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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外面车夫听到,是以声音压得很低,实际却是虑了,外头马车的声响颇大,车里坐着的又是主子,车夫纵有百个胆子,也不敢朝里面探看。

“再说什么?”胤禛笑了起来,爱极他这副被撩拨得眼角微红,偏又竭力压抑的隐忍模样。

柔软的器官随着手中的动作,渐渐灼热起来,颤巍巍硬挺着,顶端沁出湿意,将白色的亵裤也打湿了小片。

胤禩避无可避,又觉得全身所有的力气都被那只手吸光般,蛰伏了三年的**在霎时间如爆竹般被点燃起来,叫嚣着渴望释放,不由微微仰起头,呼吸也忍不住粗重起来。

“你没有上青楼,那外室呢,四哥不信。”胤禛咬住他的耳垂,另只手颗颗解开衣扣,探了进去,捏住胸前突起,揉捏按捻,握住坚硬器官的手上下捋动,指甲轻轻划着上面□的青筋,引来那人阵轻颤。

“没有……”他闭上眼,忍住浑身的绵软,咬紧牙关,却语不成句。

胤禛也不着急,愈发刻意慢慢诱惑,为的就是看这张平日冷静的面容在自己身下崩溃的那刻。

125发火

“没有什么?”张口咬上他的颈项,感受着薄薄皮肤下跳动的血脉,禁不住也乱了呼吸。

沾了湿液的手边探向后面,许久未曾开拓的小口干涩紧闭,手指轻轻旋着,点点往里插入。

胤禩拧紧眉头,汗水顺着鬓间流下来,划过眼角,又沿着颧骨流入颈间。

前面的器官兀自坚硬地挺立着,胤禛故意冷落着它,去挑逗另处的敏感。

皱褶被手指点点揉开,艰涩的触感也渐渐变得柔软湿润,他捺下粗喘,褪下对方亵裤,揽住他往自己身上坐。

肌肤相亲,再无点隔阂。

彼此颈项相交,鼻息缠乱,都已是情难自已。

他依旧没忘了方才的话,执意要问出答案来。

□在那穴口处厮磨,浅浅地插入点,又滑出来,胤禛咬着对方耳垂,低喘着道:“没有什么,没有外室吗?”

这么年的相处下来,他早已熟知这个人情动时的反应:在别处都显得精明敏锐的胤禩,在情事乃至男女之情上,却显得被动而迟钝。

也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能趁虚而入吧。

“嗯……”胤禩有些撑不住,先低了头,呻吟自嘴角逸出,却显得断续破碎。

衣襟被大半解开,身体也被半强迫着坐在那人身上,膝盖着地,双腿堪堪分开,背却抵着车身,随着马车颠簸摇晃,对方灼热便深分,几下来回,早已润滑得足以容纳全部,那人却故意不肯进去,只在外面打转逼供。

“没有上青楼,也没有娶外室……那这三年,你是怎么过的?”

牙齿咬住乳|头,舌尖伴随着啮咬边轻舔,引得对方阵轻颤,胤禛微扬唇角,再接再厉,只欲把那人逼得再无半分退路。

被**浸染得愈发湿润的眼闻言闪上丝恼意,继而闭上眼,没有理会他。

胤禛轻笑声,不再撩拨对方的底线,微挺身,将欲|望整根没入。

二人均未试过在马车中做此等事情,此刻车轮子辘辘往前滚去,官道不平,难免有些小石小沙硌得马车上下摇晃颠簸,这无疑是种刺激的经历。

对于胤禩来说,那根如刑具般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有时候竟会随着马车的摇晃而深入到难以想象的地方,是倍觉折磨。

前面似乎撞见了什么,马车下子停了下来,又传来车夫与陌生人的交谈声。

胤禩呼吸滞,身体不觉有些僵直,连带着箍住那人的地方,也抽搐般紧紧起来。

胤禛倒抽了口气,身下动作愈发快了些。

与车夫谈话的人,听声音还是个老妇人,见这马车普通无奇,只以为是寻常人家,便上前来问路,胤禩素来管教甚严,府里的下人自然也少有飞扬跋扈,仗势欺人的,车夫见来人年迈蹒跚,也耐心地回答,却不料苦了车内的主子。

好不容易耐得那妇人离开,马车重新开始赶路,胤禩只觉得额头背上尽是汗水,连带里衣也都湿成片,可恨连接两人身体的地方,早已如背部般泥泞不堪。

柔软顺滑的部位紧紧包裹着硕大的**,随着□吞吐,红艳与浊白混在起,□刺眼,却偏又令人欲罢不能,波波地攀上高峰,终于在达到顶点之际,那人放开了直钳住他**的手,双方同时释放出来。

车内铺着羊毛毯子,四角又放了软褥,舒适温暖,夹杂了情|欲的味道,却了几分□。

此时外面已是渐渐听到喧嚣热闹之声,胤禛知道,这时要入城门了,低头亲了他口,自己先穿戴好,又帮他拭去身上的浊液,整理衣物,待看守城门侍卫掀开车帘子看时,两人已是衣冠楚楚端坐于内。

“嗳,两位王爷?!这这……”倒是侍卫先认出他们,手足无措,便想行礼。

胤禛拦住他。“我们是微服出去,不欲张扬,免了,走吧。”

侍卫连连点头,立时放行。

车帘复又放下,胤禩余韵未退,是以方才没有开口,怕露出什么破绽,此刻也已渐渐恢复过来,冷不防那人伸手过来握住他。

“胤禩……”

他只喊了这两个字,便没再说话,语气低柔婉转,仿佛有着无数未竟的话语,却都在这声之中。

胤禩心头软,没有挣开,便任他路这么握着。

戴铎正在书房之内来回左右踱步,心头微焦,门却突然被推开,只见前时出门还阴郁着张脸的主子,已经春风满面地走进来。

愣了下,他回过神来,拱手道:“主子这是碰见喜事了?”

喜事?胤禛脚步停,继而难得露出丝笑容。“也算吧。”

这得是大的喜事,才能让这冷面王爷笑出来?

戴铎暗自嘀咕,却没有忘了正事。

“主子,九爷与十四爷那边动作频频,只怕就要有些动静,我们可要做点什么?”

胤禛冷笑声:“老九是个不安分的,那边大阿哥倒台,他就靠向十四,也罢,让他们折腾去罢,老爷子自会收拾,轮不到我们出头。”

戴铎面有忧色:“眼看着皇上的身体日渐不好,可如今兵部却在十四爷手里,连十三爷爷也被圈了……”

“年羹尧那边,回京了没有?”

“昨日回的,今儿个应该会来拜见主子,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他昨日携着年礼,已先去过十四爷府上。”

胤禛怔,脸色随即沉了下来。

康熙三十五年封王时,将镶白旗拨给胤禛,其中就包括年遐龄家。

年遐龄位列封疆大吏,年羹尧是年家的千里驹,他由进士授翰林院检讨,前些年迁内阁学士,不久又到地方就任,自福建按察使,又及四川巡抚,年纪轻轻,俨然方大员,也成了胤禛藩邸旧人中最有出息的,自然很为胤禛看重。

只是再有出息,也是皇家的包衣奴才,这个烙印,辈子都不可能消除,年羹尧野心勃勃,年少青云,也有自己的打算,眼看四阿哥被皇帝再打压,十四阿哥却如新星般冉冉升起,孰优孰劣,各人心中自有番计较。

虽然自己不可能脱离四阿哥门庭,但找机会向十四阿哥示好,为自己留条后路,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年羹尧不曾想过,眼里揉不得粒沙子的胤禛,又怎么会对他这种行为毫不介意。

因此当他拿着丰厚的年礼上门拜见,却被胤禛拒之门外时,心中除了惊愕,还有点微妙的怨恨。

大雪纷纷扬扬,年羹尧在书房外头,被覆了满身的雪花,却无人敢上前帮他拂去。

那拉氏本是要往后院而去,路过廊下见了这幕,不由微蹙眉头,转了方向。

“亮工,怎么大雪天的,跪在这里?”

年羹尧的妹妹年氏,年前也进了府,如今已是侧福晋,是以年羹尧对那拉氏来说,也算不得外人,无须避讳。

年氏年轻貌美,姿容绝色,甫来便抢了府里女人大半风头,李氏三番两次给她使绊子下暗招,连那拉氏也暗自担心胤禛会因此偏宠于她,打破府里的平衡。

不料胤禛待她只是平平,虽因她父兄背影而请封了侧福晋,却少有去她那里过夜的时候,在府中数依旧歇在书房。

年羹尧苦笑声,摇摇头,没有回答。

那拉氏心底亮堂,转身推开书房的门,轻轻走进去。

胤禛正在写字,眼角余光瞥及她进来,头也不抬。“他让你来求情的?”

那拉氏摇首:“这倒没有,你们爷们的事,我们女人家管不了,只是年家与我们的关系不般,爷这么晾着他,会不会不大好,又会让妹妹那边怎么想?”

胤禛搁笔,冷声道:“你道他昨日就进京干什么去了,先去了十四那边见过礼了,今天才过来的。”

那拉氏闻言大为意外:“怎会如此,这,这也太过了些。”

“我看他是在外头待久了,忘了谁才是主子。”胤禛眉眼皆是冷意,他生气的时候,连那拉氏也不大敢劝。“就让他在外面清醒清醒吧,若是不忿,就趁早滚了去他要巴结的人那里。”

那拉氏无可奈何,只得退了出来。

走到外面的时候,又见年羹尧抬了头,巴巴地望着她,微露乞求之意。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微微摇头,面绕过廊下,待到离得远了些,方才喊来管家苏培盛。

“去,请八爷过来。”

年氏

湖绿色是个挑人的颜色,但穿在年氏的身上却丝毫不显突兀,反衬得那张丽色了几分楚楚可怜之意,满人女子飒爽,年氏身上却全然是江南女子的风情,令人眼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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