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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哲百思不得其解:“你怒什么?我还被你的小情儿捅到下不来床。我这手以后可是要做学问的!这就是落下病根,以后阴雨天就玩老命了……”

榕儿吼回去:“什么小情儿?说什么呢?你说什么呢?!”

顾哲以为某些人色厉内荏,也不打算给他面子:“那是什么人?你倒是给我说说。人家还要打烂我的脸,我不走秀不唱歌不拍戏,人家什么缘故,你倒是说说看。”

段老爷从中宫那儿学来了:“自由主义者?”

顾哲笑,“榕儿,你倒是便机灵了,朕甚欣慰。”

那中宫的事呢,段老爷反咬口。

顾哲沉默了良久,然后淡然道,那自然是中宫。

段榕很伤心。

因为顾东林说的时候清清淡淡,本正经,话里头满满的伤心,让他的伤心根本没有存在的理由。

没有了伤心,那剩下的就是雷火万丈。

段榕脚踢开病房门,体面也不要了,隔着被子死死把人按住。他说顾东林你把我当什么了,嗯?你玩儿我呢。你玩这么久,还想全身而退,你倒是打得好主意,世上没这么便宜的事!让我放你跟那个女人去过清闲日子,你想都别想!

顾东林被压得喘不来气,又闷又热,连说你快起开,快起开,段榕索性整个人都压了上去,边劈头盖脸吻他边扯掉被子,开始扯他的病号服。病号服扣子,他愤怒得解也顾不上解,直接伸手往里摸,冷冰冰的手泄愤似的狠狠掐他的皮肉,让他啊啊叫出声。

顾东林虽然战斗力彪悍,但这种情况下使也使不出来,情急之下伸手就按了床头的按钮,不会儿,走廊里就响起值班医生的脚步声。段榕看这情势急转而下,在他勃颈上用力咬了口,方才坐起来平顺呼吸。

前脚刚起,医生后脚就进,还顿了顿,眼镜片阵反光,很是洞若观火。他认真检查了下顾东林的手,言简意赅道不许剧烈运动,推眼镜默默退走,时间房里只有两人的喘气声。

两个人都静了会儿,段榕说,你给个痛快话。

“我是喜欢玩,也伤过很人的心,但是顾东林,轮不到你来替天行道。我对你怎么样,你长了眼的,怎么轮也轮不到你玩我。”段榕指尖的烟袅袅腾起线香,“我也不问你别的,就说你想没想过……哪怕想过秒钟也好,会跟我在起。”

55、霸王硬上弓

顾东林大吃惊,说我当然想啦,我成天都忙着想这事儿呢,否则我做什么。玩你,你有什么可玩的,你当你很好玩很有趣哦,烧出来的东西能毒死片人。

段榕冷笑:“我看怎么不像?”

顾东林不明白:“什么不像?我是为持久计。”

段榕拧开了床头灯,“……你喜欢我?”

顾东林下子就熟了,连说这个不是问题,这个不是主要问题。

段榕若有所思。

顾东林色厉内荏道我还喜欢麻仓优,我还喜欢我那肥皂缸……它还摔碎了。所以可见喜欢不喜欢不重要,为持久计才是大问题。

段榕把捏的冰冷的手放他脸上烘着:“嗯,我总算够得上个肥皂缸。”说得平淡没有起伏。

顾东林小声安慰他,榕儿,你比肥皂缸要好,你摔不坏,还能背麻袋猕猴桃。

段榕嗯了声重复,我摔不坏,还能背麻袋猕猴桃。

说话的时候眯着眼睛,看上去很温柔的。

顾哲不敢看了,钻进被窝里,被段榕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那女人的事,说清楚。”

顾哲也不太好意思说,含含糊糊就说分手了,还想跟他说,你给我点时间。但段榕看他吞吞吐吐,心里又是沉,脸色挺难看,唬得他也不敢说。段榕深吸了口烟夹在手里,把放在他脸侧的手收了回去。

他说你说起她就跟变了个人样,你对我就从来没个正经,连句实在话都没有。

“我知道你喜欢她。”段榕停了下继续道,“我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心眼没这么大。顾东林你要是放不下,你就滚,别在我这儿装没事人。”

顾哲想不到他能把话说那么绝,那些面红耳赤又小又热也登时退得干二净,又埋进被窝里。

半晌讷讷道:“哦。”

然后又觉得不够,很真诚地说,那这些天谢谢你。

段榕手抖,落了地的烟灰,当场就傻逼了。

然后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他突然伸手捉了他的下巴,把人掰正,烟头还夹在指间,在脸边明明灭灭。顾东林这下躲不了了,这动就直接皮鞭滴蜡好不快活,只能眼神飘忽地四处乱看,就是不敢对上他的眼。段榕压抑又粗重地呼吸着,眼圈都

是红的,说行,你自找的,滚之前留点利息,不为过吧。说着缓缓凑近,直到他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满眼都是他放大的脸。

这下顾东林顶不住了,眼睛都湿润起来,在他手里瑟瑟发抖。段榕的酒气很重,非常重。

段榕笑道这么害怕啊……夜路走得,是要遇上鬼的。

“你别这样……”

“别哪样?”段榕起身剥去了外衣,点也不掩饰地用鼓胀的下身蹭了蹭他,“别这样?”

然后隔着病号服,伸手狠狠掐了他的乳尖,“还是这样?”

顾东林狠狠踹他脚:“你够!”

段榕劈手接了,偏头就在细白的脚腕上咬了口,咬到顾东林实在受不了惨叫起来,才顺着宽大的裤脚路往上舔,湿热的嘴唇碾过,又碰上急促的呼吸,搞得他会儿热会儿冷,很麻很痒。待亲到膝弯,他握住两腿就扯到自己身下,顾东林只感觉他肉呼呼的团那狠狠抿了口,身体随即不听使唤地狠狠弹跳了下。

他抬起脸来邪笑:“她会对你做这种事么,嗯?她对你做过这种事么?”

顾东林迎面就是脚,正中脸心,把他踢到床尾。“你够了!”

段榕怒极反笑,依旧狠狠盯着他,像是游猎的豹子:“我当然不够,你不明白?今晚我就要使劲得抱你,使劲亲你,我要掐你的腰,舔遍你的全身,让你又热又湿,连话都说不全,然后把硬得发疼的东西插进你里头,插得你失控失禁,再把东西全都射给你……你想走,可以啊,等我奸够了奸腻了再说!”

顾东林满头大汗:“你你你你……亏你说得出来!太不体面了!这个事情是很隐晦的,在人类历史上直被认为是不美的事情,怎么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大家都是男人,相煎何太急!”

段榕哪里还有心情跟他贫,握住他的脚踝就把人往身下拖,嵌进他两腿之间。顾东林喂喂还没够得上两声,就被他咬着嘴唇强硬地探进舌去。他失了先机,只能由他深入牵缠,后来尽然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尽情撮弄,弄得他嘴也闭不上,津液直往外流。

顾东林对这样火辣辣的狂吻没有抵抗力,几乎被他捉住了唇舌就抽掉了筋骨,动弹不得,但段榕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单纯接触到他赤裸的皮肤,接吻,听他情难自禁的喘息声,底下就翘得老高,两人紧贴在起的不为打湿了大片。

迷糊中他的手被攥着,按到段榕分身,他登时像被烫到样缩回来,但段榕死死按着,动也不让他动,手底下立即传来股股的脉动。

段榕又沙又哑地说:“你看看自己做的好事……每天晚上光是想起你,光是想起你可能这幅样子在我身下,我就硬得发疼……等会儿不要嫌我过分……这是你自找的。你招我,你招不招得起?!”

说着跪起身,扶着那灼热就往他嘴里戳。

顾东林被亲的头晕眼花,气都喘不上来,不及防嘴上就被糊了层前列腺液,气得直发抖,“你你你你……唔……”

段榕就势掐住他的下颔,下子就插了进去。

顾东林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想过会有今天,只觉得片膻气冲天,连连要退,但是段榕压着他的后脑,还不自禁揪着他的发,几下挺腰就进到极深的喉间,连小舌头都被压迫到了天花板上。顾东林想吐吐不出来,眼前直发黑,而段榕却红着眼睛爽到要死,时间喘得跟什么似的,疯了样挺动了几下,整个都埋进了他的嘴里,搞得顾东林迎面头撞在耻毛上,登时什么想法也没有了,脑中片空白。

段榕也是个没用的。原本什么花样没玩过,什么性爱没经过,偏偏到了顾东林这儿,根本制不过自己,就连善终都给不了,心想做不成情人,就做仇人,非得把他生吞活扒了。

顾东林给他口这件事情,实质上的快活远远比不上心理上的快活,最敏感的地方被那柔软丝滑且高热的口腔包裹着,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往外冒汗。再看他嘴唇湿润得片滟滟,全是自己的津液和精液,满足感与快感登时排山倒海,冲得他眼前片白光,居然无论如何都守不住精关,就在他口中爆发了出来。

顾东林被片腥膻呛得要死,可是被堵了满口,根本没得选。段榕低头,看着他喉结上下,全咽了下去,不知名的满足简直要把心脏溺死过去,简直当即又要硬了。但看他被逼出了眼泪,这才稍微冷静下,放开了他的头。

顾东林立马抹了抹嘴,坐起来抽了他耳光,随即趴在床边找痰盂去吐。

段榕又被激起了怒火,掐着腰把他扯回来,“不许!我不许!我给你的,统统给我受着!”

顾东林就感到屁股凉,居然被扒下了裤子,那双大手对着他肥白的屁股阵好捏,提枪就要上。

顾东林哪

肯,回身又是耳光:“你醒醒!”

段榕冷笑:“我在你心里,不就是这种人么?!怎么到现在还想我突然发善心?对,我就是装的!我就是想干你!否则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顾东林突然就不动了,任他摆弄去,心里又是片空空荡荡的,很安静。

段榕喝得比较高,心里堵得难受,也没功夫去管他是个什么意思,只觉得这几个月过得十分之窝囊,他不让他好过,他自然也不能白白便宜了这厮,当下连足够的润滑都不给就横冲直撞的。顾东林被疼得死去活来,还要护着受伤的手,可谓身心俱疲,后来看他还真没个完了,后面来完了换前头,底下来完了换抱腿上,索性撒手不管,两眼抹黑由他去。

段榕他刚开始比较急比较狠,毕竟饿惨了,玩儿命得上,后来意识到夜长路远,这才放慢了节奏,觉得好像这事儿是太过冒进了,太不像自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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