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娆罗f边毫无保留地给予他最大程度的欢愉、观赏着争像小动物追寻热源般在地上蠕动。
不喜欢叫床的争的呻吟声仍是那么微细,但鼻息跟轻哼都甜腻湿热得过分性感诱人。
「你就如此舍不得我?嗯?没了我,你也不独活是不?」
被他作弄得意识混乱、也快迎上高潮的守娆争已听不大真切,只能时摇头时点头。
娆罗f轻吻着他苦闷的表情轮廓,一手伸到自己的发髻后头,把造型简单的纯银发簪抽出。
他今天只散下半边头发、另半边全部挽了上去,以一根银簪固定。
他在指掌中旋转着纤巧的簪子。
「不要忘记这是你许下的承诺,而我从没要求过。」
娆罗f以拇指把完全张开的铃口给扯得更开,一滴涌出来的蜜液漏进他的指缝中。
被一波又一波欢快浪潮卷进去的守娆争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只知道自己快灭顶了……
「啊、啊啊啊、嗯――」
但,蓦地,有一股冰冷的锐痛从身下袭来。「啊!」
守娆争的身子像虾子一蜷,竟看到男人用拇指把他的铃口扯到变形,试图将簪尖戳进去。
「你在干什……不、不要!」
男人却一意孤行地握着他的根部、另一手旋转着银簪,以绕圈圈的方式让它插得更深。
守娆争连看也不敢看正在他身上发生的恐怖画面,他、他那里会坏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好恐怖、好痛……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
守娆争只觉得柔软的皮肉之下包裹着坚硬而脆弱的肉芯,那硬得绷紧发疼的肉芯正被外来异物生生地挖弄着、入侵着……排尿口跟肉芯子热腾腾、火辣辣地发着痛,一直灸烧到肉体中央深处。
好可怕……感觉只要突破了某个关口,那根恶毒异物就会长驱直进,直捅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
娆罗f竟然可以柔情蜜意地把吻印上他额头、却残酷无情地反插入他的排尿口。
「啊啊……不要这样、别这……f、娆罗f!」
「不要怎样?」
「好、好痛……会坏掉,那里会坏掉,不要――」
「真可怜啊争,来,告诉我你哪里在痛?」
「我、不……娆罗……殿下、皇子殿下!快住手、啊――」
「嘘,乖,继续叫我的名字吧。别乱动,再乱动我不保证不弄伤你的。」
「f、f……f,为什么!我那里,好痛!」
「是哪里?你不说我怎会知道呢?」
「我不、不知道怎……呜嗯……」
「是喔?那我恐怕帮不了你呢,我可怜的争。」
「不、不要……我……尿、尿尿的地方好痛……」
「什么?你说这样小声我都听不见呢?」娆罗f变本加厉地将寸半的簪子一口气推进去!
「啊――」守娆争瞪大双目、瞳孔在剧烈震晃,然后,他失控地惨叫扭动。
他不知道!不知道那里叫什么……尿、尿尿的地方还有……呜他不知道……
他怎会知道?他什么都没法想了!他快要被生生玩坏掉了!他不知道……
他小时候怎样叫大人带他去尿尿的……他……
「啊啊――!不要……我的……我的小鸡鸡好痛!」
当当当,银簪被娆罗f随便地抛下地,滚到一旁。
那对守娆争来说简直是最美妙的声音,剧痛突然消失,只有被撑开的铃口热腾腾发着麻,被堵塞着的热液一涌而出、一滴又一滴像嚎啕大哭般滑落下来。阴茎仿佛被欺负般瑟瑟发抖。
他在娆罗f怀中瘫着身子,双手垂挂在男人的臂弯中、手背虚软跌落在地上。
复杂庞大的感受让他控制不住一波又一波从头窜到脚尖的哆嗦,他好像刚被海啸吐了出来。
嘴唇合不起来,他好一会儿才能找回声音,把瞪着天花的涣散目光聚焦,慢慢移到那残酷得可怕的男人脸上,「为……为什么?」
他明明没做错任何事,而娆罗f还似乎因为他的承诺而愉悦着。
娆罗f把他的赤色头颅置于自己颈窝中,另一手细细抚着他抽动的性感喉结。
「痛吗?害怕吗?恐怖吗?心寒吗?」娆罗f巨细靡遗地问他,温柔抚着他的湿发,「痛就好,记着这些痛,争,永远记着你今天给我许的承诺。」
在他还在努力克制着别颤抖得那么厉害、那么软弱得不像自己时。
男人把脸深深的埋进他的颈窝之中,再慢慢咀嚼、呢喃一次,「……痛就好。」
他不知道男人那张他看不见的脸上有没有勾起满足的微笑,他亦不想知道。
他只深切明了到这一生都不会忘了这殿中发生过的一切、那些让他的心都要碎了的恐怖、委屈与疼痛。而他的肉体久久、久久才能把男人手掌的触感与温度散去。
这是个多么多么没安全感的人啊……
娆罗f把如同洪水猛兽般的不安完全释放出来,让那只野兽扑到他身上尽情撕咬。
让那野兽通通报复在他身上,仿佛那是他与生俱来的、活该遭受的罪,仿佛是他主动招惹。
仿佛……这男人用自己的不安在他的身心骨骼上烙上专属印记。
第十二章
暖意席卷了宫中每一角落,连阴霾无光的肆茎大殿也不例外。
这里总是人迹稀少的,除了七皇子?娆罗f和五公主?娆罗偶尔来走动外,很少人来探访。
是因为老皇帝昏昏傻傻吗?没人敢说,也许和这脱不了关系。
只是,今天的春风也送来了一个人。
春风送来了娆罗飒又爱又恨的一股青春活力,比什么都叫他羡慕、也比什么都教他妒嫉。令他矛盾的想亲近、借此回忆,也想狠狠推开、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嚣狄将军求见。」
殿外传来铿锵步音,军靴击在云石地板的声音回荡。
似乎来人未等应允便大胆妄为的踏了进来,连步伐带有压迫感。
娆罗飒有气无力的抬首,茫然若失的眼睛失去焦距,「长流……」
是嚣狄长流,总是伴着他一块商讨国事的好臣子,看,他没有糊涂到把这都忘掉。
是长流有什么重事要和他商量吗?「走,你们全都退下……」
守卫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皇上所下达的命令,是他们都……听错了吗?
没错,当年嚣狄长流实在是功高镇主,每逢有要事密事与皇上商量时,皇上都会叱退左右,关上殿门,只留守娆轩在他身边护他周全,可……守娆大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而且此趟求见的是嚣狄长袖,并不是嚣狄大将军啊?皇上是老糊涂了吗?
「走!本皇跟将军的议事是你们这群蝼蚁能听的吗?还不快给本皇滚?咳咳咳……」
大殿守卫们你眼望我眼,终于叹一口气,纷纷全退至宫殿外了。然后整个宫殿静默了下来,连方才的军靴声也不复见了。恐惧感如潮水把娆罗飒包围,他只觉这偌大空间只剩下他一人。
他着急的低喃着,「长流、我看不见你……再过来一点、让我看见你、再走近……」
「长流……」他双眸所见的范围其实有限,他根本只看到一个虚无的影子。
仿似等了数辈子,那团迷雾终于踩着慢条斯理的步伐到他身边。他坐在床上,尽量凑前感受眼前人的气息。「走近一点,本皇准许你行近一点。」
「遵命。」男子抬起了脸,好让他看得更仔细。
「你是……长流吗?」他在记忆搜索嚣狄长流的样貌,总觉得,他有好久好久没看过嚣狄长流了。
眼前人也有着嚣狄长流一般的狂放傲气,也有着身为将军的意气风发,却……还是有差。
他观察了一阵子,知道问题出于哪里。他……眼前的人实在太年轻了……
他是在发梦吗?可是梦中,为何只有长流变年轻了?他呢?还是一样没变,还是如老妖怪般丑陋……时间对他来说,一直一直是不公平的!
所有流逝的痕迹不止刻在他的身体上,还有心上。现在他如戴上了一副溃烂面具,一片一片剥落,只让他见识到自己的无能悔恨。
「我是。我是嚣狄长流,也是嚣狄甭伞;故潜境的三座,嚣狄长袖。」
娆罗飒颤抖抖的伸出一只枯竭的手想抚上他的脸,摸索他的轮廓。
是嚣狄长流的孩儿?他什么时候长到如此之大了?他错过了些什么?
眼前的人简直是年轻时期、黄金岁月的嚣狄长流的再版,朝中最能协助他的左右手……
「来,嚣狄长流之子,让我看看你……孩子,你是如此出色。你的父亲还安好吗?」
嚣狄长袖在娆罗飒的手再碰到他的脸之前,厌恶的退后一大步。
眼前人哪还有一点当娆罗皇的气势?没,一丝也没!「家父一点也不安好。你忘了吗?他给你毁了……」即使他笑得一脸从容,说出来的话却锐不可当,每一句都直刺进他的心坎里。「我不是没有求过你啊,明明那天我都不顾尊严的求你了。你却还是执意的不理不闻。这比娆罗f所做的更卑鄙,你知道吗?」
「我尊贵无比的皇上陛下,你知道吗?」他的军靴一下一下击在床前梯级上,逼近娆罗飒。
那嚣狄家族的墨色军服看在娆罗飒眼里满是提醒,军靴重重践踏着他的心。
嚣狄长袖现在只要抽出腰间的长剑,娆罗飒随时可以一命呜呼,绝对准确无误。
但他要的不是娆罗飒的命,他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他要对付的是娆罗f。他不要娆罗f的天下,他没兴趣,他只想那小皇子付出与他相同的代价。
至于娆罗飒,他油尽灯枯了,生命的光快被春风吹熄,上天自有因果报应,那用得着他插手?
他又踏前了一阶,娆罗飒因眼前把天地都掩盖的身影而害怕的向后瑟缩。
「不止,嚣狄甭墒撬你还记得吗?这个在皇朝视为禁忌的名字,你下令不准任何人提起他。五年前你毁了他,把他当作赔礼流放到大英软禁、把他回国的权利当成威胁嚣狄家的筹码。」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没有!」娆罗飒不断自言自语,恐惧的把自己缩往床塌一角。「长流……你别过来、我命令你别过来!停下来!」
那酷似嚣狄长流的面容、凌厉的双眸像两把匕首往他心内捅,硬要他回想罪状!
「长流、长流……」嚣狄长袖像看笑话一般,停在他面前仅剩两步就不动了。「你就只会这个名字。你想求他们的原谅吗?到天牢去说、到大英帝国去说。」
如果他真是父亲,早就在五年前这老鬼把甭杀瞥龉的时候,就一刀往他心窝内捅。
「你想要求我的原谅吗?」嚣狄长袖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让他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可以啊……」
「只要你别过来……别靠近我的身边……别、别过来……」娆罗飒牢牢盯着他黑亮的靴尖,只要嚣狄长袖动一下就如惊弓之鸟。
「给我毁了守娆争。听清楚了吗?毁掉守娆争。」
嚣狄长袖刻意提起靴尖敲地,发出咯一声,满意地看见娆罗飒涌起一阵颤栗。「应该没问题吧?毕竟这是你最擅长的……别说我强迫你。这交易对你来说有好处呢,陛下。皇七子现在一整天都跟守娆争腻在一起,相信你也早有所闻吧?他夺去了你最疼爱的儿子啊!」
他看到绕罗飒的双眸越变混浊,知道提及娆罗f令他起了强烈的反应。
「放在手心中宠爱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他就在你面前嚣张的夺去了……」
娆罗飒愤然握紧双拳,眼中迸发恨意,令他双眸像燃着两潭鬼火般令人骇怕。
「他们公然的在朝上搂搂抱抱,可怜的f殿下被他完全迷惑住了。现在能救他的人只有你,你会救他的吧,对不对?」
娆罗飒胡乱的点头。他的f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f儿……「我、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你以迷惑皇子之名把他定罪,把守娆争拉离娆罗f的身边。」
「可是,f儿会恨我的……他不喜欢我这样做的!他不会交出守娆争那贱人……」
「你有着最大的筹码,你以皇位作威胁,还怕皇子殿下不就范吗?」要是说恨,他想娆罗f恨这老鬼够久了,也不差这一件。「放心,这只是权宜之计。他终究明白陛下的用心良苦。」
「还是……」他把尾音拖得长长地,「你希望我告诉守娆争?他还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被你虐待至死的。守娆轩某天突然人间蒸发了,你说他被刺客暗杀,也许大家都信了你的话……」
却有更多朝中人知道那是欲盖弥彰的谎言。「但,不包括嚣狄家在内。他会为父复仇的,他现在正在对付娆罗f,很快便轮到你。你也想安享晚年吧?你也想一劳永逸,莫让这朝野被他搞垮对不对?现在,在他未知晓真相前毁了他。」
「不要、不要告诉他……求你……」
守娆争一定会偷偷潜进来,虐杀他以报父仇……以他虐待守娆轩的方式……
「那你知道该怎办吗?」
他反复逼问、循循善诱,以他最疼爱的小儿子的安危、以他过往的丑陋罪恶、以他对死亡的恐惧以及遗留下来的这个王朝,就似执着懦弱小孩的手教他捣烂蝶翅。
娆罗飒抬头,这会儿,精明得过火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直盯着嚣狄长袖。「毁了他。」
「对、毁了他。」嚣狄长袖像坚定他的信念般重复一次。「你答应过的一定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