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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大鱼,我们先去把她的嫁妆问题解决了?”
对此孟临知没有意见,要不是虞音,他们还没这么快发现崔氏的端倪。
此时,廨署官吏已经按照之前虞音上交的明细,和库房里的嫁妆仔细核对过一番,几人没发现什么问题,现在只需确认失踪的几件嫁妆是否真的被孙氏挪用了就可以。
一行人又走去堂屋,这儿明显才刚办过丧事,白色的丧幡还挂在一侧,正中则坐着孙老爷和崔映书。
孟临知还是第一次见崔映书,只见这时崔映书手上正拿着一张信纸,她正微皱着眉盯着手中那张纸,一看就知道信上的内容不简单。
放在往常,孟临知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但现在崔氏身上有蹊跷,孟临知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他直接打开实景地图,用俯瞰的视角对准那封信纸拉到最大,信纸上的字映入眼帘——
“明日商队从京城出发,盺州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照往常行动。”
这封信没有落款,孟临知琢磨片刻,却觉得这应该是崔铮卢写的。信纸上的内容倒是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孟临知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地点,盺州。
盺州正是齐国最好的战马的产地。
座位上的崔映书听到孟临知等人的脚步声,不动声色地将信纸收进怀里,自顾自地喝了口茶,丝毫没有面对皇子时应有的尊敬,甚至连孙老爷也坐在位置上不动分毫:“什么风把晋王殿下吹来了?”
没人招呼,闻逍便我行我素地叫人拖来了个椅子坐下,他嘴角噙着笑意:“本王为何而来,两位心里应当清楚。”
崔映书打量他一眼:“一晃神,晋王殿下都这么大了,当年我和淑妃也算旧相识呢。”
孟临知不动声色地冷笑一声,她怎么好意思说是旧相识,把人害死的那种旧相识?
“老夫人若想想叙旧,还是等下次吧,今日因公务上门,不方便多谈闲话,”闻逍向身旁的官吏使了个眼色,“先来解决一下贵府少夫人嫁妆的问题。”
“呵,”崔映书冷哼一声,“虞音已经脱离我们孙家,算不上什么少夫人。”
“既然如此,那更应该将侵吞的嫁妆全数返还。”
“什么侵吞不侵吞的,多难听,”孙老爷漫不经心地挥挥手,“她那嫁妆光是放那儿多浪费,之前都是一家人,我们替她用嫁妆生钱,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替我生钱?”虞音反驳道,“我怎么连钱的影子都没见着?”
“你还有脸哭?”孙老爷突然厉声道,“我儿子死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跑去廨署告状了?”
孟临知不禁疑惑,孙讯不是马上风死的吗?他看了虞音一眼:“孙少爷之死,与虞音有何干系?”
孙老爷面色阴沉:“要不是这女人天天在院子里熏药,我儿受不了那个味道,怎么会跑去迎春楼……”
崔映书对着虞音怒目而视:“我儿在家时都是由那些补品好生滋养着的,身体向来健康,怎么会突然去世?指不定是你这个女人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
虞音泪水簌簌往下掉:“你别血口喷人。”
眼看着虞音被这蛮不讲理的两人欺负哭了,孟临知往旁边挪了两步,替虞音挡住崔映书的视线:“今日廨署前来只为调查虞音嫁妆一事,孙老爷和老妇人要是觉得孙讯之死另有蹊跷,请另行报案。”
崔映书厌恶地看了软弱的虞音一眼,不耐烦道:“行了,嫁妆差多少,给她补上就是,不就那么点嫁妆,我当有多少呢。”
闻逍:“这么说,两位便是承认确实挪用了虞音的嫁妆?”
孙老爷嗤笑一声:“便是承认又如何,全给她补上不就行了?”
崔映书在旁附和,施舍般道:“再给她添些吧,看她那穷酸的样子,说不定指望着这嫁妆再嫁呢。”
齐国虽然有律法规定夫家不得倾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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