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遇上王(腹黑巨星攻掰弯淡定哲学王,超级有趣)作者:亡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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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越觉得你理亏,这办法不太好。打是外国人的法子,你是外国人么?”
小爷们懵懂摇头。
“那中国人的英雄,是什么样的呢?很简单,种地嘛。要种地种得好,别人打过来了,你就跑嘛,跑到西岐这个地方继续种,就有个姓姜的大美女看上了你。你们结了婚,把地种好,那就成圣成贤,圣王了嘛。哪个王是靠打人打出来的,是不是?那你这是……”顾东林做出很不屑的表情,小爷们拖着鼻涕就被蒙蔽了,梗着脖子很想当王,就问种地怎么种呀,不知道呀。
顾东林表示这事情恐怕不好办。你除了为这事要打人,还有什么事情呀?小爷们说就因为他老是胡说八道,别的小朋友也胡乱乱拿他的东西,他不喜欢。
“这怎么叫拿,这叫分封。他要,你就送他嘛,他拿你的,那就手断了,要尊你做盟主,要朝贡觐见——反正你乘机可以买新的、好的,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段劼歪着脖子眼神亮,思考了分钟,终于大彻大悟说哦这样哦,对哦,好想要那把印着米老鼠的尺子
……盘算着盘算着又低下头去,说可是橡皮不能给别人。
“为什么呀?”
小孩儿蔫吧,招呼他低下脑袋来他要洗耳恭听才肯说。
后来顾东林怎么也忘不了,那天段劼偷偷告诉他,那是他爸爸给的,他舍不得用呢。
顾东林听了,摸了摸孩子,说用吧,你爸爸买了好呢,都囤着给你用。你也可以送给小朋友,这样他们都会知道,你才不是有娘生没爹教。
段劼同学表示我才不信呢,爸爸都不来看我。说着还故意问他句,是吧,是吧是吧,就盼着顾同志前来澄清。
顾东林唉声叹气说你爸爸穷呢,这不是在外头用力赚钱嘛,否则你哪来橡皮分封。段劼小朋友受宠若惊,拖着鼻涕说真的啊,但是眼睛亮晶晶的,回家的时候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爸爸住的地方。顾东林说什么时候都好啊,边给活蹦乱跳的孩子擤鼻涕边心想,这是遭了什么孽,这种事。
晚上回家段劼小朋友又蔫吧了,做了坏事不敢进家门,怕大伯怕爷爷说他不好好上培训班,急得团团转。他叔又嫌弃他不够爷们,做事不敢当。段劼小朋友百口莫辩:“那……那是我不对嘛……我不好好学……”
顾东林牵着那老要擦鼻涕的手,斜着眼睛昵他:“学不好怎样呢?”
段劼小朋友很惶恐地说不好好学,就不优秀,就比不过别人啦,没前途啦,娶不到老婆啦……可见思虑深邃。
顾东林停下脚步,蹲下来郑重其事地默默他的脑袋:“段劼小朋友,这世上大部分人就是很傻很愚蠢的。有些人蠢到极致呢,即使你不那么优秀,比不过别人,只能有个平凡的前途,偶尔做事还五迷三道,还是会很爱你很爱你,爱的要死要活。那些很爱你的人呢,在乎的不是要你做个优秀的小孩儿,他们想你做个开心的小孩儿。就像你的爷爷奶奶,你的大伯伯……”顾东林想了想,想到了某人,嘴角突然轻轻往上扬,“还有你爸爸……懂了么?”
81、我在你里面呢
段劼小朋友歪头,卖萌,被问及懂没懂的时候眨了眨眼睛:“有点懂。”
走了段路,觉得这问题回答的不太好,又拽拽他:“半有懂,半没有懂。”
过门厅的时候开窍,握着小拳头星星眼:“那……那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去上培训班了啊?!”
顾东林赶紧捂住他的嘴。
晚饭后大榕儿也为这事儿来找了他次,挺为小劼能和他和平共处高兴的。顾东林边心想我这么大个人我还欺负小孩儿?还和平共处……我打他还是他挠我?边垂着眼睛透过酒杯看大榕儿两千块钱的黑丝,享受着人间仙境。大榕儿见他但笑不语,还以为他恼了,只轻声说这种事情,阿姨也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若是你真的不能接受,那也没有关系,偶尔来看看就好。只是不要生阿榕的气,当时我和他爸爸只顾着想孙子,没考虑那么,现在这样也挺好,阿姨希望你们两个不要被孩子的事闹僵。
他笑笑:“慢慢来,看缘分吧。我保证以后段榕至少每星期回来看小孩次,至于我的话,尽量陪他起来。处得好,我们再慢慢增加回来的次数,然后试着把他接家里去住住,看小孩习不习惯,我们也好摸索下怎么相处。真的可以的话,住着住着也许就不回来了吧。”
大榕儿很满意。顾东林也很满意:大榕儿从开始就特别上道。他觉得女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比男人来事得。这次也样。后来顾东林问了问段榕,大榕儿压根没找他说过这事儿,显见是把内事权全权移交给他了。
比段柯像样了。
段柯可是在他经过的时候,窝沙发里抱着小孩儿瞟了他眼,轻飘飘道:“嗯……今天表现不错,值得表扬。”小孩儿很懵,顾东林却明白这话是冲着自己来的。回头看那厮嘴角正邪恶地上扬,像是专等着宠物发火。
顾东林愣,嘴角也邪恶地上扬。人生在世,若圣与仁,则吾岂敢?不戳他刀,夜不能寐。
在客厅里没待会儿,顾东林就上楼跟段榕说回去吧,不想待了。段榕好几年没正经回过趟家,思忖着他还有三天假,怎么就急着回去了?顾东林只低头不语。
段榕哪看过他这番恹恹的模样,边怎么了怎么了边赶紧收拾东西往箱子里扔,整完了在他身边上蹿下跳搔耳挠腮的,宝贝,宝贝,这是谁招惹你了?小劼?我妈?……我哥?
顾东林看了他眼。
段榕心疼,搭上他肩膀:“宝贝,我哥怎么了?他昨天跟你还说了什么,啊?”
顾东林收回目光,摇摇头,说没有,大概是我想。
段榕被他给急得:“宝贝儿,你是要急死我么,说话别说半呐。”
顾东林若有所思地沉吟会儿,然后偷偷问他,“你哥他……怎么就对我这么……啊?”
段榕瞬间僵硬,面色铁青,心中万只草泥马漫山遍野跑过,说这是不能待了,不能待了,赶紧走赶紧走。顾东林还为大伯子澄清了几句,段榕拽着他出门,说你还真别说:“以后不准你单独见他,听到没有?!我哥这人,太毒,看谁谁就怀孕。以前他最烦同性恋,我就怀疑他言不由衷——母同胞,没可能我天然弯,他宁折不弯吧。现在看来果然是!这婚离下来他就是大龄未婚男青年……不许你单独见他,听到没有!”
顾东林道我也就是这么说嘛,没影的事,段榕于这事上防范于千里之外,宁可错杀千不肯放过个,坚决不妥协,顾东林低头敛目出嫁从夫老实跟他走了。坐上车的时候总算可以舍了这成吨的狗血,也不用受鸟人鸟气,往座上摊就舒了口大气。段榕边开车边看了他好几眼,“都过去了,别不高兴,嗯?这次算是正式见见婆家人,以后我们反正自己住在外面,你不愿意走动,就逢年过节偶尔露个面,我无所谓。”
“过去个鬼。”顾东林别开脸,额角靠着车窗,把跟大榕儿许的诺他讲了遍,“你二话不说给我塞那么大儿子,我以后有的受。”
段榕随口笑道:“拉倒吧,好像搞得你以前不是受……”
此君的不识时务搞得他老婆差点没把方向盘给拆了。
拆完方向盘、吓尿段榕,顾东林身心俱疲,在慢吞吞的跑车上睡了觉。醒来的时候天地倒悬,整个人赖在段榕背上,“哪儿?”
“到家了。”段榕叼着钥匙用脸蹭开灯,然后掂了他屁股两把,继续任劳任怨往楼上背。顾东林把脸埋他肩窝里,任劳任怨地继续睡,不睡不知道,睡着了也不知道,醒来真是要人命,好像从小朋友那里染来了重感冒……昏昏沉沉地被灌进不少感冒药,连澡也懒得洗就扒光了陷进床里。
大概有点发低烧的缘故,夜里三番四次魇过来,每每睁眼,就看到段榕睁着眼睛瞧自己,借那透过窗帘的
点点白月光愣是不睡觉。顾东林试试自己鼻息灼热,劝他到隔壁去睡,否则两个人都倒了,段榕只用被压麻的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让他枕得近些,还叹了口大气:“你身体怎么会那么差……”
顾东林这种时候即使不明白,也不好意思说了,自动窝个舒服暖和的姿势,抵着他的胸口。被窝里的温度很高,手脚痴缠着,暖的人点都不想离开。
过了十来分钟抬起头来看看,啧声:“你老这样……”
段榕道要出远趟门,你与我道?
顾东林也不困了,搂着他的脖子聊起天来:“要上班,期末呢,以后吧。”
段榕不悦,说这次能领个奖……其他奖也就算了,最佳制作人还是可以看下的。然后看他如此平静地帮他按摩手臂,点反应也没有,还是决定做个基础知识普及。顾东林听完笑道,你再是光环加身,你也是我先生,你牛逼,你牛逼你洗碗去呀,你牛逼。然后看他失望又隐忍的小模样有气无力地笑:“不是最好的,我可不要的哦。”
段榕回光返照,又念叨这是韩誉回国第次走红地毯,不得不去盯着,大概往返要三四天,顺便拜会些南方的朋友。起去起去。
顾东林原本还以为是三四个月,听三四天,脸没意思打算转过身睡觉。段榕凑过来咬了他口:“开始是天,然后两天三天四天……以后是不是真要三四个月见不到面?!我不要,我点都不要……”
顾东林失笑:“该断奶了,啊。”
段榕解开他的睡衣,钻下去情色地舔了口:“没吃够呢……你这儿,变大了……”
顾东林懒懒散散地脱掉了睡袍,把内裤也随便褪下,踢到被子外面。段榕倒没真想要,忙把人摁回去裹着:“那个时候我告诉你,既然换个样子……裹被子,不听,现在吃苦头了吧。”
顾东林把小细腿不客气地挂他腰上,蹭了蹭:“你把我弄醒的。睡不着。没事做。头晕。古人就是因为这缘故可劲的生呢。”
段榕又隐忍了番,比寻常为热烈的身体……想想就果真隐忍不了,下床给他冲了杯感冒药,打算怀着舍身救国的高尚情操为陛下好好发汗。结果人家已经改头寻周公去了。段榕想想不甘心,又确定发汗的确有利身体健康,偷偷摸摸把光溜溜的人罩底下。
顾东林刚睡着又揽了瓷器活,又被倒腾得神清气爽,躺床上不知道是说爽好呢还是骂他顿好,段榕却突然停下来,温柔地俯下身抱紧了他,汗腻的身体在这温存中像是被彼此吸住了般舒服。这实在有违寻常。说起性爱,顾东林可是只顾着城门大开受爽,没空顾着其他;段榕可是专心致志瞻前顾后统筹规划精操微控,忙都忙不过来,也没空顾着其他。这般你情我愿为刎颈之交,还要乘着水乳交融说几句话的时候,还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