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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遇上王(腹黑巨星攻掰弯淡定哲学王,超级有趣)作者:亡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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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然后就像是死掉样动不动了,也顾不上男人鼻息沉重,尾音也是虚得不行,显然喘得像是跑了八百米。

“我凭什么给?嗯?”段榕将舌头伸入他的耳中,“我是你什么人,嗯?”

段榕这个先礼后兵、把陷阱摆在温水下头的策略,本来是很好的,但忘记考虑个重要的变量——顾哲这时候脑子根本不清醒。人家忙着要去登峰造极,羽化登仙,哪里有空跟他唧唧歪唧唧歪。顾东林听他的话知道自己是满盘皆输,但除了这个就不想了,伸手想去掰他的手也掰不开,想去做个手活又被狠狠拍了手背,委屈得根本什么也干不了,索性整个人瘫成团,有气无力地垂手低头哭了起来。

段榕奇了:“喂!你哭什么!你怎么哭上了!喂!”

顾东林抽抽搭搭,软塌塌吊在他怀里:“我……我要去……你不给我去……”人历经三场哭也哭不动,还严重缺水,在那面干巴巴地镇抽,简直是要抽过去了。

“!”

段榕这时候抱着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放在那腰上的手指不停地挪动着,几乎就想放放掉算。但是想到,孩子不打,他就不知道什么叫怕,硬了硬心依旧堵着那湿漉漉的芽眼儿,还捏了几把,把人捏的嗷嗷叫:“我是你什么?”

顾东林有气无力地骂娘。

“叫老公……”段榕把人揽紧了,在他耳边用带着喘的低沉声音魅惑道,“叫就让你去……”

顾哲转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哑着喉咙道老公,附带讨好的香吻个,啾。

段榕愣了三秒钟,大怒,这跟想象中的太他妈不样了好么:“你的节操呢!你答应得也太快了吧!你都不考虑下么!娇羞呢!”

顾哲死去又活来:“童贞什么的……早就……早就没了!说话算话!”

段榕盘衡了下,虽然没有预期效果但至少没有遇上贞洁烈男,罢罢,老实做手活。再加上顾哲买送十,非常殷勤非常忘我地叫了好几声老公,虽然是不要钱样的,但是已经把段先生叫得骨头都酥了,最后同步率还挺高,溅得沙发上到处都是,沾着团团卫生纸都不用看了。

顾先生自然是美美地羽化登仙,唱上段ki~mo~bsp;yeah!那无节操无下限的模样简直要被他老公给活活地打死了。鉴于他很快辩驳说打人犯法,他老公改了政策,打算把他藏怀里闷闷死算,太他妈祸害了。两个人在片腥膻位里湿漉漉地抱了会儿,呼吸终于平复下来。

老公点了事后烟说:“就这样吧……”

顾哲兀自ki~mo~chi~ki~mo

~chi~得直翻滚,不知道他说什么。

老公忧愁地说:“听清楚了,你跟那个女人的事,我不来管,你爱怎么对她怎么对她,名义上你给她什么我都可以忍。但是即使你们结婚,你也得搬来和我道住,这是我的底线。除了她,你以后再跟别的人上床,我非杀了你不可,听到没有?”

顾哲老实直起身说听到是听到,没明白。跟他结婚了,还跟你道住,他谁啊?有这么牛逼的第三人称,有这么牛逼的第人称,怎么轮到我这第二人称直接就二逼啊?喂喂喂怎么就有了个第三人称啊?

段榕看着他那副波澜不惊精心探究的模样就来火,当场把脸翻,哼得声:“装傻充愣倒是很在行?你连我的底线都守不住,你是想和我做炮友?行啊,既然这个样子,我在外面和谁上床也轮不到你管。我们各自个茶壶配随便少个茶杯,谁也不用管谁,你满意?”

顾东林起来慢条斯理地系好裤子,指着他鼻子开始发飙:“你怎么老想着封建割据!我他妈刚想封你做孝榕仁宣诚宪恭懿至德纯徽翊天启圣文皇后,你就跑外面养面首,你他妈找凌迟啊?!”

榕妃虎躯震:真的是孝榕仁宣诚宪恭懿至德纯徽翊天启圣文皇后么?!

陛下拂袖背身:就凭你刚才大逆不道之言,朕还是贬你去永巷做榕衣吧……

榕衣虎躯又是震:这贬得他妈也太远了吧!

然后咀嚼圣意,继续撒泼:所以那女人到底是谁?!你们不是有了孩子要结婚了么?!你爹妈还让我当伴郎,还最好让我操持顿体面的酒席,条龙服务啊!所以你说你们分手我信么!

陛下痛心疾首:“先皇后……先皇后在朕外出巡狩的时候被鞑子掳去了,现在怀了鞑子的包子,朕会告诉你朕喜当爹啊!朕没面子啊!会有鞑子替朕爱她啊岂可修!”

榕衣指绕衣摆喜极而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么……所以为什么是会有鞑子替皇上爱她呀?她的封号是什么啊?

陛下睨他眼:“朕为华夏正朔,其他男人当然是鞑子。榕衣你虽然心性好妒,朕很不喜,但以后也要记住长剑耿介,”说着弹他的龟头,“不要跟着鞑子乱混,混来股羊骚味。对了,先皇后号为天地家春【注】……不要与她攀比。”

榕衣毛骨悚然,原来是老佛爷,登时气短。陛下又睨他眼:“听

说前段日子你移驾天宇宫的时候,总带着面首出入殿前广场,也不避人,可有此事?”

榕衣花容失色:万万不敢!射发少发,定是要全射给皇上的!

陛下冷哼:“天底下哪有空穴来风?”

榕衣伏地跪拜:是臣妾的哥哥追着陛下讨债,特意派来游说的法律顾问团,天个车轮战,统统歪瓜裂枣贼眉鼠目长得跟素丸子似的,与陛下英俊潇洒风流意态自然堪称天壤!

陛下拂袖:“嗟!太不体面了!若是你诞下子嗣,你那混账哥哥定要逼宫……”

榕衣赶紧递剧本:陛下,演脱了,这是宫闱剧,不干外朝事……臣妾还有事相问。

陛下嗯哼:“朕亦有事相问。太皇二圣驾临榕华殿时候,你日日晚上通宵达旦跑到哪里去了?身上那鞑子的印迹又是哪儿来的?”

榕衣石化,冷战兢兢:那是……那是臣妾气不过先皇后那个贱人……

陛下拂袖:“朕走在路上都绿油油的片!”

榕衣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扑上去逮住皇上的袖子:皇上!臣妾知错了!皇上把臣妾贬得实在太远,永巷永巷,有不见者,三十六年!

陛下打开滑门,门外片冬夜的寂静,人工开凿的小渠在积雪下潺潺地流进院中的小池中。

陛下执着榕衣的手指着那活水,语重心长道:“劝君莫听宫前水,流尽年光是此声……”

榕衣双眼温柔。

“对了,榕儿,朕还有事相问。”

“嗯?”

“那ky……到底是水溶性的还是脂溶性的?”

“你够!”

【注】:天地家春,即慈禧老佛爷。

70、立家规

当晚上皇上就翻了榕衣的绿头牌子——他也没别人可翻,何况榕衣颇彪悍,不翻不行——两个人道鸳鸯戏了水,赶紧洗洗睡。榕衣颇不满意人个冷被窝,躺下不到五分钟就凑到陛下被子外面拍拍他:“喂,到老公这里来……”

顾哲说分房睡是很体面的。

段榕不依:“不行!快,快到老公怀里来!”顺道把自己被子拆了,盖他被子上面,好让人滚过来的时候不要冻着。

可是顾哲把脸埋被子里,突然闷闷说我恐怕不太行。然后又闷闷说,我不太在行的。

段榕把他的脸拔出来:“什么意思?看着我说。”

但是顾东林连这个都做不到。他既不敢看,也不敢说话,把自己憋得脸通红,浑身盗汗,这下段榕算是看出端倪了。

“我是真不行……”顾东林又缩回去,“我姑娘还是我追来的,我没被人追过……我不知道。”

“哦——”段榕拖着长长的尾音,凑过去把人掰过来顶着额头,眼睛亮亮的,“我居然没有发觉……原来已经喜欢我喜欢到这个地步了……装得真像那么回事,嗯?”

顾东林伸手想推他,又因为被子合在块,不小心碰到了滚烫的肌肤,缩到半被他狠狠攥了,牵引着搭在自己的脖颈上。

“你总得看着我,习惯我……”段榕把他的被子也口气拆了,把人勾到怀里翻过来当锅贴,贴肚皮上,“你还得看辈子,总是这么含羞带怯地勾引我,什么下场……你自己想……”

顾东林被他紧紧搂着,动不动装死,说我是含羞而吐实的,我有知性真诚。

段榕道好的,好的,为了回报你的知性真诚,我就先从抱开始,好不好?顾东林依旧没出息地副死相,但是偷摸把脚踹他腿上。段榕被冻了个半死,嘶了声,然后心满意足地圈着人长舒口气。

静了半刻,段榕高高兴兴地说:“老婆,我给你推荐款去死皮的磨砂膏……”

“那你赶紧去剃腿毛。”

“老婆,我好心好意!”

“我也好心好意好么,凯撒和屋大维也剃腿毛好么,为了长出来的腿毛软点还把烧熟的栗子在腿上滚来滚去……”

“嘶好疼……”段榕配音。

顾东林偷偷抬眼看了看他,“喂,既然进了家门,那要立规

矩了。”

段榕赶紧把耳朵压到他嘴上表示洗耳恭听。

“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顾哲宽宏大量,“反正那时候你也没身份没地位,做什么出格的事都情有可原,连对谁效忠都不清楚,人心容易浮动……现在不样了,你是孝榕仁宣诚宪恭懿至德纯徽翊天启圣文皇后,几位小阿哥都在窗外看着你呢……”

段榕呃了声说真的么,真的有阿哥在窗外看么,大半夜别讲鬼故事……

“总之我呢,对你就个要求……极高明而道中庸。”

段榕静了会儿。

“这是家规么?”

顾哲点头。

“能具体点么?比如说不能怎样要做怎样……”

顾哲说那要你自己判断啊,我只给你道,生活中事情这么我还件件告诉你该怎么做啊,你自己心里有数那不就好了么!

段榕说我没数啊,我怎么知道哪儿有数啊!你喜欢怎样我点都摸不清头脑,明明是调情,调着调着就被讨厌了,老公非常愁苦的。

“你是老公,那你就应该做老公应该做的事情嘛,你做好了分内之事,那你就是好人,你生活就有意义,你死去就有成就。后人盖棺论定的时候就会指着你的墓碑说诶,段榕,xxxxxxxx,顾家山的好姑爷,段家的好儿子,人民艺术家,好老公的典范。好!你心里要有个存在于天国的、整全的‘老公’的概念,然后你依葫芦画瓢照着他去做嘛。比如说好老公就不会突然发脾气,去外面给老婆带顶绿帽子。好老公会坦诚地有什么问什么,他会问:老婆,听说你是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有这种事么?那老婆就会说:瞎巴了吧,洗碗去!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嘛,死折腾个月干什么捏!”

段榕说这老公是很好,这老婆不对劲啊……而且总觉得我要死掉了……

“这我就要说你了。你不能老这样啊,你在条路上走得快走得慢,终究会走到头,但是旦路子寻错了你就糟糕了!你怎么能边激怒我边妄图让我爱你呢!你太可耻了。”

段榕说般都是这样子的嘛:“而且刚开始的时候我很生气好么。我点都不想跟你处下去了。你这人成天往死里欺负我,到后来居然连老婆儿子都有了,我还跟你处啊?!我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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