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尿液。
他被电到失禁了。
益易一声不吭,慢慢扫了一眼后,便不再去看。电流渐渐减弱,显然是留给他的喘息时间。
他微微开张嘴唇,又立刻闭上,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配上他此刻的惨白脸色格外悲凄,像离家出走的小孩丢了钱包还摔伤了腿。
益易抬眼去看问酒,他所想倾诉的一切事情便都呈现在那双眼眸里了。
爱意绵绵又似细水长流,问酒望向狼狈不堪的他,尽管是从极高的地方投下来的目光,却没有半点轻视。
他心里一动,便在情泥沼泽里陷得更深,几乎无法自拔。
电流又攀着脊椎往上爬,剧烈的痛苦再度将他活埋,益易胸口发闷,呼气声又短又急,无法在刚刚的情绪里多停留片刻。
稍许遗憾,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强忍着痛楚,缓缓挺直脊背,尽力尝试着跪起来。
时至今日,益易依然记得第一天的要求——别乱动。所以他挣扎着跪好,企图恢复先前的跪姿。
在理智不出走的情况下,益易总是这样,听话得叫人心疼。
他想,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殊不知问酒在他动起来的那一刻就着手逐步调低了电流强度,整个过程流畅至极,没有半点人工操作痕迹。
乳头被乳夹死死咬住,加上电流的作用越来越疼,被电肿的乳粒红透了,硬胀着像山间的红果果。
穴肉积极地贴着肛塞,然后被残忍的电流折磨到丧气,灰心地翕张着,像百无聊赖的腹语表演者在操纵木偶的嘴巴,迫使它不断地一张一合。
阴茎则被折磨得最为难过,不仅无法排掉不受控制的尿液,敏感的私处更是被电流反复凌虐。
益易咬紧牙关熬到最后一刻。
他都不知道上午这叁个小时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
益易靠在问酒怀里,毫不畏惧地摸上问酒的脸。那张脸上好看的眉毛骤然挑起,问酒望见益易闪闪亮的眼睛后,又淡定地落了下来。
问酒极慢地亲吻他的额头,嘴唇一点一点靠近他的脸,无声中生出斩不断的暧昧来。
益易禁不住笑了,眼睛一弯,就也去亲问酒的脸。
抬头靠近问酒的瞬间,他毫不犹豫地改了主意,决定直接吻在问酒的唇上。
益易轻轻地印了一吻上去,唇瓣相接的瞬间,他瞧见自己一片黑暗的脑海里放起了五彩斑斓的绚烂烟火。
盛大、华丽、夺目的烟花宛如庆典,一朵一朵接连炸开,光影照映亮他的每一个阴暗角落。当然,伴随着闪耀的光彩,熄灭的烟火也划破黑暗,一闪而逝。
他轻轻伸出舌头,明明还在斥候接触阶段,便直接被问酒的强势掠夺兵临城下,侵略城池。
完全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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