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念子嗣一夜香战
话说青娘几人急急往家赶,也不去想那老神棍的胡言乱语。徐沈二人又耐心宽慰了几句,日头渐渐西移,二人也该回去了。
青娘浑浑噩噩到家门口,刚出轿子,抬头看见县衙门口栓有一匹黑马,料府里应是来了访客,想着从后门走进去,不想刚要跨进门槛,见一高大壮硕的男子从大门里汲汲而来,两人撞个凑巧。
听见来人叫了她一声:“青娘!”
其声洪亮有力,青娘一个咯噔。抬眼瞧去,是一个标致青年,一双远山眉如高山巍峨壮阔,气势刚烈如战士。这来人是地方孙参军的大儿子,字元成,如今及弱冠之年,在新阳府谋得一副尉 ,还尚未婚配。因孙家自来与赵御史家交好,这孙元成算是与青娘两小无猜。
青娘不防在这里见着他,只低低福了身子,也不言语便目不斜视地走进去。只留他还站在门首兀自远望,久不回神。
再说谢章笙这厢,从书房踱出经过县衙大门前,看到两个身影相对而立,虽然听不到交谈些甚么,但男女立在夕阳晚晖下的画面却引人遐想。
青娘晚间饭也没用,就倒在床上,只是心里装着事无论如何也睡不下。须臾,听见房门响动,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不用起身也晓得是谁进来了。
听见自家男人清肃的嗓音传来:”上香回来用过饭了没有?”
青娘有些没气力,轻声回他:”身子有些乏,不吃了。”
谢章笙听她说,上前俯过身去探了下额头,体温正常没生病,只是神情怏怏不乐,令人疑窦。
一时房里安静无声,青娘自来晓得这冤家就是个闷葫芦性子,他若多同你讲两句体贴话就该阿弥陀佛了。只是这会儿正烦恼,也不见他来安慰自己,心里便生出些闷气。
“你怎的就这样木,都听人家说不舒服了,也不见你过来体贴几句话,真是个冤家。”将身子翻过来对着他,一张花儿般艳丽的脸庞似嗔还怒,因刚刚睡着云鬟蓬松,衣裳半坠,堪堪露出一截白团儿两捧。
谢章笙看的眼睛发了直,默默脱掉自己的外服,走过来坐在榻边。小娘子看他坐过来,身体自发靠近,抱着他手嗫嚅开口:“你可相信前世因果之说?”
谢章笙正细细感受着她胸前的软嫩,没头没脑的忽听到这话,心里吃惊,嘴上却说:”道德经上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相生相克,繁衍生息,有因便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