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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有没有用,都要试一试。
车子从后门驶入得月台,任意悄无声息地出门,又被悄无声息带回来。
他躺在自己房间里,手上挂着点滴,一番折腾之后,整个人看起来更萎靡衰弱。任谁看了现在的他,也和几个小时前端着狙击枪的人完全不同。
任意再次醒过来已是下半夜。身上的稳定剂药效和麻药劲儿都过了,他动了动手脚,睁开眼睛。房间里亮着一盏小夜灯,齐颜躺在旁边的沙发上。任意一动,她也跟着醒了。
“怎么样?好点没?”齐颜走过来,坐在任意床边,昏暗的灯光和刚睡醒的惺忪让她看起来特别温柔。
任意弯了弯眼睛,说:“没事。”
“你就会说没事。”齐颜说。
任意睁着眼看齐颜,欲言又止。齐颜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便主动提起:“会长也没事。不过若莱文死了,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他今晚在军部坐镇指挥,要全力追查暗杀事件,给缅独立州一个交待。”
“他会有麻烦吗?”任意问。
“他能有什么麻烦!对了,那个被你干掉的狙击手已经查出来了,是若莱文带来的人。那人的目标确实是会长。”
任意有点吃惊,在新联盟国的地盘上杀傅言归,倒是很难让人怀疑是若莱文动的手。两方政治局势本就复杂,任意也猜不透这其中玄机,只要傅言归没事就好。
“那个狙击手倒是帮了忙,会长计划把这人当替罪羊交给缅独立州。”齐颜说到这里笑了一声,她大概觉得傅言归实在是心太黑,竟然打算跟缅方说是这个狙击手暗杀了若莱文,反正死无对证。当然缅方也不会真的追究就是了。
“你回去睡吧,不用陪着我。”任意放了心,语气也跟着轻松起来。
“你上半夜一直昏睡,我不放心,现在你醒了,我一会儿就走。”齐颜对任意一点不在乎自己身体的心态有点不满意。
“你拖得时间太长了,不过好在催吐还算及时,虽然稳定剂吸收了一些,但残留的都排出来了。将来只要好好休养,别再折腾腺体,影响不会太大。”
任意很认真地说“知道了”,又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