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什么?”
“木瓜牛奶。”
岑凛好脾气地去冰箱拿了饮料,回来之后把她抱到腿上,柔声问道:“为什么不开心?”
尽苒叼着吸管,顺势把玩他的手指,一个个指腹地捏过去,把他当成解压的泡泡纸,低落地说:“我有件事情一定要做,但解决的办法一直没找到,现在时限就快要到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岑凛耐心地听着,在她额角印上一个吻,“是和我有关的事吗?”
话音刚落,怀里的娇躯顿时一僵,她手上没控制住力气,指甲不小心掐到了他的肉。
岑凛没有理会这点微不可察的疼痛,他握住尽苒空闲的那只手,顺着缝隙滑入指间,与她十指相扣,给她尽可能多的安全感,“不管你准备做什么,我都不希望你因此受到伤害,你明白吗?”
尽苒无声地点头,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有关任务的事情,这样模糊地表达出来已经是极限。
她一直无比庆幸岑凛对她的信任,否则以她来路不明的身份,可能早就被送到实验室切片了。
岑凛耐心地安慰她,即使她仍旧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她还愿意留在他身边,他就能按下疯狂的探索欲,为她呈现一个完美男朋友的形象。
尽苒慢慢整理好心情,她不能永远颓丧下去,这样无法解决问题。她搂住岑凛的脖子和他贴了贴脸,软软地说:“谢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岑凛失笑,另一只原本抚摸着她背的手偷偷攀上肩头,从睡裙领口滑下去,用哄诱般地语气问:“是吗,是哪里喜欢我?是这里吗?”
他握住其中一只小兔子,像她刚才把玩自己手那样把玩它。她的小兔子似乎长大了些,他捧在手心里会稍微溢出来,抛起坠落的触感也更为沉甸甸。
尽苒一被他碰到就忍不住软了身子,他的力道时轻时重,和她玩手指的漫不经心不一样,他几乎是认真且虔诚地在揉捏。
“看来不是这里。”岑凛把她揉成一摊水之后才状似遗憾地松开手,还不等她平复过来,就捻住了上面的小樱桃,一脸好奇地问,“那是这里吗?”
“呜……”尽苒眼眶湿润。除了她胸前,他没有碰其他任何一个地方,但也正因为这样,她所有的感受都被集中到这里,不管是轻微的痛还是苏爽的麻,都完完全全占据了她的神经。
她小小声地说:“都喜欢。哪里都喜欢你。”
岑凛很满意她的回答,他瞥向尽苒手里攥得有点变形的盒子,牛奶被挤出了一些,白色星星点点地粘在她手上,像某种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