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听他说的一本正经,却更加不安。只是不好向自家男人说出实情,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随即就听章笙问道:“如何就想问这个了?”
青娘期期艾艾,说不上来。凤眼一转,把男人拉到榻上。就势脱了衣衫罗裙,挺着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儿就去摸她爱的那一根。
不想一摸吓了一跳,男人胯间的阴茎翘挺挺的,又涨又热,似兜不住要戳破裤子。
章笙被撩拨得甚是火动,将青娘的手握住胯下那根硕大,不由分说便凑过脸去搂着亲嘴,青娘着了他的道,将香舌递与他嘴里,被他拖进去好是一番品咂搅动。津液吧唧吧唧,又从嘴角流出,硬是亲肿了唇瓣也不放过。
二人头挨着头,一时之间难分难舍。倒是章笙熬不过,脱了衣物,挺着阳物就要弄进去:“活宝,活宝。”嘴里也不住叫着。
青娘下面早已淫水泛滥,章笙只顺着滑腻的内壁便捅进了全根,霎时只觉有一股烟火在脑中绽放,骨头也酥了。待抽出来,再送进去,一时渐入佳境,青娘也乐于承受,小手禁不住往下摸摸: “都说驴大的行货,说的就是你这件东西哩。”
章笙听得欢喜,瞧着势头又是一个深顶,嘴上说道: “那娘子爱不爱。”
青娘紧紧攀着章笙得肩臂,红唇紧咬着溢出一声娇喘: “怎么不爱,死了也要你干。”
章笙简直欲火难禁,媚穴中肉棒似更加雄壮坚挺,想不及其他,两手抓着两只白奶,腰间如棒槌捣药似的咚咚咚一阵耸动。还是难消胸中满腔欲火,伸手揉捏两团白嫩,捏成各种形状,还恶趣味地指头夹着殷红一顿揉捏。
“真是个宝贝,娘子将这两个东西养的甚好。”
嘴凑上去含住被捏地发硬的尖尖,下面也没闲着用力抽送,弄得房内一片声响。弄到要紧之处,青娘也丢开了平时的淑女行径,下面臀儿不住地掀起相凑,嘴上淫声浪语:“嗯~青儿受不了了 ,荀郎,用力~啊!”说着两条玉腿攀上男人的腰肢,紧紧夹着不放。
青娘原也是存了漫通款曲的心思,只盼能开花结果也不枉为欢此夜,因此此时愈发孟浪不迭。
雪白的女体通身泛着粉色的情潮,两靥生花,香肌玉股,章笙此时只是恨不得死在青娘身上,龟头钻在层层媚肉里横行,又被紧紧夹得生疼,真个是欲生欲死不能。
又抽了一会儿,看小娘子似要到丢了的光景,索性将鸳鸯枕儿推开一边,捧起她两只小脚架到自己肩上,锦褥衬在臀下,自首至根着实捣了数十下。爱液汨汨有声,章笙汗如雨下,不一时,便感觉股间有精窜来,犹如过电一般,章笙僵直着身体一股脑儿全射出来,青娘将将接受,甚是满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