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会做爱,是真正的生命开始,这句如何?」
莫子木闭了闭眼睛,长吐了口气。
「不满意,我还有。做爱的意义,开始只是为了看到你的脸,接下来是为了看到你的眼睛,最後是为了看到你的嘴唇,然後是想在黑暗中抚摸你的全部,把你紧拥。」ivan笑道:「觉得这句怎麽样?有没有打动你?」
莫子木翻身将他大力地掀到边,ivan赤身裸体地撑著头看著他将自己的衣服穿上,长吐了口气,道:「喂喂,这种经典的句子居然没打动你。」
莫子木拉上裤子,忍无可忍地冲他吼道:「请别剽窃跟篡改别人的诗句。」
ivan冲著他的背影,笑道:「喂喂……别生气嘛,我觉得我改得比《夜巴黎》精彩得。」
法国诗人雅克.普雷韦尔在他的诗歌《夜巴黎》里中写道:
在点燃三根火柴的夜里
开始是为了看到你的脸
接下来是为了看到你的眼睛
最後是为了看到你的嘴唇
馀下的黑暗是为了想起你的全部
把你紧拥
莫子木走在长长的走廊上,路过个又个栅栏,好像是路过个又个的兽笼。
从兽笼的背後射出来的目光是贪婪的,充满了兽欲,那早已是非人类的眼神。
他走进了自己的监舍,看著大家略为担心的目光,他开口道:「有想过从这里出去吗?」
托米没有回答,汤姆嘲讽地笑,道:「我只想过明天是否可以活下去。」
「如果……我能在hunter夜,让补给船停靠在码头呢?」莫子木缓缓地道。
除了杰克憨厚地看著莫子木,所有的人都倒抽了口冷气,托米猛然抬起了头,他缓缓地说:「补给船从来不会出现在hunter夜。」
莫子木往里走了几步,他还在微微喘著气,道:「玛门的补给船般会出现在周二,周四的傍晚,我们如果能让船在hunter夜抵达玛门岛,便很有机会在那晚借机离开玛门。」
托米有些微微颤抖地道:「你如何才能变动补给船的时间?」
汤姆突然对脸无辜的杰克喝道:「肥佬,门口去。」
杰克吓了跳,却言听计从地了起来,往门口,米左右的门就被他的肥肉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能侵入对岸的电脑系统,改变他们的调度表。」莫子木颤声道。
整个宿舍沉静了许久,托米才道:「即便如此,我们还是会有很困难。首先我们需要知道怎麽摆脱hunter?最重要的是从hunter区域穿越到玛门监狱的码头,非hunter区到处都是触警器,也许我们还没跑出五十米,就有报警器响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只能等著被枪打成筛子。不论是鸣枪声,还是拉警铃,补给船都会立刻离开,我们根本没有半点机会。最後就算我们能不被发现靠近码头,又怎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挟持船只离开呢?」
汤姆插口道:「你也知道,船上至少有三个护卫,持枪的护卫。」他叹了口气又道:「不但如此除非你能在晚上走,否则你无法躲过早上的点名,只要你不死,你就要在清晨喊到!」
托米道:「即使我们能够上船,不出个小时他们就会发现我们失踪了,而那个时候我们还漂在海上。」
莫子木道:「如果我们能在周末参加hunter,而又能在周让船过来,我们也许会有个不错的机会。阿道夫喜欢出外度周末,周末都不在岛上,周日与周的清晨通常都由诺顿来点名,所以会比平时整整晚至少两个小时。至於哪条路没有触警区,也许垃圾本身可以告诉我们。」
「这太荒谬了,每个hunter夜都是九死生,是他们按功能表来点我们,你如何能保证我们参加周末的那场?难道我们要包下整个星期的hunter吗?」汤姆苦笑地道。
莫子木淡淡地道:「因为格奥弗雷只有周末才有空,他是欧洲最大的军火商的独子,从十岁起就跟随他的父亲参与倒卖军火,从周到周五,他不会有闲功夫来这里hunter。」
汤姆呆了许久,才道:「所以你上次才故意激怒他?」
莫子木幽幽地道:「他好胜得很,不需要我来故意激怒。」
时间监舍陷入沉默当中。
「不论你们干不干,我都决定离开这里。」莫子木道。
「太困难。」托米长吐了口气。
「所以……你已经想好了整个计画?」汤姆开口问道。
莫子木望向监舍外,尽管托米很尽职地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他道:「是的。」
汤姆立刻摊了摊手,道:「反正是死,我要搏下,i’min。」他说著就到莫子木那里去了,捶了下他的肩头,笑道:「从你要我偷卡巴斯基的眼镜片那刻起,我就知道你想要越狱!」
「托米,你呢?」莫子木转头问已经有会儿没有开口的托米道。
「太冒险,seven。」托米道:「太冒险。」
「杰克你呢?」莫子木将头微微侧了下问道。
杰克还没有开口,汤姆插嘴道:「我绝不同意带著肥佬,你想要竖块牌子让所有的人知道c区的肥佬组正在越狱吗?」
莫子木淡淡地道:「那杰克就死定了,大嘴froggy会把他的肉块块割下来。」
杰克吓得浑身肉颤,道:「不,不,别丢下我。」
莫子木道:「不能丢下杰克。」
「我不同意。」汤姆喊道:「托米,你说句话。」
托米黝黑的脸上面无表情,道:「如果你把杰克留下,也许我们要不了三十分锺就会被人发现越狱了。」
莫子木阻止了汤姆继续往下说,道:「汤姆,三比。」
「shit!」汤姆狠狠地甩了下手。
托米长叹息了声,道:「既然留在这里也是死,那我们就搏下吧。」
莫子木轮廓美好唇线微微弯,露出了个不是很明显的笑容。
这个夜晚,玛门又下起了雨。
在玛门有两样事情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下雨跟死亡。
然而实际上,这只是种错觉,却并非是事实,就像玛门也有旱季。
莫子木听著大雨声,因为没有窗户,那雨声很闷,像隔得很远,需要凝神细听,才能听清楚雨水击打地面的声音,莫子木很仔细地听著,几乎听了整晚。
早上吃过硬面包之後,放风铃声响了,四人来到操场边,杰克就是个绝好的天然屏障。
汤姆转过头去看d区的门,道:「我们首先要知道d区的人是怎麽通过玛门森林抵达码头的,他们走哪条路,因为如果我们走错了,就会触发暗藏著的报警器。」
莫子木回道:「我需要你们帮忙弄两样东西,苏打粉和双氧水。」
汤姆小声道:「你要这些做什麽?」
莫子木笑,道:「我说过让垃圾本身告诉我们,它们走的是哪条路线。」
「苏打粉好弄,我在厨房里可以搞点,但是打扫卫生这活是b区包的。」汤姆耸了耸肩,笑道:「可能大嘴froggy认为b区需要杀菌跟消毒。」
仿佛看到莫子木微微皱了下眉头,汤姆才献宝似的笑道:「不过每个月的今天b区都需要打扫大仓,他们定早就把双氧水放在了厨房的後面。」
莫子木吐了口气道:「那就今天先解决双氧水!」
他的话音刚落。
「seven!」个高大的犯人跑了过来,甩了下头,道:「ivan老大让你去图书馆。「
「知道了。」莫子木淡淡地道。
托米深吸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
莫子木离开了他们三个人,朝著图书馆走去。
图书馆里没有人,还是那样破旧的书架跟电脑,莫子木知道这通常表示ivan想要做爱。
他的脚步还没有停下,就被ivan把抱住,含著他的耳朵道:「想你了,宝贝。」
莫子木微微挣扎了下,道:「你不是昨天才搞过!」
ivan将莫子木反转过来,把他半抱起,与他面对面,笑道:「哪有,昨天……我好像只是跟你讨论了下哲学问题。而且今天很特别,无论如何我都要在这天……干你!」
莫子木对他粗鄙的用词皱了下眉头,背部微挺稍稍离ivan远点。
但是ivan抱著他的的臀部,莫子木不得不为了保持平衡去抱他的头,ivan好像因为这个突然就兴奋了起来,他的手插进了莫子木的裤子里。
「别……别在这里,去里面吧。」
ivan的舌头伸到莫子木衬衣里舔著他的胸,道「我……爱在电脑桌上搞你,不过,甜心,你说了算!」
他抱著莫子木直走到书架构成的通道最里面,将他压在了墙上,他用舌头替莫子解开衬衣,呼出来的热气让莫子木既觉得痒,又有种酥麻的感觉,全身的温度在快速的升高。
ivan很熟练地脱掉了莫子木的裤子,用食指伸进了莫子木的後庭轻轻刮了下,莫子木忍不住抽气了声,ivan快速亲吻住了他微张的双唇,舌尖像队骑兵般,疯狂地在莫子木的口腔内掠夺了番,然後才非常缓慢地撤出莫子木的口腔,像是为了让莫子木见证他刚才征服他的这刻。
ivan做爱的步骤不急也不缓慢,很男人,有条不紊地控制著两人的性爱节奏,他用各式各样的手段让对方情欲高涨,然後不留馀地彻底占有他。
莫子木听著ivan缓缓拉裤链的声音,随著时间的延长,身体的亢奋程度也随之飙升。
他曾试著抗拒这种情欲,但在ivan身经百战的做爱经验及自己的生理本能下,那切都显得可笑及馀。
他曾经无数次地偷偷想过跟容清做爱的方式,但在现实里他们联手都很少握。
他跟ivan做了无数次的爱,但却在现实里不敢想象这个过程。
疯狂的性爱,被压著摆出各式羞耻的姿势,却止不住地呻吟,甚至在高潮的时候大叫,粗重的喘气声,肉体撞击声,还有监舍外面人来人往的脚步声,齐汇集到了大仓内那些嗡嗡声中。切都似乎是公开的,整个过程都似乎在供人随意参观。
ivan不用在他的身上打下烙印,这些声音已经在向玛门监狱里的所有人宣告他对seven的所有权。这就是为什麽莫子木不愿意在ivan的监舍里性交的原因,不过好像ivan其实也喜欢在图书馆。
ivan的性器挤进了他的後庭,那种感觉很矛盾,既有痛感,但又很兴奋,随著下又下的退出与刺进,整个人都会在空白又或者是填满中摇摆。
ivan将莫子木两条腿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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