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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遇上王(腹黑巨星攻掰弯淡定哲学王,超级有趣)作者:亡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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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道:“你是亲属么?”

段娘娘红着眼睛称是。

那医生很有经验地点头:“再准备副担架。”

顾哲飞来横祸,不过幸亏他三思,人家捅过来的时候知道转身,还用手

挡了挡,所以伤口都在手臂上。这下子班也不用上了,拿了保险又带薪休假,时间富可敌国,爽得很。段榕鞍前马后把他塞进特殊病房,又鞍前马后把几个混混统统塞进监狱,把背后做鬼的人直接解约,过后还是又气又恨,对于始作俑者,度理都不要理睬他,每天光送外卖不见人,要跟他冷战。

顾哲无事,就吊着胳膊拍了张照片传围脖。刚传上去,就有稀客不请自来。

那门板摔得比段榕有力道了,看就是元首的愤怒:“顾东林!你个畜生!”

顾东林听到这称呼个机灵,兜着臂膀赶紧跪下。

“你搞什么?!跟自由主义者约架去了啊,啊?!”

顾哲连称不敢,又不敢说是段榕那死鬼在外面惹得风流债,只说抢钱。

“抢钱?抢你?瞎眼了吧?抢你菊花啊!”女人霸吼,吼得整条走廊的护士都听了个遍。“看到人不会跑啊?!跟那群鬼佬学了点拳脚就以为是大侠啊?!”

顾东林诚惶诚恐被吼了大半天,屁都不敢放个的,中途还要狗腿兮兮:“喝茶么?喝茶喝茶!”

女人大骂喝你妹,还要上班,把保温桶留下就要走。顾东林打开盖子看,炖的喷香的排骨莲藕汤,嘿嘿,嘿嘿直蠢笑。他这厢笑着,韩誉居然推门而入,看到他的傻样“哟”了声,顺道隔着被子狠狠拍他大腿。

女人大吼:“拍你妈!就你长手!他全身都是淤青!”

韩誉摘墨镜回头瞧,就看到女斗战胜佛,料想不对嘛,顾东林莫非的确是个直的?这是遇上中宫了?遂规规矩矩坐好,讪讪地不发言。

只是中宫是他的死粉,他那惊鸿瞥之后,中宫总偏头要去瞅他,半信半疑的神色,顾东林看她那个模样就好笑:“不用看了,是韩誉本尊。”

中宫立刻云转晴,高高兴兴把手机丢给他,让他给两人合影留念,还让签名,后来也不理睬他了,干脆果决跟韩誉好去了。韩誉来探个病,顺道还想占点便宜,谁想莫名其妙撞到中宫,还被中宫娘娘惦念上,时间诚惶诚恐,就怕她等会化身斗战胜佛,赏个丈红。

中宫和韩誉都没有呆久,个要上班个要拍戏,最后还块儿走了,留陛下人孤孤单单。女人临到门口回头看他眼,突然哼声,明天再来收拾你。

陛下耳朵立马竖得老高,

嘿嘿,嘿嘿嘿。

第二天,段榕立马杀了回来,准备打持久战,想来是从他神样的对手、猪样的队友那得到了关于情敌的第手资料。但是依旧不要理睬他的,就光顾着修筑防御工事,什么门口摆个花瓶,插把玫瑰花,还带了平常用的香水把某人的被褥从头喷到脚。

顾东林吊着胳膊玩板板,亦不理睬他。

中宫来的时候,看这驿变行宫,登时以为走错房间了:整个房间都比床上睡着那畜生精致上百倍。段先生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削苹果,看到她,客气又生疏地朝她打了招呼,很老神在在,很有礼貌。

陛下看这阵势,就知道后宫雨露失衡,很有点端不住。中宫母仪天下,自然发觉今儿个这气氛很不对劲,有逼宫的嫌疑,连骂他都掂量着点,直到段娘娘跑男厕所尿遁。

中宫脸果然:“原来不光是人不对,性别都不对,难怪了。”

陛下颤抖:“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没定下呢不要胡说!”

中宫冷笑:“挺好,挺适合。告诉他,到时候干得狠点,本宫乐见其成。”说完狠狠把盒子猕猴桃给他塞抽屉里。

陛下毛骨悚然,又抵制不了猕猴桃的诱惑,瞬间就变猢狲,在床上蹭来蹭去,好不快活,中宫边敲他的头边神乎其技地两头开瓢掏出果肉来,还给碾成糊糊,伺候他吃了三个,这才拿了包走。段娘娘在对面削着苹果简直给跪了,真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意识到中宫不止有全套生殖器的优势,还在剜猕猴桃这项中甩他好几条大街,时思虑甚重。

54、段王爷全线溃败

中宫娘娘走后,段娘娘打开保温桶,嗅着那股排骨香,试探道:“会做饭挺好。我就喜欢会做饭的。”

陛下嗯了声:“我也喜欢。”

段娘娘恨起来把中宫娘娘的排骨汤喝了个精光,边吃边抹泪痕。不过从那天起,中宫再也不肯轻易驾临,段娘娘自然是可喜可贺。陛下却很惆怅。陛下还偷偷私信了下:排骨汤?

中宫曰:本宫不跟死基佬般见识。

死基佬恨不得她已青灯古佛,被看低见识也无所谓,反正前人有言,重要的不是体面,是体位。前人又有言,男人为了交配的机会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他段老爷甚至还报了个烹饪班,顺道背了整箱猕猴桃摆在顾哲床底下。光着动作就爷们得紧,他既然跟人家不是套体系,只能发挥自己所长。

陛下从此天天浸润在暗黑排骨汤中,浑身散发着股地狱来的味道。

结果中宫的事儿还没个完了,不单牵涉到中宫,还牵扯到太上皇和太后娘娘。中宫是二圣钦点的儿媳,这几日太后闲来无事,慰问了下青灯古佛的中宫,她儿媳不小心就说漏了嘴,说陛下被人捅到医院去了,这下可好,陛下好不容易消停几天,又要遭受太上皇的道德批判。而且陛下以孝治天下,这来点还口的余地也没有,可怜兮兮的。

太上皇最后说:“你妈放心不下,我们明天就过来。”

顾哲忧心忡忡:“这不好吧?!我都快出院了?!这么远路,你们二老搞得拎清么?”

太上皇立马破口大骂:拎得清?你再敢说句!

段爷听着他不久又蔫蔫地连声称是,又惊又喜。喜的是居然这么快就有机会见家长,惊的是连他儿子都没打下来,如何打家长?!

但是,段爷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以男儿之身与中宫分庭抗礼,肯定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当即敲定了策略,反过来还安慰了陛下把:我派人去接。

顾哲这时候突然矜持起来:这个不好意思的,不好意思的!我会安排,我会安排……

段榕只是目不斜视,表示咱们这还是在冷战,然后脸死相地把汁水横流的猕猴桃塞他嘴里。

二圣不日驾到,对着被窝里闷臭了的陛下阵数落,从头数落到脚,参照系是段榕段先生。顾东林也不知道这鸟货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让他再度经历“别人家孩子”这样的噩梦,连连甩他眼

刀。太后还伸手抽耳刮子:“什么眼神!人家开了宿的车,还不对人家说谢谢!”

段榕这天穿着件大领口的薄毛衣,还挂着条松松垮垮的围巾,看上去不是般得赏心悦目,又像足了正经的有钱人,此时抱胸闷笑,派正经道不用不用,应该的,立马就秒杀了他未来丈母娘。太后娘娘说哪里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回头来我们家玩,叔叔阿姨定好好款待你,这鸟人立马眼冒凶光,看就知道想歪到不知哪里去了。

结果段先生成也丈母娘,败也丈母娘。

段先生本来看时间差不,要请二老出去好好吃顿,用以巩固阵地。二圣还是很开明的,当即赞成,看就是对这个亲生儿子持放养态度,标准很低——活着就好。现在看还活蹦乱跳的,诶,很好,立刻打算自己出去玩,不要理睬他了,是以段榕的提议很快就全票通过。

这时候丈母娘回头道,快把小雅叫出来,好久不见她了,大家起出去吃个饭。顾东林立马冷汗津津,说我这都动不了,她也要上班,怎么出去聚啊。

太上皇嗯哼声,鼻孔出气:“又没说要带你,我们跟小雅吃个饭,还要你着慌了。”

般老丈人对媳妇都不是般得欢喜,成天看到就眯眯眼,副恨不得扒灰的样子。老丈人为了扒灰还捎带上段娘娘:“是不是啊小段?!”

留段榕个人在那里,心脏碎成玻璃渣,心想果然杀器是遗传的,绝对是遗传的。

中宫做了十年的儿媳,轻车熟架,虽然是不得不照拂陛下的面子临时出演,但做的还是自然流畅,相当到位。二圣对中宫又异常满意,笑语晏晏,俨然家人,段榕坐旁,就这样被狠虐了把,半天下来神形俱消。

二老看他恹恹的,突然问他结婚了没,段榕情知不是那意思,还是乖巧道没呢。太后神来笔,说顾东林那小子没心没肺,我看还是你跟小雅般配,说完哈哈哈哈哈仰天大笑。中宫笑而不语,山水雍容,段娘娘就不行了,小家子气,吐血半升,心说太后你果然天下为公,知道你儿子是个渣,就在自家儿子后院点火,母仪天下,在下见识了!

话虽如此,当天晚上,段榕还是很客气地把二老接到了家里,安顿下来。二老这下也跟他们儿子样,后知后觉有点不好意思了,忙问顾哲,说这是你什么朋友啊,家里恁大,还这么客气,顾东林含糊。老二思量了下,把麻袋的虾干都送这小

段。小段同志还得瑟了把,试探着说哟,都不给姑娘带点去?

太后意味深长地笑说:“我看小雅她好像有身了,海货吃了说不定过敏,到时候对小孩不好……”

段榕当场就把虾摔了满地。

顾东林原本是不太想让段榕接触家人的,毕竟他们俩这都八字没撇,段榕其实完全没义务这么做的。但是他能做到这步,说不感动也假,而且大半夜的再让二老出来自己找地方住,他也太不孝顺了,在狭小的病床上翻来覆去阵,打算发布官方通告。

他先给中宫发去了热烈的慰问。中宫曰:不要因为本宫心软就得寸进尺。本宫十年春秋白送了你这死基佬,哪天怒发冲冠就拉你俩陪葬!

这下,再热烈的问候也被冻成渣滓,其后中宫再也不肯露面,任他个人收拾烂摊子,这是后话。

顾哲慰问完中宫,心里不知为何,稍稍轻松了阵,又在床上扭动了半晌,窝被窝里给段榕打电话。段先生很大牌地让他拨了半个钟头才接,接起来还不说话。

他们俩还因为捅刀子的事情冷战着,段榕伺候归伺候,气还是要生的,每天股死相,好像他不道歉这辈子也不跟他说话了,假装自己是游牧民族抢来的媳妇似的——嘿,语言不通。

由是两边厢静默了会儿。

顾哲是很有目的性的,知道这时候得服软,遂缓缓道:“榕儿,朕知道你受委屈了……”

段榕很反常,立刻在对面大骂你妈逼。

顾哲痛心疾首:“榕儿,太不讲礼貌了,我妈就在你隔壁,你小声点儿……”

榕儿在对面委屈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

陛下开始分条缕析:“我知道你在怒什么呢,我们先把帐清清?”

榕儿冷笑:“你他妈还跟我算账,啊?你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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