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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阳物更疼、疼得厉害。他记得沐浴后的争会带着专属的清香、肌肤散出热意,犹湿的银发总被争拨往一边,露出另边的优美颈背线条。而争每次毫无防备地凑近他时,又让他多么地心猿意马……尤其他一副禁欲已久、高洁无知得令人痛恨的模样,让他更想把他压在身下好好蹂躏!

守娆争已失去的挣扎的力量和意愿。

高潮即将来临,他猛喘着气,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把他灭顶。他的双腿虚软大张,无意识地弓背将硬得快要胀裂的热源去磨擦男人手心,迎接解放,小花火重叠再重叠,视野越来越模糊了……

「呀――」

娆罗f使劲紧握,守娆争浑身剧烈一震,白液在娆罗f的指缝滴落。男人以拇指往阴茎前端挤按、挤出仅余的种子。确定争的欲望已尽数释放,他轻啾那虚启的唇,「舒服了?」

争如一滩从冰块加热溶成的暖水,身体完全摊开,胸膛不时一震。他迷离的双目瞪着床顶却失去焦点,只会不住喘息。「嗄嗄……嗄……」

娆罗f把他拉进怀中,争现在便是摆在他面前的佳肴,散发着湿意热气、活生生的诱惑。他的欲望胀硬得发疼,顶起了裤档,期待着贯穿这烘成粉红的身躯。一思及此,他全身上下流窜过一阵电流,逼得他沙哑地挤出呻吟,「……可恶。」

「你!」守娆争瞪大双眸,被他的举动吓得都清醒过来了,只能愣然地望着眼前人――娆罗f湿漉漉的手正揉弄着他那、那里!

「怎么了?」娆罗f看着那被吓倒的亲卫,很高兴在他脸上发现这号表情,毕竟这对他而言是太新鲜了。他情不自禁地轻吻着争的脸颊,觉得刚经历高潮的争、被吓到的争真的太可爱了。「公平点吧……现在该到你的主子舒服了。」

守娆争扭动身体,闪躲那揉弄得越加深入的手,却不知此举令娆罗f更难忍耐!

他大大分开他的双腿,用岩石般硬邦邦的欲望粗鲁磨擦他的大腿内侧,暗示接续的缠绵。

「我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多么的淫秽。「下次吧,下次我们玩玩镜子。」

争刚释放的白液残留在他的小腹上,有好几滴流下腰侧弄脏了床单。很久没有宣泄吧,量多又浓稠。他知道这颜色青嫩的阳具从未试过插入女人体内,种子也从未射洒在阴道之中。

「不、那不行……」争的眼睛鲜少地盈满恐惧,双腿却被逼大张,承受他猛浪的欲望……

那的确是他的争,那总是高傲禁欲的护卫现下却被他逼得一直想蜷缩起身子、想夹起大腿,对他显露出鲜明的恐惧、只对他一人。他发现惊慌失惜的表情也很适合这个总处变不惊的护卫。

接下来真想看他哭的样子。「你没说过要……等等、那太大了,不行的!」

「行的。」

他能承受的也就这么多了,不管润滑跟爱抚得够不够,娆罗f用双手分开他不住乱动的臀瓣,掰开后穴,将粗大的阳物狠狠捅了进去!

「嗯――」守娆争想叫喊出声,却死死咬住牙关,超乎想像的庞然大物硬要侵入他体内。

虽然之前目睹娆罗f与少年交媾画面已让他大抵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但那还是太大太粗了!根本不是正常的交媾!他像要被撕裂两半般发出了哀鸣,脚跟向上蹭,在床铺上压出两条直痕。

娆罗f为了不令他咬伤自己而覆上他的唇,「你有听懂什么叫这世上只有我能伤你吗?」

一半阳物捅进他的体内,娆罗f抽出来,再摆腰深深贯穿,执意地顶到最深处!

「呀嗯――!」

守娆争全身冒出冷汗,只能像快断气一样猛喘,那异物却越加用力与快速地折腾他。

他想,如果自己手上有任何利器,一定毫不犹豫的杀了娆罗f!

举手投足都优雅无比的娆罗f此刻如同原始野兽,在每次插入时残酷地贯穿到底,然后完全抽出,又整根没入。守娆争只听到二人臀部相击的声响,清脆响亮,令人羞愤欲死。娆罗f偏偏嫌羞辱他不够,在撞入最深处后,不止将他的大腿分到最开,还稍稍抬高他的臀部,然后直勾勾地……直视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眼神热灼得仿佛不知道这是他的阳物、他的后穴般。

他受不了地扭动挣扎、夹紧大腿,一夹,穴道便被牵动般涌上一阵又快又急的强力收缩……他听到娆罗f的低吟,知道自己坏事了。

蓦地,娆罗f伸出两指一掐他的下巴,逼他仰颈张嘴,然后舌头伸进来了,模仿着阳物抽插的节奏磨擦他的舌面、腔壁,进进出出,唾液流下他的脖子,「嗯……嗯嗯……」

他想撇开头,娆罗f竟选在这时候沉降了身体,阳具深到让他觉得恐怖,「啊――」

他控制不了地惨叫,男人边热情舔舐他合不上的嘴巴,边开始了密密的抽插。

不再整根抽出再完全没入,而是离开一下都不愿意般深埋在他体内,只拉离一些些又用力顶进、顶进,细密而快速,一直在加快频率……

「不要……嗄、嗄……呀啊――」

空气中尽是两人交媾的腥臊气味,守娆争在接连的浪潮中迷失了。

每每在他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又被扯回现实,这是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恶梦。

在最后一次的激爱之中,娆罗f的热情尽泄,这才轻抚着他湿透的银发,任他累坏痛昏过去。

天亮了,桌上的光火摇曳,像快断气似的吐着残存焰火,天色显露出鱼肚白。

守娆争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边已经没了人,只有一床薄被盖在他身上。

他浑身颤抖地慢慢坐起来,腰腹的酸痛大到难以忍受.薄被下滑到腿上,他也不敢仔细检视自己的身体……吻痕跟瘀青太多了、也太清晰了。

然后,他竟看到一套新衣服搁在床尾,那是冬季宫服。他换过衣服,四处扫视,找到要找的东西后便忍痛将它捡起。

此时,门上出现影子。娆罗f推门踏进,手上捧了碗粥,说道,「早饭。」

想不到经过昨晚的激狂后,争还有办法大清早就起床着衣。

娆罗f纡尊降贵地服侍他,他将早饭放在桌上,接近一言不发的守娆争,还以为他是太累了所以才毫无接续反应动作,「怎么?要我喂你吗?」

守娆争还是没开口,但他的手却有了动作。他硬扯下脖子上的黑曜石,将石子丢到男人脸上!

娆罗f一个闪神,黑曜石如泪滴般跌下地。

他早该想到的,他的护卫性子是这样的倔呀……他不怒反笑,争有这样的精神最好,他本还担心他会想不开而伤害自己。「似乎你比看上去还要愤怒。」

他无畏无惧地持续靠近,抚摸争微湿的长发,无限爱怜地以指梳整。他知道昨晚的事一定吓坏他了,但争的脸垂得低低的、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守娆争没开口对他说半句话,执起收在袖内的匕首就向他刺去,狠狠瞄准他的心窝!

他刚刚在找的就是这致他于死地的匕首。

娆罗f大退一步,却踏着了自己的衣摆,向后跌坐地上,险险避过守娆争的攻击!

他只见一道银光闪过眼前,便知道争手上握着善使的短刀。

薄刃割破空气的声音清晰可闻。

守娆争满含戾气的眼神逼近,诉说着非把他推进地狱不可。

如果争要杀他,不谙武艺的他绝对必死无疑,可是……这也得看争有没有这个心。

他三两下便被逼到绝境,守娆争扑上来把他压在地板上,封杀他所有退路。

他知道守娆争此刻多么恨他,但面对离自己眼前一寸不到的匕首,他却毫无畏惧。他一派悠闲地说,「要杀的的话就刺在心窝上,给我一个痛快。」

仿佛搁在他面前的是一柄木剑,他捉住守娆争的手,移往自己左胸膛之上。

他凭什么不怕死?这卑鄙小人难不成是看准了他不会动手?

守娆争紧咬下唇,不再犹豫地使劲压下,娆罗f左胸的衣衫渐渐被鲜血染红了……

他的手在发抖。即使他明知道身下的人活该被千刀万剜,但他的手却颤得越来越厉害。

他习惯性地咬紧下唇咬出了血,刀锋则狂震、摆动越来越猛了……

忽地,娆罗f微仰起身子,啄吻守娆争的唇一下。

他仿佛梦呓低喃,「你要杀我,可以。但我没准你咬伤自己。」

守娆争浑身一震,没插得深入的匕首松开了。

……如果他刚刚没受惊而松手,依娆罗f这下突然的动作,匕首早就捅进去了!

他瞪大双眸看着他,无法相信到了生死攸关的一刻,娆罗f还可以说出这些荒谬的话。

娆罗f的眼神里竟是前所未见的、令人心都要揉碎了的温柔。

第六章

良久,守娆争如梦初醒般笑了。

他道,「你就喜欢玩弄我,是不?」

「争,你听我说……」

「我会杀了你,很快的,然后我会自尽。」

守娆争打断他接下来的话,不想再听遗言。他平静地陈述着自己的计划,语气中非但无一丝起伏、甚至也无恨意,像以往千万次向他陈述任务回报。

娆罗f笑,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他笑得连胸膛都震动了。争真以为能在此时此地杀了他然后自尽吗?以为他会允吗?「争啊,那我就让绂雯一家来替我俩陪葬。」

守娆争轻轻摇首两下,当场揭破娆罗f的谎言固然大快人心,却同时那么……痛心疾首,「你说什么没准我咬伤自己的话全都是假的、那些关心都是装出来的。我真是荣幸,可以听到七皇子为保命撒个漫天大谎。」

他鄙夷地笑,用劲将匕首钉在离娆罗f脖子不到一寸的地方!黑发被切断了好几缕。

这男人做了如此有违道德伦常的事之后,休想他守娆争还会信他半只字!「你不准我伤害自身,只不过因为我是你的玩偶。」

也许他们皇家世世代代都以欺侮打压守娆家人、观赏守娆家人受辱为乐。但可惜娆罗f惹上的是他,他这刻只想把娆罗f杀之而后快,把由他出生开始灌输二十三年的侍主观念通通抛到脑后去!事成后,他不会独活,他会把自己一并送进地狱以谢罪!

「啊――」

倏地,一声惊呼打断了对峙不下的两人。

他俩向上望去,看见一张吓得花容失色的小脸――绂雯解语。

她在最不妥当的时候出现,看到守娆争将娆罗f按压在地上,娆罗绮的脖子旁钉着一柄染血的匕首,胸口则被血濡湿了!

就在守娆争闪神的一刻,娆罗f快手按压下他的后脑勺,狠狠吻着他!

绂雯解语惊讶得以手掩嘴,没法相信也没法理解为何这种事会接二连三地发生在面前。

她没多想什么,现下的情况也不容她多想。娆公子受伤了,但被他紧缠不放的争的表情却是如此痛不欲生,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竟上前将娆公子扯开!

直到听到守娆争在她身边频频喘气,她才有了真实感,「娆公子你受伤了……」

像在解释插手的理由,她扭着小手、向一脸不痛不痒的娆罗f这般说。

「原来解语姑娘的眼睛还是好的,看得出我受伤了。」娆罗f唇边挂着嘲弄的笑,脸上显露的明显嫌恶并不输给守娆争。这痴儿眼里只看得见争,他刚刚就给她下一剂猛药,要她知道守娆争只属于一人,而那人就是他。这不知好歹的傻妞再不知难而退,他也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实情是我刚与争切磋武艺,不小心被他割伤了,请姑娘拿药箱来替我治疗。」

守娆争听后一愕,如何笨拙的人看到此情此境都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而娆罗f随便编一个谎就想把解语打发掉,分明是看不起她,简直欺人太甚!「娆罗f……」

绂雯解语点头,她明白的,娆公子只是有事不方便让她知道所以才撒这谎言。

于是她急步跑出去拿药箱,娆公子受了伤还等着治疗的!

「我什么时候是娆罗f,不再是你的皇子殿下了?」

娆罗f站起来,被削断的黑发丝丝飘散到地上。他往坐在地上的守娆争抛去一眼,然后拉开衣襟检查伤势――可幸刀锋没刺得很深,顶多在他胸口上刺一小口子,那绽放的血竟像花瓣、竟像在他心脏上刻了一朵红花。

「再划我一刀,相信我,你会看到那痴儿的尸。争,不论刚刚你是真的想杀我还是没法面对昨晚的事,你在伤我的时候就该觉悟到那代价不是你负担得起的,你准备好了吗?」

娆罗f眯起眼,眼中蓄满着不亚于守娆争的愤怒。

争果然是唯一能挑起他怒火的人,了不起,他也是时候想一想该给他的奖励了,那绝对会让他宁愿自己没有出生,没有生为他娆罗f的护卫。

他捡起地上的项链,轻柔地把它重新系上守娆争的颈子,就像挂上宠物的锁链。

尽管动作如春风拂暖,但他们都清楚冬日早已降临。

御书房

娆罗f转着毫毛笔,越转越快。

修长的手指交替着,然后一个不留神,毫毛笔摔到地上,转了好几个圈才停歇。

守娆争去捡抛得老远的笔,弯下腰时,猛烈的疼痛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让他的眉头微皱。

「不舒服?很痛吗?」

戏谑的声音如雷贯耳,守娆争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是故意的。故意把笔丢到地上。

他接续未完的动作,将笔稳妥地放到书案上。以前即使娆罗f下令,他都会坚持到最后一刻才为他捡起袍子,若不是这卑鄙小人用解语的安危威胁他……他哪里像个皇子了?

「别介怀,头一次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

「住嘴。」

娆罗f站起来,欺近他身边。

守娆争无法压下强烈的厌恶,娆罗f越接近他的身边、那恶心感越是无法忍受。他将脸撇过一边。

娆罗f把他孩子气的举动看在眼内,眼眸染上笑意。他伸手扳回他的脸,变本加厉道,「很抱歉弄痛了你,但我保证下次会很舒服。」

「住嘴……」

「遵命。」娆罗f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唇只差寸余便贴上他的唇,「守娆大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男人的呼息吹拂到他的脸庞上,守娆争只觉全身发麻,这气息挑起他昨晚的记忆。

娆罗f令他像变了一个人般陌生,连他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

「别……」他忙着闪躲娆罗f的唇,也想拉开他肆无忌惮地揽住他腰肢的手。

「喔,聪明。」他赞赏调教中的宠物,争不知道他这样盲目挣扎只会令他更兴奋而已,「看来你已清楚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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