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贴著张阿牛火热的胸膛,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萧凌远还没反应过来呢,自己的只腿就被男人抬得老高,大手从後面伸到他的屁股下面,还没顾上揉两下,便摸到他的禁地,在他湿淋淋的花穴外揉了起来。
那儿早已经湿软片,动情的蜜汁淌在张阿牛手掌之上,很快就把他的手弄得粘稠无比。男人咬住他的耳垂像是含弄糖果般又吮又咬,手指探进那花穴之中,进出地帮他的宝贝先生拓起身子来。
「你瞧瞧你,那麽著急想帮阿牛哥生儿子麽?你的水那麽,阿牛哥不用手指帮你捅,直接进去干你都没问题吧?说,你是不是被弄得舒服,想被干了?」
萧凌远那叫个无辜,这也不是他自己想这麽湿的,刚才被他抱在身上这般蹭,又光著屁股帮两人去晒了裤子,不中用的身子起了反应,他又没有办法。还不是怪这大坏蛋挑逗他,明明知道他也许久不知肉滋味了……
萧凌远委委屈屈地咬著嘴唇,耳朵被男人吹得发烫发痒,要命的是,被粗糙的手指攻击的下体实在是舒服得可以,小花嘴儿把张阿牛的手指柔柔的吃了进去,滑嫩柔软的内壁火热地包围住了进攻的敌人,不知羞得不断地流著口水,连前方那个白嫩的小芽都颤巍巍的挺翘了起来,前头激动地渗出了些晶莹的液体,涨涨的,很想被人弄的样子。
被男人用手指捅花穴实在是有著不可言说的快感,点都不会因为太大撑得自己不舒服,又听到手指搅动水穴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响,萧凌远好害怕这种淫浪不堪的声响会被车外的侍卫听去了,想合拢腿不让男人的手指在里面作威作福,却哪里想到夹拢了双腿,反倒把吃进那小嘴里的手指撑得紧了。
“啊啊,阿牛哥……我我……”股子蜜汁倾泻而出,仅仅是被张阿牛粗暴地用手指玩弄,萧凌远的雌穴就无法控制地喷出了春潮,身子酥酥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脸上的温度熟热得都能煮鸡蛋了。
“骚先生,屁股转过来,自己把阿牛哥的大棒棒吃进去。乖。”眼睁睁地看著他的先生被自己弄到高潮,张阿牛那勃起的东西都快痛到爆炸了,把人身子转,让他正对著自己,正在滴水的小花穴就杵在他的巨物方寸距离的地方,那根小肉棒还滴著精水,甩甩地磨蹭在自己的衣裳下摆,说他不想被男人干,张阿牛都是不信的。
突然间被换了姿势,萧凌远还没从方才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看到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下意识便伸出胳膊把他圈搂得紧紧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脯上,男人的热度热得他心里阵烫贴,那处黏哒哒的地方想来也是无处可躲,又因为刚刚高潮过,小嘴儿软软的,跟著马车的颠簸,上下的,虽然还没把张阿牛的好东西给吃进去,却是微微张了小口,含羞带怯地,把彼此的下体弄得湿润不堪了,还存著那星半点的矜持,欲拒还迎,就差那临门脚。
“快吃进去,宝贝不是要很努力地帮阿牛哥生宝宝麽?阿牛想看先生怎麽努力呢……”其实,这种姿势之下,男人只要稍微动动腰,就能占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可张阿牛太想看他的先生主动坐在他身上,“努力”地上下动腰,“努力”地用小穴儿套他,“努力”吸干了他的阳精,在他身上乱扭乱哭的淫荡模样了。张阿牛沈住了气,不住地用下流的话语松开萧凌远的心房,只手搂著他的腰,另只轻轻爱抚安慰著他甩著精水的小嫩棒子,突然对著小棒子的顶端小洞用指甲盖刮,萧凌远啊地声叫了出来,搂著他的手和圈著他的脚把他锁得紧紧的,想要高潮,被张阿牛硬生生地锁住了不让他出来。
“呜呜,阿牛哥别这样……我要去……你让我射次……”像个无耻的荡妇样求著男人让自己高潮射精,要不是刚才被手指插小穴的时候,小肉棒已经累积了十分快感,还被他捉弄了这麽下,他才不会说出那麽无耻的话。
张阿牛却点都不心疼他,他的目的没达到,怎麽能让先生就这麽轻轻松松地去了,掐著嫩茎的根部,像个下流的坏蛋样诱拐他:“用先生的小穴穴吃进阿牛哥的大肉棒,阿牛哥就让你高潮。乖,边被干边射,先生最喜欢了……”
说著,那东西在他穴口又狠狠地蹭了下,被手指戳得热热的粉嫩穴唇毫不费力地被拨弄了开来,被这麽火热的东西撞下,酥痒的快感直接顺著脊椎而上,心里都泛起了酸酸的甜美。
萧凌远忍不住了,他的身子里仿佛被无数个小虫子钻了进去,再没东西进去给他!!定会痒到受不了的。也不管自己干不干得出主动挨操的事了,闭著眼,呜咽著,小屁股往前坐,就把那作乱的大肉棒深深地吃进了娇嫩湿润的小洞里,吞得深深的,还嫌不够,本能地缩了缩穴腔让肉棒没有丝毫留在外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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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这个姿势操得实在太深,张阿牛也没想到他的先生旦破了矜持,胃口竟是这般的好,吃就吃到了根部,他甚至感觉自己顶到了先生那软嫩的小花心里,感受著淫汁点点淌出来,浇灌著他突突直跳的阳物,简直爽得张阿牛都发出低低的嘶吼声。
“啊……阿牛哥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了……”萧凌远的空虚在他的努力之下刚被填满,整个人羞得不得了,听到张阿牛的吼声,以为是自己太过放荡,力道用得太大不小心碰到他腿上的伤了,吓得缩紧了屁股,想往後退去从他身上下来。
根本就不是大腿疼,而是他的大牛疼!张阿牛怎麽可能让他下去,用手紧紧扶住他的胯,如铁的淫棍在先生的风水宝地里勇猛地顶撞了下,道:“先生怕我疼,便再坐上面些,把肉棒吃得紧,就碰不到阿牛哥的大腿了。”
此时的萧凌远几乎已经坐在他的腿根处了,私处被大棒像楔子样楔住,腿牢牢地圈著他的腰,他不知道怎麽才能紧,皱著眉头红著眼睛,水水地望著张阿牛,副不知所措的小模样。
“紧,就是你每次坐下去,都能用你的花心碰到这根宝贝。”像是跟他的先生演示该怎麽做,张阿牛以下克上,粗大的棍子往先生的花心狠撞了下,又周到地刮了圈层层峦峦的花瓣般的内壁,听他酥媚不已地哼出了好听的声音,手在他白嫩的屁股蛋子上阵狠狠地揉搓:“知道了没,先生自己动,嗯?”
萧凌远已经快被他顶得神志不清了,下面个劲地流出蜜汁不说,连最後的矜持都快守不住了,旦张阿牛说不动就不动了,那刚吃进肉棒解了饥渴的淫痒处立马叫嚣著不满足,花心想要被狠狠地捅,需要被男人用热热的阳精浇灌,需要用他的身体让男人满足……
“呜呜……我动,我自己动,阿牛哥……唔……”依靠著手臂搂住张阿牛肩膀的力量,萧凌远学著张阿牛肏干自己最舒服的角度调整著摆腰的动作,那贪吃的小穴像足了吸人精魄的淫器,又紧又缠人不说,套下去的时候,温柔软绵得不可思议,分泌出来的蜜汁滑得让人捅就能捅进最深处。内壁烫烫的,刚吃进肉棒,就把肉棒缠缠绵绵地裹住了仔细地咀嚼。原本这样就已经很舒畅了,可是想到男人教的,要不碰到他的伤处,就要把肉棒直接吃到花心处,萧凌远爱张阿牛心切,自然舍不得弄疼了他,小屁股往前送,当真是又把肉棒吃得里面了些,直接顶到了敏感情的小花心,阵阵让人酥得透透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涌出,让他蜷著脚趾紧紧搂著张阿牛,背脊都在发颤。
“前方颠簸,大少爷三少爷请小心。”马车外传来赶车的萧三的叫唤声,想来是快要路过段不好走的路面。萧凌远像是突然发现自己在马车里这麽敞著双腿,坐在男人身上主动款摆的模样是麽的淫荡而危险,只要马车停,有人掀开帘子,自己就连人都不能做了,立马被吓得小穴缩得紧紧得,手脚发抖著,大眼睛里含著泪,死活也不肯动了。
“傻宝贝,你这样插著,我射不出来有什麽用。乖乖,就像刚才那样……”张阿牛好不容易诱拐到先生如此主动地在他身上尽显风情,怎麽能够那麽容易让他鸣金收兵?刚出言哄了他两句,却发现让他乐的事发生了。
原来,萧三的警告不是瞎说的,马车往前走了没久,突然像翻山越岭似的,幅度极大地颠簸了起来。如果两人只是正常地坐著,只要拉紧了马车上的扶手,自然不会有什麽问题,但他们哪里是正常的坐著,萧凌远的小穴正深深地含著张阿牛的巨物,这马车颠簸,管他愿不愿意动,身在下位的张阿牛身子往上抬,就像平时操他的小穴样,肉棒又狠又准地往花心里撞。
“啊啊不要……好深,啊……又颠了,阿牛哥这样不行,呜呜呜……”萧凌远完全六神无主了,除了像抱著救命稻草样手脚并用地依附著张阿牛,根本就无计可施。
“这样正好,先生不动,花心也能被干到,不是很好麽?老天都想让阿牛哥把先生插到高潮呢。”嘴里说著猥亵人的话,张阿牛乐得马车颠颠地,他放松著身子,享受著不用劲就能享尽先生肉穴里的柔软。肉棒随著颠簸的不规则节奏不断地在水穴里进进出出,颠簸得厉害之时,肉棒几乎连根没入,自己浓密的阴毛能够亲住先生快要被撞肿操熟的嫩唇,不粗大的茎身被小花壁缠缠绵绵地纠缠著,提硕大的屌头袭击著无辜的花心,把它撞到直流著眼泪的极致快感;而在马车相对平稳之时,肉棒的头部浅浅地捅进先生的蜜处,往两人的结合处看,自己黑红的大东西还留著大截在外边,却像是被先生叼住了嘴,慢慢地往里吞似的,让张阿牛的视觉遭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啊啊啊……阿牛哥,不要再干了,你停下,让马车停下……不行了,再被干我就要丢了……”因为路况不平,车轮於地面摩擦的声音也陡然加大起来,萧凌远耳边满是个帘子之外的车轮声,马蹄声,他害怕得根本不敢高潮,甚至希望马车能够停下来,让男人不要这麽折磨他。可张阿牛却点都不想放过他,他也忍不住了,先生美成这样,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放纵著激动不已的肉棒,张阿牛紧紧握住他的胯,不管马车颠不颠,突然发狠地干了起来,每下都要凿到他可怜兮兮的小花心,嘴里哄著他:“宝贝,丢了吧,用你的小穴儿高潮,快。”
萧凌远被弄疯了,他停不下马车,停不下快感,阵被人干穿的难受过去後,便是同样无法停止下来的高潮。从敏感的花心处潺潺传来,水儿得像个小泉眼被弄破似的,黏哒哒地喷泄而出,把张阿牛的那根东西泡得是硬了几分。
“小浪蹄子,让你高潮你就高潮,好乖,阿牛哥来亲亲。”张阿牛爽得头皮发麻,对先生情的身子真是怎麽操怎麽喜欢,抬起太的下巴便吻住他的嘴儿,上边缠著他的小嫩舌吮卷嬉戏,下边待先生的第波高潮过去後,又对著紧束的花心口短短小撞几下,手上撸著先生嫩呼呼的小玉茎,卡主他的心口便将他火热的种子播进了先生身子的最深处。
那儿先生说了,是可以怀宝宝的,怀个他们两个人的宝宝,所以他的精是点滴都不愿意浪费,都要排到先生的小花穴里,让骚浪的花心儿吃透了,便能帮他生个大胖儿子。
“呜呜……”承受著男人强势又霸道的内射,萧凌远唯有软著身子,颤抖的身子抵抗不了被人将灼热的精液射在禁脔的花心里,呜呜咽咽地吃尽了男人的烫热,如此大的刺激之下,萧凌远被张阿牛抚摸在掌心里的青芽也忍不住跳跃了小小的几下,把他颜色浅浅,干干净净得不得了的男精给射了出去。
两人缠缠绵绵地搂抱了会儿,谁都不愿意动,可还不待享受完高潮後的轻松愉悦,马车竟然又开始颠了起来,这让稍微软下去点,却还埋了个头在他花穴里的巨棒像重新长大了样,在萧凌远的身子里又有动起来的趋势。
“啊,不不……不能再做了……”萧凌远後悔刚才为什麽不把张阿牛推开,可是他被人干得傻乎乎的,当时哪里有力气推开他的情郎,只想著在他怀里享尽拥抱和温存。现在吃到了苦头,那个得到满足的地方已经被弄得有点肿起来了,时半会,不堪承受的肏干。
张阿牛的手伸进他衣裳里,轻轻抚摸著他光滑的背脊,亲了亲他的脸说:“可是阿牛哥还没有干够我的宝贝先生,怎麽办?”
“你个坏蛋!”用手轻轻地捶了他下,萧凌远强忍著腰酸,咬著牙把身子从张阿牛的肉棒处夺了回来,不和他贴在起,就没有那麽危险。刚才的激情对他而言实在太超过了,现在想想,外面那麽侍卫,还有自己的大哥在另外辆马车里,自己怎麽就跟个没事人样放生浪叫不说,还能被男人干软了身子,弄出了高潮,怎麽想,自己都是足够淫荡,别说会被人看不起了,连自己都是看不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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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牛却不管他在那儿自我反省呢,听他说不要了,自然不依,只手捏著他嫩白的屁股,像把玩般,色情地揉著,另只手搂著他的腰不让他走,哑著嗓子道:“真的不做了?先生之被玩次前面难道就够了麽?阿牛哥可是记得,以前不弄你的後边,你都缠著我定要满足先生,不然不让我睡觉呢。”
哪里有这样的事情!萧凌远当然不肯承认,可被张阿牛提,他突然发现,自己那个没有被照顾到的後穴,竟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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