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可是他嘱咐达鲁特加了好东西的,现在只是开始,会儿,还有的将军好受。
忍住现在就修理将军的冲动,耶律燃寻找到了将军的下个敏感点,再含口药膏,哺到了将军性感的侧腰上。那里的肌肉软中带硬,又漂亮又敏感,舌头在侧腰借著上药的名义尽情地舔来舔去,不消片刻,便听到萧凌帆忍耐不住,发出了声轻轻的闷哼。
“上,上好了就别弄那了。”他的身体怎麽回事,为何会比上次被绑起来舔的时候还要敏感上几分?明明只是在上药不是麽?
“这里还有个明显的疤,我得上点药。”几乎整个侧腰都被舔得湿滑湿滑的,萧凌帆搭住了耶律燃的肩膀:“我说不要弄了!”
“将军怎麽了?是我弄得不好麽?”男人抬起头来,脸无辜的看著他。
脸红得塌糊涂的将军当然不肯告诉他,自己的身体仅仅被这麽舔了没几下,就又冷又热,难受得不得了,就连下体……下体都涨涨的,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就像那天被他舔吻之後的感觉。
“这样就够了。”
“好吧,还有大半盒,留著明日後日再用。”挺翘的乳尖在将军的胸膛之上瑟瑟发抖著,很不舍得自己就要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样子,耶律燃低头往将军的下体看,果不其然,只是这点点的挑逗,将军就有了反应。
这药甚好,得给达鲁特奖励点什麽才行。
身上的重量消失後,萧凌帆迅速地穿起了衣裳。脸上的温度还没有消退下去,体内的羞耻感却达到了巅峰。他是怎麽回事?耶律燃像他保证的那样,改下流的本性,心意为他上药,而他却起了淫邪的念头,好像对他的收手十分惋惜的样子。
亵裤,好像因为勃起有些湿了,萧凌帆把自己龟缩在床脚,心里个劲地怒骂自己不知所谓。
“好了,将军,上过了药你便休息吧,我要和我的部下开个军事会议去,你若是想我了,便唤丫鬟来叫我便是。”虽然很想留在帐篷里看将军懊恼的小模样,可是为了避免自己露出马甲,表现得太过得意,自己还是回避下为好。
帐篷里终於只有自己个人了,萧凌帆满脸通红地回味著刚才被上药的感觉,那日被绑起来舔舐下体的快感像潮水般呼啸而来,那是他生命中第次毁天灭地的快感,却是在那种情况下得到的,还是被个男人给予的。幻想著那深入骨髓的痛快,萧凌帆闭上眼睛,颤颤巍巍地探手进了裤子里,握住那根青涩的东西,动作极其不娴熟地揉弄了几下。
这样,应该会舒服吧?不管了,反正没有人看到,老这样硬著难受的还是自己。被欲望俘虏了头脑的将军笨手笨脚的在床上抚弄自己,因为经验不足,怎麽都达不到高潮,可这过程却也美妙非凡,身体像是被股温暖的潮水来回地扫荡著,心脏跳跃得很快,随著手加大速度和力度,脑中突然片空白,再闭上眼的时候,浮现的竟然是耶律燃那对像狼狗样贪婪的眼神和那张满是漂亮的异族俊颜。
快速擦净了手上的污浊,欲望纾解完後的萧凌帆不能原谅自己,仅仅是天,身体就变得这般淫荡。倔强的将军和自己扛上了,发誓下次上药的时候定不可以起反应,若是再起反应……那就……那就把耶律燃揍顿好了,打架总比自渎要好得!
单纯的将军根本就想不到,这切都是耶律燃那个下流的家夥使的阴谋诡计。那药膏,虽说当真是祛疤生肌的,耶律燃却吩咐了达鲁特在里面加上了味火鹤王族御用的助兴药。
但凡若是春药,性子都烈,对於萧凌帆这种身上带伤的人最忌讳使用,可这种助兴药,性质却极其温和,旨在於引导出使用者本人的欲望,而不是硬性催动。
在药物的作用下,每次上药,对萧凌帆而言都是种酷刑。
已经是第五日了,他白日要接受耶律燃数之不尽的骚扰,夜晚会莫名其妙地睡进他的怀里,可这切,都比不过上药的时候,自己不自觉起来的反应。
耶律燃跟他保证得毫无出入,火热的舌头只在他有伤疤的地方留恋,不会在他其他敏感的部位用上分挑逗,可萧凌帆越来越渴望瘙痒的乳尖可以被人碰碰,即便不能舔,用手碰碰也是可以的。
他死都不可能出言请耶律燃帮他,只有紧咬牙关,等上完药,耶律燃借故出去,自己才像个失败的贼般,偷偷出手纾解欲望。
忍不了,青涩的身体次比次经受不住这种残酷的逗弄,萧凌帆每次偷偷摸摸的自我纾解时,羞耻感和自责感都达到了巅峰,以至於看王子越来越不顺眼。
都是他,如果不是因为他教了自己高潮的感觉,他又怎麽可能变成这样。
不但上药後会欲求不满地抚弄自己的身子,连夜里……将军根本不想承认,自己这些日子像是变了个人般,白日里缺乏运动,到了夜里便胡思乱想,还会做些自己都羞於提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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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被捆绑著被舔舐下体的快感,这些天被上药时不得不隐忍住的感受在梦里悉数地放纵开来,午夜梦回,发现自己正躺在梦里侵犯自己的人的怀里,萧凌帆每每身上烫得惊人,又不敢轻举妄动被人发现他的身子起了淫秽的反应,只能苦忍著,委屈自己在男人的怀里继续睡。
天气那麽冷,就算自己这种身体好的,也时常会被冻得打哆嗦,耶律燃的身体却贯得干燥温暖,连呆在他身边的自己都被传递到股令人流连的暖意,不舍得轻易放开。
果然是吃著牛羊肉长大蛮族,身体那麽壮实,而自己从小练武,却还比不上他的。萧凌帆边羡慕著,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愤恨地想著明日他最好别招惹自己,不然自己定对他不客气,偷偷地放纵著自己从他的身体上获取温度,萧凌帆每每身上烫得惊人,很快便又陷入黑甜乡。
将军对自己贪慕温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的倾向十分的不满意,他生自己的气生耶律燃的气,於是愈加不给王子好脸色,但王子点都不在意,每次给将军上药,感受著他的身子在自己的舌头下颤动,情动,就算之後会被胖揍顿,王子也觉得值得的很。
还差点点,就差点,将军就要对自己投怀送抱了,事实上,在自己拥抱他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软了许,不像开始那般浑身僵硬,甚至会连推开他的速度都比开始慢了许,和对他拥抱的不舍得,萧凌帆每每身上烫得惊人,有时就算偷偷亲他,他也只是对自己怒目而视,不像开始,上来就拳打脚踢。
这次偷偷的在将军的唇角偷到个香吻後,耶律燃不等萧凌帆瞪他,迅速转移了将军的注意力:「将军老在帐篷里呆著,怕是有些无聊。不如随我起去审审我从军队里揪出来的几个奸细?」
萧凌帆眉毛挑:「奸细?」
「是啊,昨夜刚揪出来的,还热乎著呢。」看萧凌帆的脸色不对,耶律燃忙表清白:「不是你的人,是凉域族的,将军去看了就知道了。」
萧凌帆心中生疑,耶律燃不是和凉域族结盟了麽?如何又抓出了他们的奸细。
耶律燃却没再解释,把自己的虎皮披风批到他的身上,拉著他的手便带他出了帐篷。
身在雪山上,关押奸细,充当临时牢房的是个小帐篷,门口有重兵把守,士兵向耶律燃行礼,掀开帐篷的门,萧凌帆只感觉那个临时牢房阴冷潮湿,连照明的蜡烛都没有几根,光线恍恍惚惚的,因为他们的到来,士兵才烤起了火炉燃起了烛火。
眼前是两个被铁链吊起来的男人,显然已经被折磨过阵了,半死不活的模样。
萧凌帆对酷刑本能地反感,眉头皱起,就听耶律燃问负责审问的个红发大汉:「狄莲,这两只老鼠可招了?」
冷冷的语气,让萧凌帆有些陌生。这男人在自己面前,即便是第天欺负他的时候,也没有用过这般森林的语气说过话。
那是让人听了会心颤的冷,这样的形象下子和萧凌帆印象中那个骁勇善战的敌方大将终於重合到了起。
「回王子,属下无能,吊了他们夜,只问出他们不但在我们军队里安插了奸细,在萧将军的军队里应该也有他们的人。具体在安插在哪里,尚没有结果。」
听到事关自己,萧凌帆正色了起来,有些诧异耶律燃竟然会关心他们的军中被安插奸细的情况。为何看他的模样,点都不像同凉域结盟,反而处处在帮著自己?挖出凉域安插在他们军中的奸细,对火鹤又有什麽好处?
「嘴硬是吧,本王子倒要看看是他们嘴硬,还是本王子的手段硬。把左边那个放下来。」向狄莲扬了扬下巴,红发大汉会意,解开其中个奸细手上的吊绳,那人应声落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高贵的王子用他的鞋尖挑起奸细甲的下巴,嘴边还挂著冷冷的笑容,问:「知道我是谁麽?」
「耶律燃,真是谁能知道……你全无预警的预告了结局,你破坏我主君大计,你不得好死!」那人呸了声,口出恶言。
「看来还挺有骨气,很好,本王子欣赏。只盼著你不是就嘴上说说,会儿也要保持著骨气才好。」冷笑下,狄莲已经从外边搬进来个木架子。
架子是倒丁字形的,竖起的那根,有婴儿的臂膀那般粗,而长度则是成年人的小臂。王子轻轻地抚摸著木架子,语气轻柔:「你在我军中卧底这麽久,知道这是什麽麽?」
奸细甲的脸色霎那间片苍白。
「你在我军中卧底这麽久真是没想到,我可不会像对待其他奸细般对待你,这东西插入後庭後,别的奸细还能流血三天三夜,不过你嘛,本王子特意优待,外头冰天雪地,把你绑在这架子上,後庭塞著木棒,不用炷香的时辰你的血便会结成冰,那里面的血液成了冰渣子,感觉定很奇妙吧?」
「耶律燃你恶毒!」
「呵,你说对了,狄莲,弄到外面去让他当冰柱子,当著全军的面塞刑器进去,让其它奸细也好知晓下有种当奸细就得做好这种被酷刑加身的准备。」
「是!」狄莲把奸细甲把拉起,很快,帐篷外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再看还挂在木架上的奸细乙,大冷天的已经面白如纸,汗流如注。
「怎麽样,你要不要也尝试下那滋味?本王子最喜欢成全别人了。」
「不不,王子饶命,王子饶命……」活人被塞进那麽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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