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笙抱着他,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安抚他道:别想那么多,你现在很安全。
余束白后背刚冒出来的凉意一下子被他的体温冲散了,然后便听傅闻笙的语气忽然又变得暴躁起来:不过以后可不能再犯蠢了,你居然宁愿去找段志刚那种垃圾帮忙都不跟我说一声,一想到这事儿我就特别生气。
余束白感觉眼眶有些酸,一眨眼才发现有水滴从里面掉落。
温热的泪滴砸在傅闻笙手上,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一下子慌张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余束白:你、你别哭啊,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我错了,你骂我吧,别
剩下的话被余束白的吻堵了回去,傅闻笙有几秒钟的呆滞,反应过来之后,便激动地夺回了主动权。
路边的灌木丛里不知名的虫子在不停地鸣叫,像在开一场热闹的演唱会。
夜风吹过,带来一阵清淡幽静的玉兰花香。
余束白很少有这么冲动的时候,可是他并不后悔。
那些后顾之忧依然存在,但他愿意去冒一次险。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遵从自己的内心去做选择了,这种感觉,让他久违地感觉到自己还好好活着。
不是什么连轴转的机器,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无法控制的感情和冲动的活人。
他感受到了自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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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夜晚的巷子很冷清,也很安静,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窗户还亮着灯。
偶尔有一两个行人经过的时候,余束白就会下意识松开傅闻笙的手。
他本来想自己一个人回去的,可傅闻笙非要送他,打车送到巷子口还不够,还固执地要把他送到家。
余束白拒绝也没用,只能接受这个牛皮膏药一样的粘人精。
傅闻笙被松开手的时候明显很不高兴,等那两个人走远,他便立刻又牵住了余束白,嘴里还嘀嘀咕咕地抱怨:不用这么小心吧,黑灯瞎火的,别人也不一定会注意到
余束白停下脚步,很严肃地看着他说:我妈心脏不好,不能受刺激,这件事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如果你无法接受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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