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朗发现自己玩过火了,太傅大人真没反应也就罢了,他这般的敏感,自己那禁欲了那麽久的硕大又如何肯善罢甘休旗鼓安息?抬起了头怒张著,示意著它不甘寂寞,极想爽快番。
美好的身子就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小穴想来已经是被弄得流骚水,准备好让人插入了,可真的干进去,肯定会把太傅大人弄醒。不干,自己又对不起自己那个受了委屈的兄弟。
段清朗再次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最後敌不过欲望,把萧凌孤的身子扭转过来对著自己,亲了亲他的唇,用极低极低的嗓子,沈沈道:“太傅大人,醒醒。”
“唔?”萧凌孤半眯著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眼就望到段清朗漆黑如墨的双眼,还不知怎麽回事呢,就听他问:“做爱好不好?”
“什……唔……”唇被热热地吻住,男人的舌尖肆无忌惮地入侵到了他的嘴里,挑逗他敏感的上颚,萧凌孤原本昏昏庸庸的脑袋瞬间加不清醒了。
“我想要你,就给了我吧,嗯?”
眨了两下眼睛,萧凌孤慢慢地知道他在问什麽,刷下的整个身子被烧红了片,又软成了汪春水。
怎麽睡得好好的,突然问他这种问题……本能地就想拒绝,可男人除了不时舔舔他的嘴唇,竟什麽毛手毛脚的动作都没做。月光下,他英俊的脸庞似乎正承受著忍耐情欲的痛苦,额头上沁出些薄汗,眼睛定定地望著他,略带苦涩地说:“受伤这几日,都没有发泄。实在忍不住了,帮帮我,好吗?”
“不,不行……”就算他为了自己伤重,这种事情也不能再次发生。萧凌孤运气力气想把贴著自己极近的男人推开,奈何半夜被人弄醒,又被说了那麽不堪入耳的话,五脏六腑还酥酥的发软著,哪里有力气和段清朗对抗。
“好吧。”灼热的气息吹在他的脸上,今夜的段清朗出奇的好说话:“摸摸你可以吗?你不喜欢了,可以随时喊停。”
什麽见鬼的主意!这种事情怎麽可能随时喊停!定,定要阻止才行……
可话还没出口,唇再次被段清朗覆住,几乎是铺天盖地的热吻,热情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强势地舔弄他唇里的柔嫩,在这样的情况下,哪里还有机会说出拒绝的话?
就如同段清朗所言,他的手犹如团带著火焰的饥渴,上边毫不犹豫地纠缠著他的舌头,两手也本能般探进了他的亵衣里面。
应该穿点再睡的,这两日想著他重伤未愈,怕衣裳的料子太粗糙硌痛了他这才换成单薄的里衣,如今这薄薄的布料毫无抵抗能力,甚至不需要段清朗伸手去脱,直接往衣摆里钻进去,便抚摸到他正在发烫的肌肤了。
“唔……”不要摸得这样重,他的手怎麽那麽大,身子已经哆嗦了,混蛋不要捏他的那里啊!
乳尖被不轻不重的捻著带给萧凌孤无与伦比的快感,丝丝的麻痒让他的身子脱离了理智的控制,轻轻地往旁边挪动著,乍看之下像是逃避,可段清朗却知道,这是太傅大人嫌他捏得太轻了,送上来迎凑著他的抚弄呢。
“啊……”已经吻肿的唇终於被放了开来,第声确实如此不要脸面的浪叫,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了,他的身体,不仅仅是敏感得已经被捏得挺立起来的乳尖,连前胸,腹部,後腰,甚至两瓣臀瓣的中间都被段清朗状似无意地碰到了。
那双手定有涂了见不得人的春药,不然为什麽他拒绝的声音已经在嗓子眼了,叫出来的却是不堪入耳的呻吟?
“好乖,我说了会很舒服的。接下来,我要舔你。”段清朗的动作温柔却不失霸道,把被自己亲吻揉弄得差点神志不清的太傅大人的衣裳彻底拉开,露出他手感美妙的胸膛,上面两颗不堪拉扯的小果粒已经可怜兮兮地发肿了,段清朗狠狠吞了口唾沫,像个小孩子样,靠近其中颗,张嘴就把它含住了。
“不──”舌头舔舐已经因为敏感而肿胀乳粒,把被人当做什麽好吃的样,又嘬又吸,萧凌孤叫著想逃避这样窘迫的境地,段清朗的手却把他的後腰紧紧捆住,点逃避的希望都不给他,除了乳尖,淡色的乳晕,周围娇嫩敏感的肌肤,太傅大人的身子简直是甜的,舔他哪里都让人觉得喜欢,喜欢到恨不得把这即将到嘴的美味吃进肚子里,让他完完全全地属於自己。
逼迫著自己离开太傅大人香甜的乳尖,路往下亲去,用舌尖爱抚他的每寸,亲过平坦的小腹,顺手便把自己开始挑逗他的时候就已经湿漉漉的亵裤给解了下来。
他的太傅大人,正努力地抑制著细细索索的呻吟,却至始至终没有让他停下。
作家的话:
哎呀漏掉那麽重要的章,不得不双了2333
26(下)
段清朗心口发热,胯下热。太傅大人不让他停下,就是希望他继续,希望他进步侵犯他的身体,给他巨大的满足。
“啊啊──那里不行──”勃起的嫩茎被热热的手掌握在手里来回搓弄,而下面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却被他满满地吮进了口中,用舌头撩开紧闭的羞缝,吸取里面源源不断溢出的蜜汁。
“我说了不行,呜你说话……不算话……啊啊不要了──”可怜的小花穴才被人用舌头进去拨弄了几下,浅浅地舔了他的嫩肉就控制不住地喷出淫汁,可怜的太傅大人为自己身子的敏感而羞愤欲死,可高潮的快感不以意志为转移地贯穿了全身,白嫩的腿根颤抖得没了边际,玉臀却像有自己的心意,上挺著凑向段清朗的嘴,迎凑著他的动作,把穴唇里盈盈的汁液全部敞开著让他吸嘬。
“真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段清朗重新搂住了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太傅大人,又柔情蜜意地亲了口他的鼻尖,问:“被我舔,爽不爽?”
“……”
“看在我伺候得太傅大人那麽爽的份上,太傅大人也舔舔我的好不好?”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像是提出索要本书,或者口酒般自然,随之而来的,是他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硕大,在黑暗中昂扬著,带著雄厚的雄性气味,摆在了他的眼前。
怎麽可能……谁会舔男人的这种东西。萧凌孤被他的男人味熏得发晕,别过头去不愿意看,那物却如活的般,生龙活虎地如影随形,甚至还有能代表男人欲望的液体,黏黏地渗在他的嘴边。
“太傅大人太偏心了,我就点都不介意帮你舔,让你舒服,刚才还让太傅大人高潮了呢。算了,还说什麽好朋友,连礼尚往来也不肯。我还是去睡厢房,自己解决好了。”男人的语气里带著点讥讽与无奈,当真直起了身子,捡起衣裳要下床。
萧凌孤身上轻,让自己压力极大的阴影不见了,身子感觉阵阴冷,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此刻极度需要男人火热的拥抱和抚慰,连没有得到发泄的嫩茎都瑟瑟缩缩地抖动著,难耐得无所适从的样子。
“别,别走──”从嗓子眼艰难地发出这麽声,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牢牢的,萧凌孤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明明不可能答应他那麽无礼过分的要求的,却还是出言把人留了下来。
“我走,是为了太傅大人好,你不帮我舔,难道要我憋著欲望忍晚上麽?还是,你宁愿让我破你的身子?”扬起嘴角,段清朗装出副为好朋友著想的口吻,脚步还是向著门口的方向,好似根本就没有打算留下。
“不能碰我,我可以,可以……”
“可以怎麽样?”男人回过头来,带著些鼓励的口气,问道。
可以怎麽样?他怎麽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萧凌孤被子下的身子像在烙铁上炙烤般火烫,如果是白日,定能被人看得出他的脸已然充血到不能看了,可是现在不能让段清朗走,他伤害没好全,自己说过要照顾他的……
“我可以帮你舔……唔……”原本离床还尚且有些距离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床来,掀开被子,在他的脸上胡乱地轻吻著,下体也在他的身上胡乱蹭著,十足像条被主人允了肉骨头的大狗。
他为什麽这麽高兴,自己只是,只是答应了做他对自己做的事情罢了,或许还不会有他这般做得那麽好……
无论如何,答应过的事情总不能抵赖。萧凌孤不像段清朗,出尔反尔像没事人似的,对自己严格要求的太傅大人,此刻被男人摆成卧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头对著男人高昂的性器,纠结著,正在努力地把自己从前连看都不敢看的大东西握在手中,可是那麽大,怎麽可能放进嘴里……
“乖乖,学我这样,注意不要用牙齿咬,是不是很容易?”鼻尖就是太傅大人那根爱晃荡的小东西,段清朗半是引导,半是满足自己的渴望,张口便把先生小巧可爱,跟白玉似的嫩茎含进嘴里。
“啊……”已经不是第次被他这般对待,暴涨的肉根进入了火热的口腔,被舌头缠绕的感觉让萧凌孤原本就不够用的脑子糊涂了。只觉得被舔得好舒服,下意识地款摆著臀部在段清朗嘴里活动了起来,口越来越渴,心也越来越热,男人刚才的教学贯穿进了耳朵里。学他这样……像他样的……
这只是好朋友之间的礼尚往来,试试看,或许不会有自己想的这般糟糕……
乱七八糟地安慰著自己,萧凌孤颤抖著双唇,终於把段清朗那根从前狠狠欺负过他的东西含了进去。
“呜呜……”口腔被满满地充斥了,找到温暖巢穴的肉棒立刻夺回了主动,也不管太傅大人根本没有帮男人口交的经验,开始在他娇嫩的嘴里横冲直撞,连吸吮太傅大人嫩根的动作也不自觉加大了起来。
敏感的口腔黏膜被顶撞得火辣辣的疼,萧凌孤顾不得身体被含的爽快,委屈的眼泪慢慢盈出眼眶,可那根可恶的东西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在他嘴里膨胀著,来去根本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连柔嫩的喉口都不时被顶撞到,喘不过气来,仿佛整个人都被男人腥臊的味道包围了。
段清朗也没想过这老男人那麽有天赋,第次给别的男人吹箫,虽然舌头还不会伺候,可却是点没伤到他,在他往里面进攻的时候,还会主动地张开嘴让他进到里面。这太傅大人简直浑身都是宝贝,让人想不好好地疼爱他都不行。
边像嘬冰糖葫芦似的嘬吸太傅大人的肉棒,感觉到可爱的小东西越来越涨越来越热,空下的手原本直揉捏著他的翘臀,此时却发现了新的宝地,掰开他的臀瓣,摸摸他尚且水淋淋的小花穴,在会阴之处流连忘返了番,没有丝毫征兆地将根手指插入了太傅大人的小菊花里。
“唔唔……”萧凌孤觉得自己嗓子快要被顶穿了,那根东西被人含著已经够刺激了,可那个上次经历过折磨的地方不期然地被破开,软嫩的肠道热情地开门迎客,才不过浅浅抽插几下,男人的手指便熟门熟路地按到了最让人受不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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