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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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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箭者已经关起来了,任你处置,好不好?”

我没好气道:“我不敢。”

“眠眠,我只是想带你回宫,我……”他道,“我叮嘱过他们若非万不得已不要伤你,用箭涂****是下下之策。可你也见了,那时候城中不太平,若是安定时候,我又何曾去打搅过你?”

他不来打搅我是很好的,可是——

“难道过了这段时日,你还会放我回去么?”我问。

伽萨久久不语,我依旧朝向内侧,不让他看见我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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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眠,我很想你。”他又道,“我真的……我知道我有许多对不住你的地方,也知道你必定恨我至极。”

“你在忏悔么?”我嗤了一声,“你将我的性命视作草芥,让我痛不欲生,如今轻飘飘地说着这些。你当我是怎样轻贱的人呢?为了你的几句话就巴巴地说无妨,然后继续讨你的宠么?”

“眠眠,我并非这个意思。”他忙解释。我道:“我不想见你,也请你不要再这样叫我。”

“你把我抓回来是为了什么我都知道。”我索性把话摊开了讲,“不过是因为我今日对你还有用处。”

“不是,眠……我们之间何来用处之说?我视你如妻,是我此生都盼望能够相守之人。”他急切起来,像是被我的话吓了一跳。

“世上没有一个夫君会看着自己的妻被奸人所逼却不相救,匍伏脚下苦苦哀求却不为所动。”我道,“你只是用这些话将我拴在身边,让我死心塌地地接受一切。可我是什么?我是哄你高兴的东西,是在你心里永远占不得一等的东西。”

屋里又陷入一片死寂,我闭着眼,牙齿抵住下唇。

伽萨道:“我从前,是入了歧途。”

“我太过理所应当地以为你不会走,总想着先清除异己,再好好待你。谁知邹吕势力颇深,我拖得太久,放任他兴风作浪,让你受了许多不该有的委屈。”他说,“是我让你等太久,吃了太多苦。忘了你本是金玉窝里生出来的人,该娇养着,偏偏让你受了这么多风浪。”

我用被子掩着脸,并不说话。

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有些事我怕做得太快,叫人觉得肆意妄为、形如昏君。后来才想明白,若是因为我这般做了就被当作昏君,那便当个昏君罢。”

我听懂他话里暗指撤去囚禁的令、乃至于封我为后之事,冷哼道:“难不成你现在舍得抛了太后的助力,和她作对封我为后么?”

“我从未向她低过头。她既是你的仇敌,我没有向她示好的道理。”身后传来窸窣声,是伽萨起身。他道,“既然无须,也就舍得,我现在就颁诏封你为后。”

我呼吸一滞,翻身坐起来道:“你站住!”

“我可不敢要你的后位。”我一字一句道,“我也不会为你的妻。”

伽萨轻轻地叹气,呼吸声宛如海浪起了波澜。他叫人拿了吃食进来,淡淡的酸味被炭火烘得浸润了屋角。

“这是我让人在蜃渠一代养的鱼,按渊国的方子制成的鱼羹。”他用汤匙搅了搅,发出细微声响,“浇了几滴醋,怕酸了你不喜欢。”随后是哀求似的,“尝一尝罢。”

“万明本干旱,根本不适合养鱼。”我道,“少折腾人家。”

伽萨应声道:“是特意选了还算可用的水域叫人试着养的,只活了几条,连夜送进宫中的。”片刻,他自嘲似的,“就是想着万一你还在,指不定想去钓鱼,想吃渊食。可惜我太笨,摸不出其中的关窍,白费了多少鱼。”

我咬着牙,用被子掩在鼻头,秉着不食宫中一粟的念头僵在原处不肯动。

奈何长久地赶路挨饿后,一碗滚热酸甜的鱼羹已令我腹中饥饿越发强烈。

不多时,伽萨见我不愿动弹,似乎很是失落。

我道:“你把碗给我。”

手上很快多了个圆润光滑的小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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