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你研究的就是关于信息素的,那你知道一个ga要怎么伪装成Alpha吗?”
“这还不容易吗?有专门的伪装信息素啊,”袁榷耿有一种智商受到碾压的感觉,满脸“这种问题还要来问我”的模样说道:“伪装信息素有两种,喷雾型的和注射型的,喷雾型只能改变表面的信息素,也就是说一旦受伤,血液里真实的信息素就会泄露出来。但如果是注射型的,就可以完美地避免这一点。”
这一点路霖当然是知道的,但真正让他费解的是,订婚宴上,他明明释放了压迫信息素,季司却丝毫不受影响。换成一般的ga,应该是连动都动不了了的,这就是Alpha对ga天生在力量上的压制。
“那有没有哪种伪装信息素可以让ga不受Alpha信息素的影响?”
“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袁榷耿想也不想地否认道:“伪装信息素,顾名思义,只能够起到伪装的作用,其本质是不会变的。ga永远都会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响?”
路霖又问:“那如果有个ga不受Alpha的信息素影响呢?”
袁榷耿神神叨叨地说:“那只有一个可能。”
路霖忙问:“什么?”
袁榷耿说:“说明他就不是个ga。”
路霖不由地翻了个白眼说:“我看你这几年研究都白做了。”
袁榷耿不服了,“你这什么意思?”
“我说你是个庸医,还是省省力气回家继承家产去吧。”路霖把酒钱拍在吧台上,作势就要走。
袁榷耿忙拉住他说:“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你把他带过来让我好好研究研究。”
路霖狐疑地看了袁榷耿一眼,问:“真的没有例外?”
“你诓我呢?”袁榷耿“啧”了一声,“如果真的研究出一种可以让ga不受Alpha信息素控制的药物,那绝对是近代史上最伟大的发明。”
路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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