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后笼着他,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不要嫂子。”
秦弦倏地掀起眼皮,“容墨竹,有没有嫂子不是你能决定的,这是你哥的选择。”
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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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拳头用力收紧,容墨竹咬紧后槽牙,“就算是找嫂子,也不应该从勾栏里找。”
秦弦沉默了。
少年静静的等了一会儿,见秦弦没别的话,点点头,大步流星的推开院门沿着小道往街上去了。
秦弦长长的叹了口气。
*
“碰!”
“赢了赢了,哈哈哈!”
喧闹声,丝竹声,混杂成一团。
夜里的勾栏是最热闹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和矫揉造作的男人笑脸相迎每一位客人,身上的衣服透得恨不能不穿,身段若隐若现勾的人下腹起火。
像容墨竹这样的少年,勾栏里见过不少,大多是压不住好奇心,来勾栏风流一夜。初时几乎都会红脸,随着来的次数多了,眼里的清明与懵懂也逐渐被浑浊替代。
老鸨一眼就看见了停在人群中格格不入的容墨竹,站在她旁边的姑娘捂嘴笑了,“妈妈,这次让我去开苞吧。”
老鸨弯起红唇,抬手挡住了姑娘,“急什么?我看他不像喜欢女子。”
“那我去,”早就盯住容墨竹的青年笑得春风满面,“我定能让他满意。”
老鸨含笑道:“随风去吧。”
被唤作随风的男子踩着猫步来到容墨竹身前,他身形柔软,腰细的一手可握,“这位小少爷,你……”
容墨竹冷冷抬眸,“滚。”
这一眼暗含杀意,随风大惊失色,捏着丝巾往后退了两步。
容墨竹没再看那人,而是紧盯住人群中最扎眼的青年。
几天未见,简玉酌似乎瘦了些,脸比之前看起来更小了。他前面的衣襟大敞,锁骨上留下了几个漂亮的吻痕,腿上还坐着一个柔弱的男子,这四天也不知和多少人春风一度。
胸口灼起骇人的温度,沾满香粉的空气突然黏稠的可怕,容墨竹几乎无法呼吸,牙龈都快咬出血。
最后,还是简玉酌先看到了他。
“你怎么来了?”
青年眼底闪过愕然。
“跟我回去。”容墨竹大跨步上前,攥住青年的手。
“别闹。”简玉酌喝的有点多了,脸颊染上粉色的春意,唇角竟然还是扬着的,“你回去,我还有点事。”
“什么事?”容墨竹克制不住语气了,“跟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睡觉吗?!”
男子脸色微变,搂住简玉酌的脖子嗔怪道:“哥哥,他是谁呀?怎么能这么说人家。”
简玉酌微微眯起眼,手指搭在男子的腰上,有意无意的摩挲着,淡声道:“容墨竹,回去。”
“哥!”容墨竹红了眼眶,“为什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简玉酌皱了皱眉,旋即莞尔一笑,道:“我就是这样的人啊,你对我滤镜太厚了。”
他笑得整张脸都明媚起来,可放在眼下的境地,容墨竹无法欣赏。
容墨竹不懂什么是滤镜,只是下意识的软下声音,甚至算得上哀求,“哥,你先跟我走好不好?等你清醒了再说……”
“我现在很清醒。”简玉酌叹了口气,“你秦弦哥怎么答应了不算话,把你放到这里来了也不知道拦一下。”
他摇摇晃晃的起身,还不忘搂着怀里的人,“听话,哥有重要的事。”
“你有什么事,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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