,然后到厨房端出在锅子里保温着的饭菜,可当走到饭桌不远处时,却顿住了脚步。

饭桌上,赫然是一小堆包装色彩鲜艳的零食,都是他昨晚盯着看的那几样。

他站了很久没有动,只是看着那些零食,手里还很烫的盘子一直端着不曾放下,像是没有知觉般。

这就是被人爱的感觉么?心里满满的都是开心和感动,让人恨不得每天都浸淫在其中,上瘾,依恋,还有想奢求更多的贪心。

可他终究是对不起兆瑞,小孩其实当了没几天,他便恢复了记忆,但他没有选择告诉兆瑞,而是继续瞒着。

兆瑞对他的感情有多深,他知道,而他自己对荷言的感情有多放不下,他也知道。

如果爱情里一定有个人会受伤,那兆瑞,我陪你一起。

一夜未睡,江一零此时却依然神采奕奕的支着头靠在床头,看着齐恬安然的睡颜,唇角弯弯。

不知看了多久,齐恬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江一零却陡然紧张起来,心跳鼓动的厉害,一愣神间,已经对上一对犹带着几分睡意的眸子。

“……”齐恬很快完全清醒过来,头还有些疼,他揉揉两边的太阳穴,手刚探出被子,就忽然僵住!

软滑的被子贴着身子,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被子上的体温,但问题是,自己为何会一丝|不挂?!

他质问般的看向江一零,腰部的疼痛开始逐渐随着他的苏醒而苏醒。

江一零结结巴巴道:“早……早啊……”

“我的衣服呢?”意料之外,齐恬并没有发火生气的迹象,江一零暗自松了口气,衣服已经被他捡起叠好,此时就放在床头柜上。

他拿过来递给齐恬,齐恬动作利索的穿着,身体上的疼痛似乎不存在一样。

全部穿好之后,他跳下床,却不易察觉的踉跄了一下,江一零及时的扶住他的胳膊,却被他一把甩开。

鞋子也穿好之后,齐恬才再次与他对视:

“五万。”他冷冷开口,听得江一零一愣一愣。

“什么五万?”

“难道我不值这个价钱么?”

霎那明白了他的意思,江一零气得手发抖。

“你以为我在嫖|你?你把自己当什么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心里无比的愤怒,一夜的缱倦柔情瞬间如水般全部蒸发干净,江一零表情骇人,他从床上下来,衣服早已穿好,径自走到齐恬面前,直到呼吸交错。

他要好好看看,他眼里是否还有别的情绪,哪怕一丝,他就原谅他。

可是,没有……只有淡然和冷漠,如同长大后的初见,江一零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真的输给这个人了。

对峙良久,他才低哑开口:“我加到十万,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好么?”

☆、【055】 给我赎罪

齐恬眨了下眼睛,身上还散发着欢|爱过后的余韵,但此时的气氛却跟正常的一|夜|情之后所发生的所有可能发生的场景扯不上半点关系。

其实这五万,只是为了偿还荷言,荷言帮过他的太多,所以他能还的尽量想办法去还。

可以拒绝的,可以拿了钱从此以后再不想干,就当自己喝醉后大梦一场,但直觉告诉他,如果不去,就会后悔。

“好,记住你说的十万,但我需要先回家一趟,和我妹妹说下。”

一夜未归,妹妹也该担心了。

“可以。”

z市算是比较繁华的一个城市了,而每个繁华的城市光鲜亮丽的表象之下,都暗藏污秽。

驱车带着齐恬前往郊区,郊区处于这个城市的最外端,风景宜人,人烟稀少,路也越来越难走,行至一处破旧的大宅院前停下,江一零下车,有节奏的敲响了斑驳的铁门。

齐恬跟着下车,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环顾一周,附近最近的一户人家的房子隐约在百米之外。

杂草,稀稀疏疏的树木遍布,虫鸣声不绝于耳,空气里都氤氲着泥土的腥味。

很快有人前来开门,见是江一零,神色间十分恭敬,只是来开门的这两个汉子都是一身肌肉纠的彪悍样子,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人家。

“跟我来。”

走进大宅院,宅院里铺着一条通往正门的青石路,顺着这路一直往前走,进入房间后又发现房间里暗藏玄机。

地下室?竟还有地下室建在屋内的。

伪装地板砖的,通往地下室的出口打开,四个人依次顺着石阶走了下去。

并不暗,但地下室的灯光却不甚明亮,视觉受到限制的情况下,其他感官格外的敏锐起来。

不必刻意去嗅,浓郁的血腥味也扑面而来,齐恬皱起眉头,当走了没几步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他有了作呕的欲望。

江一零让开,好让他看得更清楚,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一角,挂着三个人,隐约可辨是两个男人加一个女人。

对,是挂,已经生锈的铁钩深深的穿过三人的琵琶骨,脚离地,头低垂着看不到脸,不是不想挂别的地方,而是他们的胳膊已经全部没了。

暗红的血迹在他们脚下层层铺垫,上面还放着发馊的饭,饭上飞舞着无数小飞虫,还有无数不知名的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

一个大汉接到江一零的眼神指示,端起一碗直接抓起一个人的头发往他的嘴里塞,那人的脸露出来的瞬间,齐恬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这个人,他认识。

而且根据这个人,另外两个也不难猜到。

“他们都没有死,我请来最高超的医生,每天为他们诊治,然后,再继续折磨。”

没有尽头,没有解脱,

自杀,三个人试过无数次,每次都被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继续受到比鬼门关更恐怖的折磨。

“只因为,他们曾经毁掉一个人的家。”江一零继续说道,他看着这三人的目光,跟看着畜牲没有两样。

齐恬的胸口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大石,想大口呼吸,却只能更加窒息。

江一零说的没错。

那个女的,是父亲身边的秘书,在父亲的企业破产之前,她是父亲和母亲翻脸的罪魁祸首。

色|诱父亲得到机密资料,齐恬那时起就再也对女人提不起半点兴趣,除了妹妹。

相反,他还憎恨,这样的女人,他曾幻想过无数折磨死她的下场,是她,害的母亲夜夜以泪洗面,是她,让父亲第一次动手打了母亲,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而那两个男人,一个是父亲的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多年的老友,一个是在父亲企业破产之后,快速收购了齐家企业全部的幕后黑手。

这三个人,害死了父亲母亲,看着他们被逼债的人活活打死。

他和妹妹躲在衣柜里,透过缝隙互相紧紧的捂住嘴巴,却无力回天。

可又有什么办法,没有钱,没有人脉,敢告他们,他们就敢把他们兄妹俩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

之后呢……齐恬紧闭眼睛,却没有泪流下。

有人说,哭代表痛,但最痛的时候,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已经好多年,不知道眼泪是个什么滋味儿了。

☆、【056】 失去一切,恨到筋疲力竭

“谢谢你……”

以前总告诉自己,别恨了,没用的,放下仇恨,和妹妹好好的过日子吧,善有善报,恶也会有恶报。

现在,他告诉自己别恨了,是真的不恨了,因为有人把他的恨全部付诸变成现实,宣泄了出来。

忽然想笑,大声的笑,狂妄的笑!

江一零看着他,“不用谢我,接下来该怎么处置他们,你说了算。”

曾经的齐家小少爷,如今已是饱经世间冷暖的普通人。

他缓缓开口,眼里的波澜散去,只余平静:“杀了他们吧。”

“你太善良了。”江一零叹息一声,回头给了大汉一个动手的眼神,拉着齐恬离开了地下室。

善良?齐恬自嘲,这两个字,他一点都配不上。

他也有恨极时,不然为何他的牌技这么好?

为了能有钱买通杀手去杀他想杀的人,他拼了命的去学习,甚至用心到一局牌看下来,掌握好多出老千的技巧。

没有师傅,没有老师,无师自通,离不开他不眠不休的努力。

然后去赌,赢得大笔的钱,却意外得知,那些人已经消失不见,找不到了。

于是他把钱全部烧了,这些不义之财本就不是他想要的,哪怕生活逼的他和妹妹只能每天风餐露宿。

荷言下车的时候,貂哥正站在门口送客,见到他,立刻眉开眼笑:

“荷……叶……咳咳,叶卿?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

荷言费力的从车上下来,不忘记回嘴:“你才是荷叶,快来帮忙!”

“这是怎么了这是?”貂哥凑上来,终于在荷言脚下发现一坨不明物。

“这个醉鬼缠着我不放,我又不可能带着他回家,所以想暂时寄放在你这,你……你帮我想个办法把他弄开!还有,你在车里等着我!”后面一句是对着车里的老吴说的。

好多客人路过不由得多看了两样,貂哥怕影响生意,急忙拉着荷言走了几步,走到门前旁边灯光照不到的地方。

然后貂哥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上,毫不犹豫的戳到了醉鬼的手背上!

“嗷――!!!”这招果然够狠,醉鬼哀嚎一声松开了手,荷言急忙跳出好几米远,生怕他再缠上来。

“好了,人交给你了,我先走了!”荷言忙不迭的说道,刚抬腿,却被叫住――

等下,别走!

不是貂哥叫的,而是……楷祭?

为什么?

在心里反问着,貂哥只看见荷言停住的背影,丫不是说走么?

他大有用处,先和貂哥一起把他带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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