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监禁(聪明受)作者:彻夜流香
分节阅读11
玛门监狱是个很诡异的地方,其中之就是这里的人几乎没有人探视,没有电话,没有来信。
莫子木看著铁丝网另头的人,几乎无法相信,这个突然失踪,被报死亡三年,因为无人认尸,而被医院擅自送到附属医学院去解剖的林林,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切仿佛根本没有改变,好像无论过久,林林永远都是这样,头柔软的乌黑的头发,带著纯真虔诚的眼神。
上帝永远留在原处,差别是你离开他的距离。
「seven……」林林穿著他的神父装隔著铁丝网,上下打量著他,眼里流露著担心,但却克制地没有表露出来,道:「你……还好麽?」
莫子木的指头忍不住在颤抖,容清穿了件驼色的外套在林林的背後,他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莫子木。莫子木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这句话,他这生从没像现在这麽败涂地。他这生当中唯遇上的对他不求回报的就是梅林,可是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却是连想也不敢想的。
莫子木微笑了下,道:「还不错。」
「我,我,我会替你的上诉的!」林林微带著激动地道,他激动就会略带口吃。
容清就在他的身後,他将那只手放在林林的肩头上,似乎能理解林林的激动。
seven是林林的第个传教对象,他在seven的身上寄托了对无所不能的神的几乎所有信任,把对seven的奉献当做了对神的奉献精神。
莫子木愣愣地看著他,他的肩,跟肩上的手,同样的手,那双在抚慰林林的手也是把自己推向地狱的手。林林接著柔和地道:「无论如何seven你不要放弃希望,主会保佑你的。」
莫子木冷淡地道:「林林,我从来没信过你的主,他也从来没有关照过我。如果我有片刻的犹豫,我已经遭到报应了。林林,你不要再出现了,我不想见到你。」他说完了起来推开椅子,表示对话结束。
林林似乎对莫子木的冷漠习以为常,他扣著铁丝网仍然温和地道:「困难是暂时的,我定会尽量想办法让你去比较好的监狱,尽快恢复你的学业。」
莫子木猛地回过头来,道:「我不想感激你在奥地利收容了我,我不想感激你替我承担了昂贵的生活费跟学费,我也不想对……因为我从酒吧里招来色狼而让你受辱这件事表示抱歉。我没求过你为我做任何事,我唯要求过你的事情就是请你离我远点!你做到了,谢谢,请接著做下去。」
「我,我,我……你知道,seven,我没有要求过你的感激,也不想要你的抱歉。」
「林林……如果你曾经改变过我什麽,我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我只希望你跟你的上帝都不要再在我的生命里留下痕迹。」莫子木向大门走去,他想要在自己失控之前尽快离开这里。
「seven,seven……」林林沿著铁丝网追到了另头,他的口齿变得出奇的流利,道:「直想请你原谅,是我因为自己遇到了困惑,所以不告而别。因为在旅店里被人偷了所有的行李,失去了你的联络方式,又因为心里很乱,就乾脆在罗马的家教堂里待了几年。」林林道:「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我的不告而别并不是对你失望了,想要抛弃你,seven,你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即使你真的死了,你也会在医院里被切成块块,因为医院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真的有说我根本不认识你!」莫子木冷冷地道。
林林微微轻叹了声,温柔地道:「我知道,seven,你只不过是不愿意证实你又次被人抛弃了。我也只是想告诉你,我从未想过要抛弃你。」
莫子木突然大声地道:「开门,开门!」他拼命地捶打著门,林林隔著铁丝网叫著他的名字,狱警进来骂了声,但是看见容清的眼神,玛门的狱警竟然破例没有掏出他的警棍。
莫子木机械地穿过长廊,他被容清出卖了,他以为这件事他可以忘记,能够不在乎,然而他怎麽能不在乎?他以为因为他没有信仰,所以上帝总是派个人给他,然後等他终於学会珍惜又再毫不怜惜地收回。他生中第次选择信仰,学会信任,选择相信别人,第次爱上个人,然而自己只不过是别人感情纠葛里个残忍的笑话。
为什麽前面的路会像隔著雨帘,莫子木的眼睛眨了次又次,是天在下雨了吗?
他不慎撞到了个跟竹竿般瘦的男人,他想绕过去,但是那男人却堵住了他的路,阴恻恻地道:「别忘了你是谁的人,跟外面的小白脸相会就魂不守舍,如果这让ivan老大知道,会操得你不知南北,maytag!」
莫子木缓缓地抬起眼帘,sticks看著那布满了愤怒的双眼,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莫子木已经扑了上来,抬手打关节,反剪用力弯,将sticks按在了地上。
sticks吃了惊,忍著痛个反肘捶在莫子木腹间,然後翻身将莫子木压倒,将他的双手压制住,嘴里道:「妈的,你要不是老大的人,早操了你!」
莫子木头抬,狠狠击在sticks的鼻梁上,撞得他鲜血直流,然後扑了上去,口咬住了他的脖子。sticks大吃惊,道:「你他妈的疯了!」鲜血从莫子木的牙缝中流出,sticks吓得放声叫救命。
ivan听说他们两人打架就赶了过来,如今见这状况,他手起掌落击在莫子木的脖子上。
莫子木眼前黑,倒在ivan的怀里,sticks连滚带爬逃到了边,脸惊骇地捂著脖子。
容清杯接著杯地喝酒,林林打开门的时候,屋内阵酒气,他打开了窗子,走到容清的面前,道:「你在看什麽图纸,丹尼尔?」
「珊瑚岛上的别墅。」
林林看了下别墅,道:「很大,为什麽每间房子都用电子门?」
容清将酒杯放下,微笑了下,道:「不好吗?林林,那不安全?」
「这不像是人住的房子,阿清,这是监狱,你想造监狱吗?」他抱住容清的头,容清很自然地靠在他的身上,道:「也许我想造座可以囚爱的房子。」
「嗯。」
「你能理解?林林。」
「人有的时候总是在爱与怀疑当中来来往往,缺乏安全感,就像当年我不该因为你与我断了联系,便怀疑我们的感情,怀疑自己的信仰。」
容清苦笑了下,道:「那个时候,我正在努力通过克鲁斯家族的考核,要麽活著做个有名有姓的贵族,要麽无名无姓地死去。」
「你成功了。」
「林林,我真想回到过去,回到我们曾经待过的寄宿学校,回到我们的纯真年代。」
「你直没说过那是个什麽地方,克鲁斯家族要你在那里有所表现,想必他们很看重那个地方。」
容清微微笑,深刻的五官摆出了种讥笑,他举起酒杯饮而尽淡淡地道:「另所寄宿学校。」容清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愿深谈,便转移话题道:「那麽,林林,你也想过囚禁爱吗?」
「爱是囚不住的……」林林笑道:「你应该放爱自由!」
容清看著他,微微笑,问道:「林林,像我对你这样?」
「你……喜欢上别人了吗?」林林抬起手揉了下他的头发。
「如果我说是的,你会不高兴吗?」
「上帝给人唯的权力就是选择,我已经选择了陪伴上帝。」
「也许是吧,我想……我想,我喜欢他的,我是喜欢他的,林林。」
「他喜欢你吗?」
「曾经是吧……。」容清坐直了身体,又向後靠去,他伸手拿过了酒杯,看著杯中殷红的酒,将它饮而尽,口中充满了苦涩。
他可以静静地看著林林,看著林林追求他想要的东西,他相信他如果有爱,那就应该是对林林的这种方式,让他做自己喜爱的事情,哪怕这种喜爱是以牺牲他自己的感觉为代价的。
而seven呢,他就像他心尖的根刺,不能动,动就会痛,也不愿意去拔,因为拔,他似乎就会死亡。他从不相信这是种感情,只认为是种诱惑,因此在下意识里不让那根刺扎得深。等他再看到林林,他发现了件事,那就是他可以让林林离开,却不能让seven离开。
「想要告解吗?阿清。」林林温和地问。
「这次不,不,林林。」容清了起来,看著外面的月色,他再次将自己杯中的酒饮而尽。
容清没有告诉过林林,他很久之前就不再告解了,把心灵最深处的秘密说出口,那不安全。
而要得到谁,获取什麽,靠的绝对不是祈祷。
「醒了吗?嗯?」ivan隔著衬衣揉搓著莫子木的乳尖。
莫子木深深吸了口气,再不情愿也只好睁开了眼睛,ivan那很酷的五官就在眼前,他银灰色的眸子闪著冷冷的光,仿佛在讥笑他。
「你想骂,还是想打?」莫子木冷冷地道。
ivan笑了笑,道:「首先是夸你,截拳道玩得不错。」
「你讽刺我。」
「不,不,brubsp;lee说过截拳道的精义就在於式不拘形,你用嘴巴也能咬得sticks魂飞魄散,真的是非常了不起。」
莫子木将头转过边,ivan笑道:「另外,你哭了麽?」
莫子木微垂眼帘不答,ivan微笑道:「你是傻瓜吗?」
「……」
「还是笨蛋?」
「……」
「否则你怎麽会表现得就像个可怜的弃妇?」
「……」
「seven,想做爱吗?」
「……」
「那我干了。」
「……」
「seven,我现在在脱你的衬衣。」
「……」
「seven,现在我在脱你的裤子……这是你的内裤,看到了吗?」
「……」
ivan低头舔著莫子木的乳尖,莫子木终於忍不住抽气了声,ivan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边套弄著,牙齿轻轻碰著莫子木的乳尖,那种微带痛感的刺激让莫子木忍不住想要大声地呻吟。
外面是人来人往的脚步声,是无数双想要窥视的眼睛,他们的性交过程会被很人刻意地收听著,莫子木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里是完全没有隐私可言的监牢。但是ivan似乎要让他忘记这点,每每他发现莫子木压抑自己的呻吟,就会加强对他的刺激,他狠狠地咬了口莫子木的乳尖,让措不及防的莫子木叫了声,射了ivan手。
「混蛋!」莫子木红著脸恼怒地道。
ivan笑著在莫子木的耳边道:「宝贝,再叫大声点,我喜爱听你的叫床声。」
莫子木将头侧过边,闭上眼睛,副请君自便的姿势。
「seven,我进去了。」
「……」
「seven?」
「你要干快干,罗里八嗦的做什麽?」
「啧啧,突然想跟你讨论下哲理。你应该会喜欢气质,我正在努力地体现这点。」
「你插在里面跟我讨论哲学?你是疯子吗?」
「对不起,我认为气质应该是与生俱来的,所以也是不分场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