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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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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停在拨出键上,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一个电话,付古可是刚刚的离开没到三天,我就去向另一个男人,这是不是有点太不检点。但是很快我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我不爱基巴索若夫,他在我心中根本没办法和付古比,他只不过是填满我欲望沟壑的一粒棋子。再说,我打过去电话,他也不一定能接,也许他的电话已经关机。

给自己找打了十足的理由后,我的手指也按动了拨出键。轻轻的吐了一个烟圈,紧接着又吐了一个烟剑,看着笔直的武器穿过虚幻的烟圈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前后都在有东西流淌。似乎此刻我已经和他紧紧的有抱在了一起,他在感受我火热的坚硬,用手指挑逗我流蜜的菊花穴。

“哈拉少”电话那边一个相当阳刚带着磁性的男中音飘了过来,我吓了一跳,本能的捂着话筒看了一下四周,才确定这声音不是来自我的房间。“基巴索若夫在那里?”我的问话有些机械,少了很多的客套,直奔主题。“他在洗澡,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转达。”对方在询问。“没事,我无聊。”说完了这句话,我把手机关掉,用力扔向大床,声嘶力竭的大骂了一句“俄国猪。”

浴缸里荡漾的水波把我包围,上面飘着白色的泡沫。一瓶白葡萄酒放在我伸手能够的着的地方。此刻的我是那么的虚弱,但是我的眼神却带着迷茫。迷茫中我渴望一个强壮的男人推开浴室的门,想纳粹军官一样把我从浴缸里抓起来,疯狂的是要抽打,我在他的粗暴中嚎叫最后战栗的破碎。

我的身体睡着水的浮力上升,感觉到荡起的涟漪摩擦着我的慧根。我请不自己的劈开了忒,一个白白的的有血有肉的大字在于是朦胧的灯光下,放荡的漂浮着。这时的我想念付古了,想念他那纤细温柔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上轻轻的滑过,停留在一个神经元点上,好轻好柔好舒服,舒服的人可以在浴缸中死去。

电话铃声响了,我依旧不想动一下,懒洋洋的喊着“付古,接电话。“喊完了我也意识到了付古不在身边。赤裸裸带着水珠拿起电话“毛毛,我是基巴索若夫,刚才你打过电话是吗?我家安德烈说是一个中国男孩,我猜就是你,想我了吧?”他的声音喊是那么的磁性,还有就是能感觉到的电话那边一定是坏男人那种花花的笑。

“想的美,我才没有给你打电话,我一直在浴池里洗澡,作者快活的自慰……”我打了一个酒嗝,细细的浪笑起来。“呵呵,撒谎不是好孩子,我猜到了就是你!”他很得意也很自信,就像猜透了我的心一样知道我会想他。“你家安德烈是谁,不会是乌克兰的少爷吧?”我的话很刻薄,简直就是在骂人侮辱那个接电话的人。

“好在他听不到,不然会发火的。他是我的好朋友,和你一样的好朋友,不过他是乌克兰人,我更喜欢你。”基巴索若夫的回答很巧妙。笑了,他笑得很爽朗,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笑了笑得很,我知道我自己想要什么。擦干了身体我一边和他聊着,一边躺在大床上用自己的手指调戏着自己的小弟弟。

再要山洪爆发钱,基巴索若夫告诉我,圣诞快要到了,他们公司要放,他希望和我见一面放长假,还有就是他有几个乌克兰记者朋友想见一下我,其中一个想采访我这个将来可能大有名气的作家,我欣然答应了。放下电话,我身体上的骚动无法控制,只要是小弟弟那个神经原点似乎要爆掉。我伸展的四肢仰躺在床上,看着光滑的墙壁,手在飞快的滑动,直到山洪泛滥,我的眼前一直是两个人影在晃动,一个是付古,一个是基巴索若夫。

和两个乌克兰人坐在我和付古经常吃西餐的华美餐厅,我的心情有些怪怪的,一个是我的情人,一个是采访我的记者,我此刻似乎成了最幸福的人。我今天穿了一身黑,一是我喜欢黑色,另一点我觉得这颜色很高贵,穿上他就会有作家的气质。那个记者叫安德烈,扎伊采夫,喜欢中国的文学,多中国的文化很有了解,他更崇拜孔子和老子。他说孔子鼓励他走遍世界博学多才,老子能让他摆脱痛苦走出寂寞。

我给安德烈讲我的经历,将我的父母,讲我和付古。我告诉安德烈付古是我唯一的真爱,是我很古不变的爱人,尽管我不是贞洁烈女,我们的爱情也不完美,甚至感觉不到希望,可是我不后悔。我之所以想写作,是为了打发心中的苦闷,害怕这种毫无生机的生活。安德烈看着我,一双蓝蓝的眼睛带着一种怜悯的真诚。

看看我的故事讲完了,气氛变得有点沉寂,基巴索若夫开始说着一些玩笑。他说他刚学中文的时候,次序总是颠倒,又一次他准备请单位里的一个中国女同事吃饭,走到半路才发现自己忘带了皮包,尖叫了一声“对不起,我的包皮忘记带了。”那个女士瞪了他一眼,然后更加幽默的说:“你们乌克兰人也有包皮吗?我以为你们一直没有。”他说完和无辜的看着我和安德烈,我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周围的人好奇的看着我,大概以为我是一个疯子。

出了华美,我们去了埃德蒙顿路的一家酒吧,这是一件比较高档的,遍地是沙发,分支烛台及方便偷情的落地垂曼,於自己的音乐相当的舒缓,似乎是在催眠一样。柜台上全是马丁尼有五六十种之多,这是一对加拿大情侣开的小酒馆,但这异国的情调,我和付古也经常来这里喝酒的。

这地方像是那条深埋在海底的泰坦尼克号时时有种沉沉的睡意席卷着你,就会越喝多,沙发会越做越深深到把整个人陷进去。不是的又喝醉的人栽睡在沙发上,醒来后睁开眼睛就会继续喝,再继续睡。不用分男女,也不用管人不认识,没有人会在意你是谁,这里就是一个危险的温柔乡,谁是让你有迷失自己的危险。

这里经常出现一些演艺界的名人,画家,音乐人,传媒佬。但是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在这里都会轻轻的点一下头,然后就像是陌生人。基巴索若夫和安德烈用俄语交谈着什么?我听不懂也懒得听,只是悠闲的喝着酒,高调的一口一大杯的网嗓子里灌着。我还没有麻木,能够感觉到基巴索若夫的手一直在我的腹部和臀部不动声色的游走,我感觉到好痒,新潮有些澎湃。

朦胧中我好像看见阿吉牵着姚景的手从我身边走过,我没有起身,因为音乐和酒精已经是我昏昏欲睡,只是闪过一个念头,阿吉在这里,那么麦迪哪里去了。但是这念头只是一闪就忘记了,因为我靠着基巴索若夫的肩膀睡着了,等我醒来阿吉已经没了踪迹。安德烈也喝得烂醉。基巴索若夫把我们两个醉鬼塞到车里,先送回了安德烈,然后到了我的住所。

酒后人的意志是脆弱的,我没有阻止基巴索若夫跟我上楼,虽然风儿一吹我的就已经醒了,但是我还是感觉浑身软软的。刚进屋座机就响了,是付古打来的电话,他的声音遥远而清晰,他告诉我再住在海边的宾馆价格不贵条件也不错,这都是东南亚经济危机带来的便利,他的声音听上去感觉很好,证明他的心情很愉快。明天他要去海滨游泳嗮太阳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基巴索若夫已经帮我解除了所有的束缚,整个人和他一样赤条条的来去无牵挂了,他柔软的舌头再添我的蛋蛋,毛茸茸的手抓住了我的胸,我一下子瘫软了,好在他的手臂可以毫不费力的支撑着我。“我控制自己声音的颤抖,很轻柔的询问者付古那边的天气怎么样,太阳毒不毒,有用的时候不要嗮到肩膀,以免曝皮。渴了的时候买个椰子,看好自己的钱包,不要过多的相信本地人……总之我在搜索者一切可以想起的东西,希望这种搜索的紧张能抵抗住基巴索若夫挑逗所带来的颤抖。

付古笑了笑得很甜,我在电话这头都能感觉到他的甜蜜,道了声晚安,说了声宝贝我想你,付古的电话撂下了。电话一放下,我就开始大声的呻吟,因为基巴索若夫已经毫不费力的进入了我的身体,此刻他已经要岩浆喷涌了,我不想浪费这大好的感觉,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骚劲大声的喘息嚎叫。他控制不住了。长长的输油管道抽出来的一瞬间,乳白色的奶油飘落在地板上。

半小时后,基巴索若夫已经洗漱整理完毕,他深情的吻了我的额头,然后带着男人坏坏的笑转身冲冲的下楼去了,我站在阳台上,看着他衣冠楚楚的钻进酷派车,很快那车子带着一流的轻烟消失在寂寞午夜无人的街道尽头。

16、15

最近一到晚上,我总是好做梦,做的还是几乎相同的梦。我总是梦见自己在那个门牌号的平房前窥视,窥视者那个铁大门,和栾晔那个可恶的身影。我看见我的妈妈像做贼一样的钻进了他的家里,被他扒的溜光在阳光十足的院子里做爱,做的花样百出。我看不出妈妈有什么不痛快,我感觉到他的似乎是天生的。

在梦境中我走过去,拉着妈妈的手问他,你为什么这么下贱,和这个流氓做这样的事情,他那个东西根本没有我把爸爸的大,他长得也没有我爸爸好看呀,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要硬件也差得很远,你为什么还迷恋他。妈妈说,那不叫迷恋,是被挟持,主要是和爷爷的事情被他发现。妈妈还是那老一套,似乎这是他唯一能对我解释的理由。

也许我能理解妈妈,他的心里有爸爸很爱爸爸怕失去爸爸,也许这样的委曲求全是她唯一能做到的,因为栾晔是个流氓,他就是想霸占着妈妈。可是我又看见了爸爸,有一天栾晔把车开到这个铁大门停下了,拉着爸爸强行要求他进屋,两个人私扯了半天,栾晔忽然说了一句话又拿出了一张照片,爸爸一下子服软了,怪怪的跟着他进了屋。

我听见了栾晔说:“别忘了你儿子干了我的屁股是个同性恋。”我还看到了他手里的一张照片,是我穿着迷你裙在88号的照片,当时正在放浪。进了屋我又听见栾晔说“你看看这是什么?你儿子那样你也那样!”我凑过去看见几张照片,是父亲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他的后面插着一个假生殖器。

第9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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