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遇上王(腹黑巨星攻掰弯淡定哲学王,超级有趣)作者:亡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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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我的脸,你真能!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你他妈有骨气给我滚远点,你敢不敢,嗯?宝贝,告诉我,你敢不敢?”
段榕痛苦地呜咽着,底下湿了大片,手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另只手就要探下去,被顾东林脚踢开。他弯腰用电源线往下狠狠扎:“不许。”
“你……”段榕疼得激灵,伸手要去解,顾东林随手扯掉电话线把他的两只手也绑住,松松垮垮却怎么都挣不开。
那双手又次温柔地插进他的发中,然后强迫他抬头,对上那双清清冷冷的眼:“宝贝,你喜欢的吧……这是你要的,不是么?你真的是想罚我么?不是的,你怎么忍心让我低声下气呢?你从来不喜欢。你就这样,低声下气你要少就有少,哪里看的上眼。你就喜欢我比你强大比你高傲,出了再大的事都能挡你前面,让你可以撒娇撒泼撒无赖,晚上回来还被你狠狠压在底下欺负,是不是?你其实是想被这样对待吧……喏,底下湿成这样,看看。你罚我,罚我也是因为想被我深刻地占有吧,嗯?可惜,我直都没这个控制欲,我还把你当个人看呢。不过宝贝你要,我还是可以试试的。你骨头贱得发痒,总要有人给你挠挠,否则尽在外面做些给我丢脸的事,我也为难。本来就已经不少是非,啧啧。”
说完,漫不经心地吻了吻他的额发,起来在屋子里踱了几步,似乎在想些什么。段榕欲求不满地坐在床边,勉强屈起条长腿想要去磨蹭鼓胀的欲望,却始终不得章法。电源线勒紧了根部,让那紫红色的巨兽看起来加狰狞可怖。
“快放开!”段榕低吼。
顾东林踱到床边,坐在床沿上把修长的双腿轻轻搭,随手拉开抽屉抽了根pocky叼着:“要就自己来拿。”
段榕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看着他。
“你喜欢的……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味道么?”他温柔地俯下身去,在他耳边呢喃着,“你身上那么乌烟瘴气的味道,难道不想把自己弄干净?从前我不罚你,是因为爱重,可是你不喜欢。现在,我可是因为你不干净在吃醋呢,宝贝。”
段榕顾自气鼓鼓坐了会儿,被欲望折磨得烧红了眼角,最后跪起来咬开了他的裤链。顾东林轻轻把手搁在他的头顶,加大了笑意,“好孩子。”
第二天早上,段榕起来就围着浴巾蹬蹬蹬跑到楼下厨房里,要跟他拼命,鉴于顾东林正操着菜刀,怒不敢言。
顾东林其时穿着正装,围着他最欣赏的粉红色骚包围裙在做早饭,看到他脸被毁了贞操的模样,诡异笑:“在床上你从来都那么有恃无恐,知不知道我读博时候看的Аv可全是蓝光的?”
段榕气急,想起昨天晚上就吓坏了,连说你这样的,你这样的!咬着牙憋了半天:“你要是想要,我又不会不给!做什么这么折腾我!折腾到最后还不进来!你就是在玩儿我吧!”
“exactly.”顾东林大言不惭,“当然是玩你。看你吓尿了也就差不了。”
段榕继续脸惊恐地瞪着眼睛挠门。
“说着玩的,”顾东林笑了笑,回过头继续切土豆丝,若有所思道,“其实也不是不想进去,但是好怕插出屎坨坨~而且昨天我累了。”
段榕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刚想转身,顾东林就操着菜刀走过来,往门前倚,“段榕,你要知道,我从前对你好,是因为你没触到底线。其他事,我都愿意纵着你,那是我乐意,你别糊里糊涂以为是我天生犯贱,我心里明白着。也别以为我是不把你当回事,我要是不把你当回事,做不到豁达成这样的份上。你也别再来摸我底线,你这熊孩子细究起来欠抽的地方得去了,我以前是对你太好,今后乐得抽抽你——今天,我就把哪些事绝对做不了明明白白告诉你,省得你个不知好歹的踩了地雷,还以为我抽风突然变了脸。”
97、当日神遇上酒神
“我发现有我这样的人极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你这人非得我明说。”顾哲啧啧两声,拿粉红色蕾丝花边的围裙擦了擦菜刀,随便往砧板上切,“段榕,我这个人别的规矩没有,你想跟我过日子,那就好好过,基底是‘你和我两个人’,明白么?”
段榕抱着臂倚在门边,“这我难道会不明白?”
顾东林看了看菜刀,“你明白个屁。双体运动是很简单,只有两种情况:两者撞在块处于静止状态,或者个绕着另外个打转,所有行为都是代入方程可解的。但是,旦加入另外个,变成三体运动,世界的不稳定性由此开始,明白?三体运动是无穷解的,路线描摹下来几乎可以开个后现代艺术展。你有事,就在我们俩的体系里解决,如果你连‘我们俩’这个系统赖以生存的基底都不承认,要打破,我必定无法容忍,会采取些你不太喜欢的方式来惩罚。”
段榕脸荒唐:“你以为我不是?”
“但是哪次你不是在以拆基底的方式表达你的不满?”顾东林斜眼看他,“从前我名不正言不顺,我们之间不算有这个共识,所以我没资格罚你。后来你也老实,我以为你痛改前非,答应既往不咎;现在看来你还是稀里糊涂点不明白,我就知会你声:你有什么不满你大可以在体制内解决,要想直接越过‘我们两人’的底线……你若是真不想过了你直接告诉就好,何必这么含蓄——旧人分得不体面,还让新人有想法。”
“什么旧人新人!”段榕走上去拉了拉他的手,“我只是、我只是……我都什么都还没做呢,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就是跟别人坐得亲近些你都要这么狠!你自己呢!你还成天陪着那个女人!”
“我说了我跟她完了,你给我好好记着,我再不说第二次。”顾东林狠狠掐他把,“你不样,你他妈就是做给我看的,让我知道你红着呢——这没用。你再红,你勾引得了全世界,你勾引不了我个人,也是白搭。你敢故意让我吃醋,我就敢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大可以试试。我这辈子给你三次机会,第次已经用掉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段榕委屈得要死:“什么三次!什么新规矩!你从来都没告诉我!”
“哟你还想要几次?”顾东林谑他。
段榕心有戚戚焉,低声问:“昨天这样子也算啊……那三次到了怎么办啊……”
“我是讲目的的,你只要动了这个图谋,我就算你次。”顾哲循循善诱,操起旁的菜刀,在手里颠了颠,“三次啊……其实我是很开明的,如果你真不想跟我过了,想离婚,我随时同意的,毕竟夫妻场,也不会让你净身出户——人半,不该我的我个子都不会来动你,这个我很好说话。”
段榕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不离婚……”
顾东林香他个:“我最恨的是什么?既不想离婚又他妈想搞三体运动,既想稳住平衡态又追逐混沌态,这种抽着基底叫嚷着好好过的欠抽行为,实在是做着婊子立牌坊。刚才已经说了,你这辈子就三次立牌坊的机会。你已经用掉次了,明白?”
段榕催促他:“到了怎么办,到了怎么办?你会离开我么?我不要!”
“必然不呀,宝贝。你看你这着慌的小模样,虽然搞个小破坏但还是承认体系的。既然这样,那我走个什么,我名正言顺得很。”顾哲很正经地摸摸他的脸,“只是你这辈子就到头了……”
说着仄了仄菜刀,片雪亮的刀光。
段榕又被吓尿了次,后来吃饭的时候总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
吃完饭,顾东林从衣帽架上取下围巾,套上大衣。段榕跟出来:“诶诶诶诶你去哪儿?这都快四五点了,你还出门干什么?你有规矩,我也有规矩的,门禁,门禁!七点之前你赶得回来么?”
他们俩昨天折腾了晚上,身心俱疲,等睡起来日头西晒,阿姨都把底下的乌烟瘴气收拾干净了。顾东林便边骂他有毛病,边连声诶诶。
段榕又跟了几步:“你去见她?”
顾东林换着谢都懒得理他。
段榕气急败坏地冲上来扯住他的手肘往后拉:“你这什么态度!你对我要求套又套,你自己做的怎么样?我跟别人逢场作戏,你就不要我做人了,你呢?你跟她是逢场作戏么?你他妈说出去有人信吧!”
顾东林真是要给他跪下了:“段榕,你讲点道理。我可怜人家个姑娘,被人搞大了肚子又丢在边,自己没脸回家,饭碗也保不住,活都不想活了。在这城市里她还能依靠谁啊?她还靠得上谁啊?你别万事都往那上头靠好么,就你有朋友,我最好孤身人是吧?”
段榕冷笑,“这时候就万事别往感情上头靠了么,嗯?刚才不还说我们俩才是基底么?敢情就对我有用,你回头爱抱少个抱少个,是么?我算是懂了。我陷得深,所以活该吃亏,是不是?”把推开他的手往回走。
“你怎么才能信……算了算了,”顾东林真没折了,赶忙拉住他的手,“那我们起去总行了吧,你在边盯梢,行不行?”
“顾东林!”段榕忍无可忍地甩掉他的手,低吼起来,“你有没有毛病!你带着我去见她?!我为什么要见她!你生怕你们块儿那十年的默契不够扎眼是不是,我也是有心的,行么!你是不是还要我们其乐融融搞出点后妃之德来你才满意!顾东林,这不可能,我永远都做不到!她就是我的眼中钉她就是我的肉中刺,你到底明不明白!如果有可能,我真的真的想让那个女人从我们的生活里永远消失!你笑我可怜狭隘也好,唾弃我自私至极也好,我就是不能把她仅仅当做你的普通朋友!”
段榕在客厅中央粗喘着气,抹了把脸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你再解释也没有用。我跟你不样,你在想什么,我什么都猜不透,所以我只能用笨办法,我只能把你拴在我身边!”
顾东林乍听到很有点败火,真想回去好好削他顿,却连这点兴致都提不起来,早已背过身去自顾自开门。但是这时候却有点发懵,段榕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心里话,握着门把手登时顿住了。
“宝贝,你回过头看眼啊……”段榕颤抖的声线里带上了丝哭腔,“我才是要跟你过辈子的人呐!你为什么还要分这么心去照顾别人呢?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我点都不喜欢!你说了的,以后我们所有的生活,底线都是‘我们俩的’,那我们为什么要为了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吵成这样……我们大可以派保姆过去照料她,或者通知她的家人,个女孩子再要脸,她的父母到这个地步还会在乎脸不脸么?明明有这么办法,她为什么非得叫你去陪?!顾东林,我不喜欢她!你与她在道就让我难受得要死!你看别人眼都是要我的命,何况是她!难道你不就该顺着我么?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呢?如果换做我是你,她就算今天、现在、即刻就要死了,也抵不过你的句不喜欢!为什么你就不能这样对我?顾东林,为什么!”
顾东林静默了半刻,突然干笑了声,把手插进发里:“你非得……”
“是,我非得分个高下,否则就算你跟我睡张床我都不会安心!”段榕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地抿了抿唇角,觉到丝苦涩的味道,“顾东林,我和她,你选,就现在。今天你要是踏出这步,从今以后就没我们俩的未来了。”
“你真是……眼里点沙子也揉不进去。”顾东林哭笑不得。
说着无奈地扯出个笑,手还是收回来掏出手机,简短地跟谢源知会次去不了了。
顾东林从来没有听过段榕的坦诚,当段榕坦诚,他突然发现他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他知道段榕直很缺少安全感。但是他直疏忽着枕边人的不安,相比起来,显然是小雅的性命重要。可是照顾小雅,给予她安心的,可以是很很人,给予段榕安全感的,却只能是他个。她若是碰上了段榕,碰上了段榕的不喜欢,那就是没得选的事,于他。
于他,本不该有哪个可怜的高下。
小雅很可怜,但是段榕才是他要呵护、他要过辈子的人。讲到极致,别人的生死抵不过句,他不喜欢。
顾东林从来没有想过。
等明白的时候,发觉这虽然如此荒诞,却偏偏就是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