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殷寻问边点头边痛心疾首地想自己真是个毫无节操的堕落之徒。
“记得先吃药。”衣衫不整妖孽轻蹭着堕落之徒泛红的面颊,低声呢哝。
“是。”殷寻问无奈地叹息。虽然很清楚恶尸如此热衷于性.爱,不仅是为了肉.欲,是为了吸收阳性真元,但每每被提醒吃药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悲催啊。
阮昧知小腰扭下了床,波光流转的眼无限风情:“吃了药就过来哟,我在厨房等你。”
殷寻问目送阮昧知穿着亵衣赤脚走出卧房,慢慢打开储物袋,取出真元丹。他正要将药放入口中,脑中忽然忆起那句听来毫无感情的“保重”,顿时僵住。自己这样做真的好吗?频繁地使用丹药催生大量真元,然后再在短短的时间里全数耗个干净。虽说影响不大,但到底对经脉还是有些损伤的吧。殷寻问捏紧了丹药,最后还是将其丢回了储物袋。他答应过的,会好好保重。
殷寻问收好储物袋,径直往厨房走去。保重归保重,福利还是必须要的。
殷寻问刻意在厨房前放重了脚步,提醒阮昧知做好准备,然后缓缓推开厨房的门……目瞪口呆。这是犯规!
赤.裸白皙的身体上只有块带着花边的白巾作遮掩,布巾上方,精致的锁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布巾下方,修长紧实的大腿泛着魅惑的浅粉色。不必说那白生生的两条胳膊,和完全光.裸的背面。
“昧知,你怎么穿着……肚兜?”殷寻问承认阮昧知这么穿很诱人,但这个打扮和厨房结合起来未免有些奇怪啊,他本以为阮昧知会什么都不穿拿身体当盘子的。事实证明,殷寻问这小子早已在阮昧知黄小说的熏陶下彻底腐坏了。
“不,这不是肚兜。”阮昧知毫无廉耻地旋了个身,骄傲地展示着自己毫无底线的打扮:“这是传说中的裸.体围裙。”
“果然百闻不如见。”殷寻问摸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流血:“继续吧。”
“相公,你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阮昧知半屈着腿,作出副贤良淑德样,节操掉了满地。
“当然是先吃你。”殷寻问向来是个直面本心的好同志。
“那小知这就把自己作成菜肴为君献上。”很巧,恶尸阮昧知也素来是个追逐享受的坏孩子。
……
欲知后事如何,
且听下次分解。
154、定要幸福
殷函子冲着儿子露出个慈爱无比的笑容,语重心长道:“小寻,你这么做可有些不妥。当初我们定好的是阮昧知必须要胜过所有仙子,以实力获得所有宾客的谅解才能与你携手。你怎可这般蒙混过关着让诸位长辈松口呢?我等修仙者,信奉的向来是物竞天择,弱肉强食。便是你选昧知这样难以示人的对象作道侣,也该正大光明地让诸位看清阮昧知的实力,证明其是你道侣的最佳的人选,进而获得承认才对。
之前我们选择隐晦行事,为的是让大家事前好歹有点准备,免得猝然受惊反应过激,而不是要你趁着诸位道友尚未反应过来,就强拉着诸派上你这贼船。现下你半求半逼着贵客们匆匆给予答案,待得事后大家反应过来,心下怕是会加抵触恼恨,到那时你这番苦心岂不统统白费?小寻,我明白你只是心下不安,唯恐夜长梦中这才行事草率了些,然,我辈行事纵是逆天而为,纵是时不我待,也当堂堂正正谋求正果才是。”
殷函子三言两语便将之前的行动归类为了有失妥当的私下行动。阮昧知下渐渐浮起不良的预感,今儿这殷函子的战斗力见长啊,来之前吃伟哥了吗?
阮昧知焦躁地看了眼身旁的殷寻问,这小子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但气息已是乱了个彻底,半和自己样被打懵了,束手无策中。没办法,他们之前假借了殷函子名义行事,谁知道殷函子却没有如往常样粗暴行事,反而沉着冷静地就着他们搭好的台子步上位,直接夺取话语权解释权决策权。凶器不可怕,就怕凶器有文化啊!
殷函子转了个身,面对众人,客客气气地作了个揖,朗声道:“犬子不懂事,给诸位添麻烦了。”
众人忙不迭回礼道:“哪里,哪里……”
殷函子继续道:“在下请诸位来,确实是诚心想请诸位掌个眼,毕竟小寻这道侣人选……你们懂的。若诸位顾虑着我混元宗的面子虚言应付,反倒不美了,是以还请诸位坦诚直言,放心考较。毕竟若是鄙人在此事上真能拿得定主意,也就不会麻烦大家跑这趟了,说到底,小寻最后与谁结缘还是要看诸位的意思。在下以混元宗掌门名义保证,在场仙子,不拘哪方面,只要能胜过昧知,本掌门便立时聘其为小寻道侣,绝无二话。”
殷寻问听这话,顿时急了。这种比法,阮昧知稳输啊。尺有所长,寸有所短,阮昧知再优秀也不可能样样都比别人强,到时,自己岂不是要与个莫名其妙的仙子结为道侣?
殷寻问正要开口,阮昧知却是把拉住了他,轻轻摇了摇头。前期工作他们已是做得足够,纵是殷函子想要翻盘,那也要看看在场诸位配不配合……
殷函子满含期待地等着有人跳出来干掉阮昧知,却不想等了好会儿都不见反应,顿时郁闷兼纳闷了。莫非自己往日行事太过凶残,是以大家都不敢冒头,唯恐自己事后报复?不应该啊,自己向来诺千金,从未干过出尔反尔之事,信誉想来该是不错的。眼下和混元宗结姻的机会唾手可得,这帮人怎么能临场退缩呢?太不配合了!
殷函子估摸着这帮家伙半是看不清风向,只好骑在墙头观望。于是决定不再被动等待,而是主动出击。他抬起眼,恨恨瞪住了布瑕柳:粽子君,该干活了,干不掉阮昧知本尊就干掉你哟!
布瑕柳打了个哆嗦,立马将自家女弟子扯到身边,开口配合道:“殷掌门可是说话算话,不论哪方面,只要胜了阮仙君好事便成?”
殷寻问立马恶狠狠地瞪住了这个家伙,阮昧知却是淡定许,在看到殷函子捡玉简时,他就明白这里定是藏着殷函子的内线了。
殷函子拿到了自己满意答案,赶紧重重点头道:“你放心,本掌门说到做到,小寻的道侣人选全由我这个做父亲的来定,若是阮昧知不能证明他比任何女修都配得上我儿,那也只能是有缘无分了。”
听殷函子这么说,殷寻问再忍不得,正要开口却是又被阮昧知拦住了。阮昧知自不会看着大好形势就这么被破坏殆尽,所以他,也要有所行动了。
“掌门。”阮昧知笑着开口道:“刚刚您是不是说漏了点,当初我们说好以实力证资格的行事办法时,虽是不限比拼项目,但却限定了个人只能比项。若是布掌门那边输了项又换项再比过,这道侣人选怕是待得小寻升天也选不出来。”
已经被阮昧知坑出心理阴影的殷函子条件反射便要立马拒绝,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若是拒绝那就有无理取闹的嫌疑了,于是殷函子退让了步道:“虽原定计划确实如此,不过之前小寻行事冒昧,为表歉意,我欲将规则改为可比三项……”
阮昧知不等殷函子将话说完就点头道:“掌门说得是,之前我与小寻直言请求谅解,于诸位大贵客而言兴许只是唐突,但于布掌门而言,未免就有以势压人的嫌疑了。掌门您现在特特给洞渊门三次机会,想来布掌门也能体会到我们的片诚心。”
“布掌门,晚辈之前失礼了,还请见谅。”阮昧知笑吟吟地盯住布瑕柳,布瑕柳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吗?布瑕柳小心地环顾了下周围其他掌门的脸色,却见他们都抄着手,俨然副看热闹的德性。也是,阮昧知简单句对别派是唐突对洞渊门是欺负,将自己孤立出来不说,还暗暗捧了那帮家伙把,另又有差别待遇在前,这些掌门能跟自己边才怪。
布瑕柳汗哒哒地望向殷掌门:作为凡人,小的压力好大。
殷函子收到了小弟的求救视线,奈何阮昧知翻手间已成功将三次挑战转为了洞渊门的特权,殷函子也只能将声郁闷的哼唧咽下喉咙,轻轻摇了摇头。反正就算只有布瑕柳个挑战也足够阮昧知失格的了,何况就算布瑕柳失败了也还有其他门派,他就不信阮昧知还真能样样精通。
“布掌门可是认为晚辈配不得殷少主?”被挑战已是无可避免,阮昧知索性大方接过,早解决早好。
布瑕柳被阮昧知那笑眼看得遍体生寒,但自家boss就在头顶看着,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道:“阴阳相合乃是正道,我虽敬慕阮仙君人品修为,但对此男男相守的悖德之行实不敢苟同。敝门孽徒疏影,虽无才无貌,但好歹在属性上堪配少主,今日说不得,便要冒犯了。”
殷寻问忍不住冷冷嘲道:“没错,阴阳相合乃是正道,昧知纯阴,在下纯阳,不知你家徒儿是何属性,居然能比昧知配晚辈?”
“……”布瑕柳无言以对,他家徒儿在女子专有属性上连个男人都比不过还真是对不起啊!
阮昧知似乎看出了布瑕柳的难堪,好心地给出了台阶:“不知您想比哪三项呢?”
布瑕柳却是点都不感念阮昧知的好心,在心底大骂这家伙奸诈,问得这么急明显是不想给自己仔细斟酌挑战项目的时间啊!
“不知在下能否先挑战完项再说出下项?”布瑕柳也豁出去了,横竖已经得罪了少主和阮昧知,不如干到底,将自己的徒儿捧上少主夫人的宝座。
“不如您直接问问昧知有什么不会的再特特挑战下这几项好了。”殷寻问眼神如刀,瞬间将布瑕柳给凌迟了。
布瑕柳面对殷寻问的讥嘲却是浑不在意,直直地看着阮昧知求答案。废话,他连被殷寻问和阮昧知轰杀成渣都不在意了,哪里还在乎这点脸面。
“布掌门你可别得寸进尺啊,殷掌门给你三次机会那是看得起你,你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宾客中忽然响起这么声含混的笑骂,激得众人阵喧哗,但当有人想细细分辨声音的来源时,才发现根本找不到人。众人不由得心下了然,看来这位抗议的壮士也不是个无脑莽汉啊。
殷寻问微微扬眉,首次发现原来龙惊千跑来也不光只有给自己添堵个作用。
众人议论出,民意也随之显露无疑,阮昧知笑笑道:“我宗行事,向来公正,却是不能再偏护贵门了,所以布掌门还是三项挑战内容次说了吧。”
事已不可为,坚持也无意义,布瑕柳开始考虑到底要如何将阮昧知在三局内干翻了。他不是殷函子,他没有那么乐观,少主的心意表现得那么清楚,其余门派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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