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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作者:叫我小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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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雪山上回不了火鹤,不过王子心里不著急,他太珍惜和将军单独相处的时光了,珍惜到甚至恨不得和将军永生永世都被困在山上得了。

像这样,起床的时候,能够把将军搂在怀里,虽然整晚将军都睡姿极好,直用後背对著他,但不妨碍他不时亲吻下他露出的截脖子,伸出舌头去小小地舔下,又在他的後劲印出个属於自己的吻痕。

怀里的人似乎也快要醒了,王子忙收回他乱摸的手和乱亲的嘴,装作熟睡的样子,动不动。

萧凌帆意外地夜好梦,可刚醒过来,就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睡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抱著他的男人轻轻地打著酣,不时用额头往他的後颈上蹭上蹭,萧凌帆脸红,用上了力道把耶律燃推搡开:“滚远点。”

开口说话,发现自己的舌头已经没有大碍,说话也不会太疼了。

“唔?将军你醒了?”耶律燃也发现了将军能说话了,心里欢喜得很,面上却不露声色,装作梦里被惊醒的样子,忙缩回了手,先发制人,委委屈屈道:“将军晚上总是踢被子,害我夜没睡好。这大冷天的,我怕你著凉,只能睁著眼睛给你盖了晚上的被子,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你还醒来就推我……”

萧凌帆怔,自己什麽时候有了踢被子的习惯?不过以前没有和别人起睡过,也不能确保自己真的睡姿良好。

於是本来打算把耶律燃踹下床去的心稍微淡了些。坐起身子整理了下属於男人的衣裳,冷著脸道:“下床。”

“是是是,让本王子来伺候将军起床!”耶律燃比谁都热衷於伺候萧凌帆,随便套上了件衣裳让人把自己收拾完了,却不让侍女伺候将军,而是把侍女该做的事全抢过来亲手干,殷勤地递来了锦帕和水盆,想要帮将军擦脸。

萧凌帆理都没理他,自己就著温水洗过了脸,对著脸咧嘴笑看著他的男人道:“请你回避。”

“回避?为何要回避?”王子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将军,见他正经的脸,慢慢浮现出了丝窘迫,灵光闪,笑道:“原来将军想尿尿啊,直说就好,本王子最爱伺候将军尿尿了。”

生理需求被他用这种调戏的口气说出来,萧凌帆脸不由得涨红了,剑眉倒竖,凶道:“耶律燃你知点廉耻,堂堂个王子,怎麽什麽话都说得出来!”

“什麽话不知廉耻了?尿尿?将军不喜欢,我换个文雅点的词,将军是要小解吗?请让我帮将军端尿壶吧!”

说著,还不等萧凌帆同意,便命人取来了银制的尿壶,乐呵乐呵地想要去解萧凌帆的裤子。

“滚开,你再敢碰我我就揍你!”可怜的将军已经被这不要脸的王子逗到恼羞成怒了,脚把耶律燃踹开,自己取过尿壶,又实在不愿意当著他的面小解。於是扬了扬拳头:“你到底回避不回避?”

不能亲自帮将军把尿的王子心里有点委屈,所幸他也被踢习惯了,干脆赖在地上,示弱道:

“将军是可以尿尿了,可本王子还没有。莫非将军想我出去尿尿吗?外头那麽冷,会把本王子的大鸡鸡冻坏的,将军好狠的心。”说著这麽下流的话,还嫌不够,补充道:“而且我在这里也是为了防止将军尿不出来,我可以吹口哨哄将军尿尿哦。”

“闭嘴!”知道再跟他说句就是让自己羞辱分,萧凌帆放弃了再跟他沟通的念头,生理的欲望让可怜的将军小腹涨疼,就要忍不住了,心想著反正也不是没被这混蛋看过,干脆大大方方地松开自己的亵裤,背对著男人开洪泄闸。

安静的帐篷内,小解的声音格外的明显,明显到让萧凌帆羞耻的地步。耶律燃却是按捺著内心的雀跃与兴奋,他真是个变态,怎麽连听喜欢的人尿尿都那麽高兴呢,高兴到恨不得去扶著他的肉棒,吹著口哨哄他尿尿的地步。

真想亲自看眼啊,那个自己昨日还肆意乱舔的地方,不知红肿可是消下去了些?要不要自己再帮他揉揉,摸上摸?可是好不容易将军都跟他说话,感觉也不是那麽讨厌自己了,如果这个时候去摸将军的小肉棒,定会被他打到半身不遂的吧!

下流的王子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痛苦之中,好不容易忍住了,双色眼盯著将军的背影猛看,恨不得这裤子被他扒到底,露出将军结实的屁股才好。

萧凌帆原本以为,被人看著小解已经是最尴尬的事了,没想到耶律燃这个下流的王子不断地突破他的底线,告诉他什麽叫没有最无耻,只有无耻。

用过早膳後,王子把军医达鲁特召唤来,命他为萧凌帆查看伤势。

萧凌帆本身并没有内伤,唯比较严重的是被他自己咬到的舌头,经过夜歇息,也已经吃饭说话都无大碍了,他不想劳烦军医诊治,又欠下耶律燃个人情,可军医用极小的声音可怜兮兮地求他道:“将军千万要让小的给将军看病,不然王子可要重罚小的。”

不愿连累无辜,萧凌帆只能配合著军医检查。

“回王子,将军的伤已经好得差不了。这是王子吩咐属下做的祛疤生肌的药,日次给将军涂抹上,很快那些疤痕便会消失了。”查完了伤,达鲁特轻轻呼出口气,从怀里掏出了小盒子药膏交到了耶律燃手上。

耶律燃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冻结的白色膏药,便问:“哦?这药怎麽用。”

达鲁特脑子里回忆著王子之前嘱咐自己说的话,字不落地背诵了下来:“这药,原本应该在夏天里用效果最好,因为天热,药便吸收得快。如今这寒冬腊月,若要药物还有夏天使用的效果,便要人先含进口里,用舌头的温度涂抹到伤患处,这样才可以使药膏起作用。”

“这样啊,本王子知道了,你下去吧。”含笑听完军医的医嘱,耶律燃拿著药膏看向脸色十分好看的萧凌帆:“将军也听大夫说了,快让本王子给将军上药吧。”

“耶律燃你有病吧?什麽去疤生肌的药膏,本将军不需要!”男人在战场上得来的伤疤就是个男人荣誉的勋章,没有任何必要去掉,还是用那种淫邪的方法!

“将军此言差矣。”王子蓝色的眸子在萧凌帆身上扫来扫去,语气极其真诚:“你们中原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日我见到将军身上的伤,便心痛得不能自己,我想,若是将军的父母见到你的身子受过那麽伤,肯定会为将军心疼的吧?”

“不会。”别过头去,他的父亲是否心疼,关这个家夥什麽事?何况,有些伤痕,分明是这家夥制造出来的!

“反正我很心疼,我那麽珍惜将军的身子,将军点点都不愿意好好对待自己吗?”他又用湿漉漉的眼神看著自己,又道:“而且,我之前错手伤了将军,你总得给我个机会弥补我犯下的错误。就当是个小厮伺候你,还不行吗?”

“我不用你伺候。”

“这药,取材三十种草药,昨日我派了个突击队冒著雪崩的危险下山购的草药,又连夜让达鲁特炼好了,只为了将军身上可以少些让我心疼不已的伤疤,就这样,将军还不肯用的话,我便扔掉好了。”王子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仿佛萧凌帆辜负了他大的心意似的,脸上那讨好的笑容也不见了,剩下的是无尽的委屈和难过。

他竟然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让士兵冒生命危险下山!简直昏庸!若是在平时,萧凌帆肯定要把他大骂顿,虽然不是自己的兵,为人主帅者,爱兵如子已经成为了习惯,就算是别人的士兵也会有所心疼和体恤。

可想到他是为了自己,萧凌帆那拳头就有些揍不下去了。刚才的坚持也不知不觉有所松动,这盒药膏来之不易,自己若是真的不用,这个混蛋说不定真的会把药膏扔掉的吧?

萧凌帆不在乎自己受伤,唯独不能忍受的是糟蹋那些可怜的士兵,於是咬了咬牙,妥协道:“好,药我可以用,但是你滚远点,不需要你为我上药。”

作家的话:

怎麽可能拒绝的了嘛~等著被舔光吧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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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将军这麽说,耶律燃的脸瞬间绿了。这怎麽可能!自己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和将军亲近的方法,不被接受也就算了,将军如果被别人舔去了他定会把那人大卸八块丢给山上的雪狼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不小心偷鸡不著蚀把米的王子猛摇头:“不行不行,将军你打算找谁给你上药?丫鬟?还是达鲁特?或者是别的士兵?将军愿意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吗!”

萧凌帆窒,刚才匆忙间还没想到那麽,只想著不能让这头色狼又借故占自己的便宜,现在听他问,脸刷地就红起来了。

绝对不可能接受别人碰他的身体的,不管是男是女都不可以。

“所以还是本王子牺牲下帮将军上药吧,反正之前也看过了,将军你就把我当做伺候将军的小厮,本王子也向你保证,绝对不对将军起任何邪念,若有违此誓言,就罚本王子……嗯罚本王子辈子出门就被雪崩活埋!”

萧凌帆的脸色还是不怎麽好看,但思来想去,与其让别人给自己上药,倒还真不如耶律燃。见他又发了这麽狠的毒誓,萧凌帆也没办法了,点了点头道:“那便上药吧,王子自重便是。”

自重自重,他当然会自重!就等他把将军重重地压倒在身子底下吧!

靠著自己的聪明才智又次得来了和将军亲近的机会,王子心里沾沾自喜著,不露声色地请萧凌帆解开上衣躺在榻上,自己则装模作样地用用手指摸了摸将军身上斑驳的上回,嘴里叹息道:“以後我再也不让将军受这麽的伤了,好的身体,那些人怎麽下得去手的。”

“闭嘴,上药便上药,废话少说。”萧凌帆被他的怜惜口气惹出了身奇怪的悸动,脸红脖子粗地吼了句。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怪滋味,自从自己从军打仗开始,还没有人对自己说过这种话,每个人都把自己当做战神般的存在,似乎自己生来的使命便是打仗,可没有人想过,自己也是血肉凡胎,受伤了也会疼。

“好好,我不废话了。我这就给将军上药。”把盒子打开,耶律燃轻轻地用舌头的温度将那白色的药膏融了开来,用舌头挑起片,趴在萧凌帆身上,第个选择的攻击目标,便是将军粉色乳尖边上寸地方的伤痕。

舌尖来回扫荡了下将军的胸肌,满怀爱意地将膏药涂匀了,抬起头来特意对著乳尖吹了口气,道:“怎麽样?这药涂上去舒畅麽?”

萧凌帆没有想到这药膏竟然清凉成这样,原本没有感觉的乳晕现在阵阵的发凉,就这样,还被吹了口气,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下,粗声粗气道:“没感觉,快涂。”

耶律燃才不信他没有感觉,只是这麽轻轻吹,乳尖就挺立起来了,小乳粒就这般挺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自己颔首就能吃到它,可将军这般的死鸭子嘴硬,自己才不会轻易地让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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