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分节阅读43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作者:叫我小肉肉

分节阅读43

萧凌孤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段清朗受了剑伤,实因朝廷已经开始通缉那个劫狱之人,因为段清朗直蒙面,没有画像,朝廷掌握的特征只有那人受了剑上。

不能冒险,虽然绿竹信得过,萧凌孤也不愿意让段清朗有被朝廷抓捕的可能。

“你躺下睡吧,我坐在这儿看书。”伺候人真是劳心劳力,萧凌孤才忙活了个下午加个晚上,都有些腰酸背痛了。好不容易可以让男人躺下睡觉,自己也可以坐下来准备明日给太子讲学的书,段清朗却笑望著他,眼睛亮亮的,黑漆漆有神:“你这样,我怎麽睡得著。”

“是因为烛火太亮了吗?抱歉,我留支就可以了。”

“不,不用。”

“那是?”萧凌孤不解地问道。

“太傅大人倦了的话,打算睡哪儿?”

“这,我睡地上把,总不会离了你左右。”

段清朗摇了摇头,幽幽开口道:“我们行走江湖的人,最忌讳我们睡觉的时候有人看著我们,怕被人偷袭,总不会睡得太深,也休息不好。”

“那如何是好?”难道这人是铁打的身子,不用休息的吗?

“你睡床上,睡我怀里,我就没有了这样的顾虑。就是要委屈太傅大人牺牲了,当然,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浅浅的睡几晚上,最伤口好得慢些。”

他说得有理有据,没有半点强迫萧凌孤的意思,末了还无奈地笑了笑:“算了算了,当我没说过,如何能委屈太傅大人睡在个受伤之人的身边。”

“没关系的。”

“嗯?”眉毛饶有兴味地扬了起来。

“如果那样对你休息有好处,我可以睡你身边。”料想著,这人都伤成了这样,总不能再做出些过分的事。这点牺牲,萧凌孤也没有觉得很过分。

几天前的那个夜里,两人恐怕也是睡在块的,自己……自己好像没有很讨厌。

男人脸上绽放出满足的笑意,道:“那你看,我等著你上床。”

25

话说得暧暧昧昧的,什麽上床,只是……同睡而已。萧凌孤也懒得纠正他乱七八糟的话,坐在桌子边上告诉自己要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地备课才是正经。

可是那人眼神像是带有温度似的,说看著自己,当真眨不眨地看著自己。萧凌孤觉得自己的背被望得热热的,连脸也开始生热,那个个书上的方块字都认得得,连在起,却稀里糊涂的分辨不清是什麽意思。

他做学问那麽些年,也算得学富五车,这会儿却像是刚入学的莘莘学子般,知半解,稀里糊涂地囫囵吞枣了番,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把书放,妥协道:“你别睁著眼了,我这就来陪你睡。”

说出来这句话才发现简直比等他上床还要暧昧。萧凌孤几口吹熄了蜡烛,生怕被男人看出他的尴尬似的,解开了外衣,背对著他,睡去了段清朗的身边。

“唔……”身体被他从身後搂抱住,男人的臂膀结实有力,在他发烫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有太傅大人在怀里,今晚我定会睡个好觉。”

习惯真是个恼人的东西,萧凌孤这般被段清朗抱了几天,开始还有些睡不踏实,後来竟然睡得香甜无比,甚至比自己人睡觉的时候还要恬静。

而段清朗也很是自持,没有再对自己做动手动脚的事情,这点不得不说,让他渐渐放下了防心,有时候被他抱在怀里晚上不放开,也不会太过计较──毕竟只是抱抱,比起以前他对自己做的事情,不知道要好上少。

局势似乎件件的都在好转,自从沈子德被段清朗救走之後,左相那边的人虽人直在气急败坏地加大通缉力度,奈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想要栽赃陷害,也没个真凭实据,眼睁睁看著自己的腔苦心付诸东流。

而段清朗的伤,养了十天半个月,看著也是极有起色。萧凌孤履行著自己的诺言,每次都给他亲自换伤药,不知是萧哲的药好,还是段清朗这人的恢复能力太强,伤口没几日就开始结痂,萧凌孤看著粉色的新肌已经开始长出,伤口再也没有崩裂的危险,总算心中块大石落地。

这些日子,萧凌孤虽说不能算对段清朗完完全全地改了观,但至少心里也不再排斥他。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段清朗是这个世上第个说要同他做朋友的人,也是……也是第个同他这般亲近的人。这种亲近和自己的弟弟对自己这个做大哥的尊重有所不同。萧凌孤也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同,总之,只要他不对自己做那种事情的话,有这样个朋友,萧凌孤私心里有点隐隐的高兴。

已经很习惯每天夜里吹熄蜡烛之後睡在他的边上,等著他的双臂把自己搂进怀里,後背贴著他壮硕的胸膛,甚至能听到他充满力量的心跳声。初冬的京城已经很冷了,萧凌孤却没有再被冻醒过,整个被窝里都是让人舒心的暖意,有时甚至还会不愿意大清早起床去上早朝。

温暖,诱人的温暖。

人真是容易堕落的动物,旦置身於温暖的环境里,便开始偷懒,这样下去可不行。萧凌孤边认认真真地反省著自己近些日子的不对劲,边仍然抗拒不了自己对温暖的向往,晚上不用段清朗叫,便会乖乖地爬进他的怀里。

然而,因为伤重,被迫当著柳下惠的段清朗到底不是个真正的正人君子。即便真的是正人君子,太傅大人软玉温香的身子乖乖地窝在自己怀里,段清朗的伤口越来越好,心思也越来越蠢动了起来。

最近自己征服太傅大人的计策每条都十分地有用,用以退为进,让他对自己心生愧疚,又装成心无杂念的好友,诱惑著他习惯自己的怀抱,本来切都好好的,段清朗却没想到自己的意志力在太傅大人的美妙身体面前根本不堪击。

听著他夜里轻轻的呼吸声,长长的睫毛扇扇的,姣好的侧脸白净温柔,毫无白日里的冰冷,红唇紧闭著,呼出来的气息甚至都带著诱人的甜蜜,段清朗大半夜里睡不著了,半坐起身子来,就著月光深深地看著他的太傅大人。

自己怎麽就那麽蠢让自己置身於这麽个看得到吃不著的境地呢?可是那麽关键的时刻,眼看再加把劲,太傅大人就要爱上他了,自己若是此时此刻忍不了欲念又强行侵犯了他,之前所做的切恐怕都要付诸东流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若是只要他的身体,那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可自己什麽时候开始贪心到非要掠夺到他那颗有如高岭之花的心呢?开始明明只是觉得他好玩而已,最後却因为不忍见他愁眉苦脸,借酒浇愁,宁愿为他去劫狱。

就算是这样,这个冷漠的男人也未必会爱上他,自己极有可能落个人财两空。这真是笔再亏本不过的买卖,可段清朗觉得自己亏得心甘情愿,点都不会後悔。

也许这就是世人眼里的爱?不单单是贪恋他的身子,还贪慕他的心。想让他高傲的唇里说出爱自己,想让他敞开著美好的身子任自己品尝,想得快要疯掉了,喜欢得也快要疯掉了。

偷偷地伸出舌尖舔弄了下太傅大人的唇瓣,睡熟的男人似乎觉得有些痒,也探出娇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段清朗脑子里根弦崩断,眼疾嘴快地含住了那个小舌头,等它不耐烦地收了回去,秀气的眉毛还微微皱了下,翻过身子,不再让自己看了。

亲下也太不过瘾了,要命的是,自己养伤的这些天,欲望直累积著,连发泄都不敢,生怕把快要跳进狼窝的小兔子又给吓跑了。

哎,这种捕猎方式真不适合他,兔子就应该咬住脖子,直接叼进狼窝里剥开皮恶狠狠地吃掉,吃到骨头都不剩,哪有兔子说话的份?

可这只兔子不般,是他心爱的,自尊心比天还要高,别扭又难弄至极的太傅大人,自己这只大灰狼竟然踟蹰著,不敢对他再来硬的。

“你爱上我没有,嗯?”轻轻地含了含他肉肉的耳垂,感慨似的轻轻问出这句话来,太傅大人当然不可能听到,耳朵却本能地泛起红来。

26(上)

段清朗觉得可爱,从背後搂住他的腰,继续在他耳边说著乱七八糟的话:“心如果没爱上,身子爱上没?每次干你,你的身子总是很诚实呢,小穴里又紧又热,水那麽,又那麽容易被人搞到高潮,太傅大人若是去官府告我强奸你,都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不愿意呢。”

“如果不愿意,哪里会每次都把我缠得紧紧的。只是太傅大人的嘴巴太不诚实,总说不要不要,反应却那麽骚那麽浪。唔,话说回来,我每次都那麽努力地把太傅大人干爽,就算是般的良家妇女,都会食髓知味,被开发出淫性了,太傅大人如何连点需要都没有,让你男人我很挫败呢。”

说到这个,段清朗还真的有些不太了解。在他眼里,性爱乃是人间极乐,平日里不识得肉滋味也便罢了,那些知晓其中美妙的,又哪里会只吃次肉?他和萧凌孤的两次云雨,太傅大人嘴里不说,身子的反应却是极好,可那麽些日子过去了,天天在自己怀里窝著,却没见他动情过,好像还是个不晓人事的处子般矜持不堪。

尤其是早晨,是个男人都会想要,这健健康康,把年纪的太傅大人楞是什麽反应都没有,害得自己有时候想趁人之危都没有机会。

不对,定是有些什麽,自己太粗心了没有察觉到。怀著好奇的心思,段清朗起了坏心眼,原本轻轻含住耳垂的舌头开始舔弄萧凌孤可爱的耳廓,把耳朵都舔得湿湿的,力道却不大,以防把人给弄醒,手也不规矩地探到了萧凌孤的亵衣里,摸到了小奶尖,在上面用极小的力度肉揉上了揉。

萧凌孤睡得好好的,忽然觉得耳朵有些痒,身子也有些热,他难受地扭动了下身子想离身後的大热源远些,那热源却如影随形,紧紧地贴著他,似乎是不把他热死都不会罢休。

热点便罢了,不知何时,自己的腿被人有技巧地分开了,隔著亵裤,有个什麽东西探到了自己的下体,像是指尖样的东西细细地刮弄著那个羞人的地方,身子轻轻松松的,有点舒服,梦中的自制力几乎为零,萧凌孤试图反抗了下,发现没效果,那手确实也弄得自己舒畅,就没有再用力反抗,随便那人怎麽弄自己,还不自觉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果然如自己所料,这哪里是没有反应的身子,不但有反应,反应还大得让自己吃惊。段清朗才舔了几下他的耳朵,最揉了两下他的奶子,那亵裤下的小花穴竟然已经开始出水,随便用指尖刮几下,底裤被黏黏的水氤氲开了片,想必已是动情至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