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用女子的嫁妆,但若有发生,只要在挪用后如数补上,就不会受到任何处罚。
孟临知和闻逍对事一眼,虽然此行确实帮虞音讨回了嫁妆,但是孙氏的态度着实让人生厌,可对此他们也无计可施。
一行人走出孙府,孟临知看虞音眼角泛红,轻声问道:“现在嫁妆讨回来了,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虞音擦干眼泪:“我之前和祖父留下的商队联系上了,他们说过段时间正好要上京,我准备跟他们一起出去走走。”
“走商队可不是件简单事,”孟临知看她也不容易,便道,“不过也挺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开开眼界。”
虞音露出了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只希望此后的日子能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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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时间转眼到了虞音离京的日子。
虞音本想上门答谢闻逍和孟临知,但孟临知之前在感染了风寒,后面连喝了几天药,虽然没有恶化,但也一直不见好转,两人便谢绝了虞音的好意。
晋王府中,闻逍正在亲自给孟临知煎药,他搬了个小凳坐在院子里,动作娴熟地将药倒进小碗里端进屋内。
孟临知病殃殃地躺着,闻逍扶着他坐起身:“怎么这么久还没康复?”
“我哪知道,”孟临知的声音有些哑,身上也没力气,“我感觉浑身燥热。”
闻逍的手背贴到他额头上,奇怪道:“也没发热啊……等会看看大夫怎么说。”
孟临知靠在床头,难受地调整了下姿势,嗔怪闻逍道:“这床靠也太硬了,早让你帮我加个软枕,结果到现在也没加,你是不是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心上。”
闻逍认命地放下药碗坐到床边,搂着孟临知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无奈道:“这回舒服了吧?”
“诶!舒服了,”孟临知舒舒服服地靠在闻逍身上,“你这个人形靠枕还是不错的。”
闻逍也笑了,他把药塞孟临知手里:“舒服了就快喝药吧。”
一闻到这药味,孟临知顿时愁眉苦脸起来,他盯着手中这碗乌漆麻黑的药汁,捏着鼻子一口闷下,苦得连忙往嘴里塞了颗糖。
这时,侍女逢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殿下,大夫来了。”
闻逍接过孟临知手中的药碗,顺口答道:“请他进来。”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随即背着药箱走来,闻逍忙让出位置,认真复数孟临知的病情:“大夫,他感染风寒已经有半个月了,之前请大夫来看过,他也一直在喝药,怎么还老是浑身乏力、一股燥热?”
大夫点点头:“不急,老夫先把个脉。”
孟临知伸出手,大夫把手搭在他手腕上,片刻后他突然疑惑道:“嗯?”
孟临知被大夫的反应吓得心口一紧,这位大夫可是是京中名医,若是连他听了都忍不住皱眉,难不成自己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谁想大夫却抚着胡须,看向两人道:“你这根本就不是风寒。”
“啊?”
两人同时愣住,孟临知疑惑道:“可我前段时间确实是风寒的症状。”
“你也说了是前段时间,现在不是已经好了嘛?”
闻逍蹙起眉,不太理解现在的情况:“那他最近为何还总昏昏沉沉的?”
大夫:“把最近吃的药方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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