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商乐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却又很快恢复如常,青年总算给了林时和一个眼神。
「你不恶心吗?对着和自己有几乎一样的脸的人,从同一个地方出生的姐姐做那种事?」林时和的心被莫名的快感占满,他的语调逐渐由曾经的焦虑转为嘲讽。他仿佛已经把面前的人彻底看穿,一个同样脏污的人,林时和的表情变得阴郁,他问:
「安商乐,你到底凭什么觉得我恶心啊?」林时和贴近安商乐的脸,瞳仁微缩,如同一个幸灾乐祸的伪君子,他歪头靠近安商乐,「我早就应该感觉到,安商乐,」他说,「你很厉害。」
「十分钟。」安商乐出声打断林时和,好像被捅破的这件事与自己无关。
林时和看着安商乐的脸突然笑起来,他用力地啪啪鼓起掌,笑得几乎接不上气。林时和用手指揩掉眼角的液体,指着安商乐的脸,声调猛地拔高:「就是这种表情,安商乐。你就算站在楼梯看我和安尚乐,看另一个男人能和她做点什么,你都是这样。
「你真的很能忍。」林时和道,「你甚至可以站在楼梯那里看完我们做吧?安商乐,到底谁更恶心啊?」
安商乐还是那般看着林时和,他突然说:「啊,是啊。但你不行,林时和。」
「对。」林时和看着他那张脸,猛地跨步,一把抓起安商乐的头发往后拉。但他根本不为这感到怒火,而是用一样的神情看着林时和狰狞的五官。安商乐的平静让林时和无法忍耐,它让林时和看到自己是如何急躁不堪。
浮躁、烦闷、挫败。
对着一面镜子似的,林时和从里头见到自己的丑态——仿佛一只寻味而来的老鼠,只嗅到一点腐败的味道便失去理智,双眸与嗓音俱是找到圣者污点的低劣快意。如此相似,现在的林时和,张开自己的嘴咬上安商乐,只有从将其撕下才能填满叫嚣的卑劣。
明明有着腌臜欲念的是安商乐。
明明该为此羞愧或不安、去悔恨的是他。
凭什么呢?还是这幅波澜不惊的样子。
林时和吐出一口气,怒极而笑,「你说,安尚乐应该知道你怎么想她的,不是吗?」
下一刻他的手被捏住,咽喉猛地袭上狠力,瞬间生出的窒息感以及被五指掐住命门的疼痛卷过林时和的脑袋。安商乐的手指不知收敛地渐渐往下按压,从脖颈传到手心的跳动、林时和一闪而过的闷哼让他停住加大的力道。
颈间如同被交错的粗绳左右拉扯,鼻腔内好似被重铁挤压,突然变得稀薄的空气和剧烈的痛感使林时和挣扎起来。但丝毫没有撼动横在喉间的手掌,林时和眼光扫到安商乐的脸时,获胜的感觉抚平了慌乱,甚至让他艰难地哼笑两声。
安商乐的脸被树叶与额前碎发投下的暗影蒙上一层暗色,但林时和能清楚地感知到那双眼睛里迸出的狠厉。里边长出两只手,都握着一把锋锐无比的刀,它们贴上林时和的咽喉和胸口。
林时和不会怀疑安商乐下不了手。
鬼一样的红眸,底下透出属于野狼的沉绿,林时和被这双眼睛里的卷曲扭动给震慑地忘记挣动。
他望着林时和久久没有开口,在人脸色泛白,眼球开始翻起时,安商乐道:
「林时和。」声音如同吐气,不急不缓,「别招惹我。」
安商乐忽的松开手转身离去。
林时和捂着喉咙不住地咳嗽,横亘在其中的热辣像是被滚水浇灌而过。上面清晰的红痕昭示着主人力度的狠猛,它从皮肤里渗入林时和的身体。一道阴影从上投下,林时和怔愣后朝上看去。
安商乐不知何时折返回来,他笑道:
「对了,我不讨厌和男的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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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老商放屁,老直男铁攻了,只想推他姐
就算他是双我也写不来啊,bg佬不会整这个,而且真的铁直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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