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他抬头看向顾辞宴,红红的眼尾微挑,说出来的声音不成调子,“我,我只是看不惯顾先生对莫韫少爷的在意,才找了人去绑架莫韫少爷的。对,对不起,我只,只是我太爱顾先生了。”
最后一句话如同尘埃一般轻柔,转瞬即逝,却在顾辞宴的心脏处落下了一道惊雷。
他看向已经闭上眼睛的楚遇,猛然松开了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顾辞宴将自己的额发往后捋,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眼,笑得疯魔。
顾辞宴幽暗的瞳孔里尽是疯狂和危险,俊美的脸上是令人心惊的占有和病态。
新鲜的空气猛地灌入喉咙之间,楚遇不断地咳嗽,一张瓷白精致的小脸呛得殷红,就像染了血的胭脂,被揉碎的玫瑰。
顾辞宴把楚遇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想把楚遇融入血肉之中,言语中竟然透露着痴迷,“好喜欢,我好喜欢遇遇,只有你,只有你,遇遇,只有你是不一样的。”
在楚遇说出他爱着自己时,他的耳边响起了恍若嫩芽冲破泥土发出的声音。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也同样爱着楚遇啊。
每个深夜,他看着楚遇,只觉得少年的每一次吐息仿佛都带着令他沉醉的香甜,像是有看不见的根茎细线在他全身的血肉里蔓延扩张。
那是一种仿若被缠绕,被汲取,被寄生,被控制的危险感。
但只要想到那是楚遇,他的心脏就会感到喜悦。
好喜欢,好喜欢,他好喜欢楚遇。
他要楚遇一直留在他身边。
如果楚遇是罂粟的话,楚遇他全身的血肉都可以献祭给楚遇,也可以将自己全部的精血来浇灌楚遇,他的一切都可以毫无保留地送给楚遇。
哪怕是楚遇要他的心脏,他也可以亲手挖出来,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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