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商乐效仿男人也同样伸出手去拨弄那些东西,他甚至把整个掌心都按进里面。安商乐露出嫌弃的表情,很快收回手答:「去同学家了。」他没有把视线分给男人或身后的女人,只专心致志地戳它们。
男人噢了声,眼珠骨碌碌地转去看他,问:「好玩吗?」
安商乐好似没有感知到投在身上的凝视,他用几根手指抠出一些肉糜后两手试着把它们团成球状。安商乐一边搓弄着一边回答男人:「不好玩,好臭。」
「是吗?」男人笑。许久后才收回目光,哀声道,「好伤心啊,商仔老是不喜欢和爸爸玩。」男人替他又弄出额外的肉碎塞进那个松散的肉球里,左手摸往一旁握住斧子,见安商乐没有丝毫别的情绪,于是男人又开口:
「商仔用过斧头吗?」他举起笨重的器物,努努嘴说,「特别特别帅哦。」但男孩没有搭理他,似乎对手上正在玩的东西更有兴趣。男人等了一会,干脆直接把安商乐的头扭了个角度,让他能够看见身后的女人。
安商乐适时地放开那个球,顺着力道看向谢日闻。
她抬眼的瞬间便被两张相似的脸震得止住呼吸,四只野狼般的眼睛看往她。
一张脸带笑,一张脸没有表情。
男人把木柄塞进他手里,指着谢日闻调笑着说:「商仔,妈妈不是一直虐待你们吗?玩了舅舅的肉,要不要玩一下妈妈的呢?」
安商乐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垂眼看斧头,又看谢日闻。
「去死啊!!你这个狗养的贱种!!!去死!死——!!!」
「你和他都去死——!!!!」
她失声叫骂,被母亲指着鼻子大骂贱种的人始终平静地面对她的恨意。
安商乐眨眼,对男人说:
「我举不起来。」
掌心干涸的血被泌出的汗液濡湿,安商乐捏着木柄,不让男人看出他的害怕。他又强调:
「我举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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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太隐晦于是提一下,老商玩血和肉是怕被安宥桥看出手心有汗和害怕(男人那章有提)
老商:怕但是必须要装镇定
小的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