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卿被这屋子熏得身体直发软,胯下那话儿却是够硬,也不管了,拉拉扯扯的与那粉头去了内室。须臾,里面乒乒乓乓床榻响动,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二人干得欢乐。
孙元成那货也禁不住目邪心荡起来,此时满脑子皆是与妇人插穴的黄色思想。他瞧着章笙那边似也要回房了,心思一动,悄悄溜了出来,走出胡同那脚步便是一路往御史府的道上走去。
这厢月儿扶着有些晕醉的章笙倒向房里。房内瑶窗绣幕,鸳帐暖香摄人心魂,章笙恍惚只觉身上酥痒难忍,热气沸腾,鼠蹊处嗤嗤冒出点液体,夹着酒兴,有些春意上脑来。
她将男人扶到床上,只飞速除去自己的衣裤,纤手摆到他肩上,嘴里对着他吐露芬芳:“我的爷,奴等的你好心焦哩,咱俩今日合该快活了!”她也感受到男人身上冒出的灼热气息,眼神张见下面那话儿顶着衣袍,心里自是十分欢喜,急切地只去扯他衣裳。
章笙遭她挨近鼻尖闻到一股刺鼻的脂粉气,眉间直跳,只连同五脏六腑里的酒水都要呕出。他片刻跳起来,大手一挥将那月儿推的跌到地上,嘴里骂道:“滚,甚么脏货也往我身上扑!”
月儿就哭道:“爷,月儿哪里服侍不周,你只管说,奴身家性命都是您的!”
章笙胃中酒意还浓,只脑子清明些许,对她怒道:“你这粉头好大的胆子,便是要趁我醉酒暗算计我,将这种下三滥用我身上,被人鞭笞的下贱货儿,只将你打杀了!”
粉头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慌了神,一个劲儿扯着章笙哀求。
再说另一边,青娘连日来有些茶饭懒吃,鬓云懒掠,只害了那心火虚旺之症。炎夏日头时长,正午天空挂一轮火伞,青娘就在屋檐下躺着。
有道是欲女难熬那闲瞎的日子。这青娘虽不是欲女,却也是与章笙做了半载的夫妻,俩人好的时节便是夜夜温存不过,这霎时冷落下来,青娘久思淫欲,忍不住便害起了那田下之心。
香阁暖帐,止着一件细薄单纱,香肩半露倒在床单上吐出一声哀叹:“天气好生炎热,烧的人身热心也热!”
她亦感觉饥渴,花心颤动不已,如千只虫蚁在咬。忍不住素手伸进亵裤里挑开蚌肉,摸到里面湿湿濡濡,汨汨流出,手指戳往花心深处,待抵到一颗小嫩蕊,一霎的不禁有些胡乱,喉咙溢出呻吟喘息。
只此时浴火愈升,用手在穴肉里挨挨擦擦,也只是隔痒挠靴,终解不了那渴。心底便怨恨起那负心汉来,哭着想着,抵不过瞌睡来,枕着泪珠儿慢慢也沉睡过去。
知了在外头叫着,夏天里的微风轻轻刮弄槐樟树上的树叶,只静悄悄的。这时听见门上咯吱一响,进来个人,来人摇头晃尾身形不定,醉醺醺的样,瞧见鸳鸯帐内横着一个美丽的妇人,蒙醉的眼眸登时泛起邪光。他把房门掩上,往床榻走去。
快速脱衣除裤,赤条条露出一身肌肉,翻身上床搂住床上正熟睡的小娘子,空中只闻一股妇人身上的体香夹杂着丝丝淫骚味,他便耸着鼻尖去闻,惹得来人下面那话儿紫涨愈硬,他前面已起了淫心,这会儿肉棒青筋爆满,只禁不住了。
他这会儿也是喝高了,脑子昏昏涨涨只想着与她交欢,甚么也管顾不得了。放开手脚便去摸那妇人的销魂洞儿,揩了一手的淫水儿,正合他意,心内亦是狂喜。他亦卧在她身后,将她裤头扯到小腿肚,抬起她一只玉腿,手里握着那一根怒茎只先在她周围刮弄摩擦一会儿,等对准了洞口一挺,怒茎一冲而入,霎时淫水溅出。
只妇人睡梦中残留些淫欲未消,这会儿猛不然冲进来一根粗长的肉棒,身子爽利不已,还以为是在梦中,嘴里唤出一道呻吟:“嗯哈!” 情火交织,牵一发而动全身,便在梦中放荡与人交媾。紧裹着牝内那根东西,颠前颠后止开始套耸。
男人就着这溜溜春水把个鸡巴全部放入女人的穴内,感觉到这美穴尤紧窄,激动不已,心道:这可真是尤物妙境!他腰间细细感慰浅抽深送,等察觉到女人亦骚荡起来,邪笑着狂乱抽插耸入。
两下正是情浓,青娘被男人插得娇喘嘘嘘,细脸粉红一片,衣衫粉兜儿也被颠簸得掀开,露出两只白兔儿,顶上一颗珍珠,男人瞅着那迷蒙的双眼只要泛起红光。大掌覆上那白兔儿揉搓,手指夹着珍珠肆意玩弄,一面只握着妇人柳腰,腰臀不住大开大合抽送。
这动静忒大,青娘止被他弄得睁醒过来,穴内火烧火燎着,身后那人抱着她将她一条腿架高,在她身上挥汗如雨,那话儿如一烧火棍,烧的人止要融化了。
她心道:这冤家甚么时候进来的,恁急吼吼地巴巴跑来与她做这事,真不是东西!只虽如此想,还是忍不住这浑身酥麻淋漓的滋味,人只捅得她花房颤动,阴户抖擞,遍体酥麻。将半个身子全偎进男人宽厚的胸膛,摩挲着承受肉棍挤开花壁冲进她心窝上的地方,乱捣乱抽,插进去低着那点搅动半晌才又抽回,磨着她快叫救命再用力耸入。以此往复,青娘简直招架不住,插得她小嘴大张,心脏都要跳出来,简直快要死了。
那人似是生了虎狼之力,粗壮的手臂箍牢她细腰,腰间聚集了雷霆万钧的气势冲刺不下,她如一只任人揉搓的布偶,青娘将将又挨了百来下,骚水如溪水般流涌,快要脱力,口内哦哦叫嚷:“快不行了,止停了罢!”
男人不停,刺得更加疯狂,吭哧吭哧耸腰不迭,捧着她胸前的白奶吧唧吧唧噘在嘴里。
青娘心道这人还未丢,只觉今日穴里的阳物怎的竟比往日大上稍许,久插不泄,阳物愈干愈凶猛,只一味蒙头苦干。好生奇怪。
又过了一刻,青娘同他绸缪了一阵,逼出他精水,俩人终于抖抖着身子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