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辞昏死在飞机上,被秦风抱下的飞机。
所以她不知道,机场接机的粉丝和代拍把机场给堵得水泄不通,出动了警察维持秩序。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被顶上了热搜第一。
#章辞 秦太太
热搜是秦风买的,他在飞机上安排人买了无数营销号的头条。
他要告诉所有人,章辞以后是秦风的omega,宣示他的所有权。
要不是民政局不给他办,他能在章辞醒之前把证都领了。
徐良看着铺天盖地的新闻,两眼猩红,手指深深插进头发里,她被别的alpha抱着,他们说那是她的未婚夫。
那他算什么。
她对他说的那些话,还在耳边。
她不知道他醒来发现她不在,是多么慌乱。
极度的恐惧让他摔了几跤,连滚带爬去楼下问她去哪儿了。
他怕她出事。
他怕她死。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问前台借电话,问清楚她被秦风带上了飞机,他竟然半松了口气,还好她还活着。
这些章辞都不会知道。
她醒在床上。
她应该已经回海市了。
她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脖子上的,还有她下面的。
秦风坐在她床边。
看见她醒了,叫人进来送饭。
她没再说什么触怒他,低头吃东西。
吃完秦风解扣子,她的手指在被子里攥紧了。
秦风掀开被子上了床,操她。
她在床上这样过了叁天,吃饭,被操,睡觉。
她身上的牛奶味越来越淡了,加冰的百利甜,闻上去沁人心脾。
秦风终于放过了她,让她收拾收拾,跟他去酒会。
化妆师和礼服师把她打理得很好。
一身酒红色的礼服,漂亮精致。
狐狸眼里带着钩儿,长而卷翘的睫毛让人心痒。
秦风穿了一身酒红色的晚礼服,长身玉立,配她刚好。
章辞挽着他的胳膊入场,宴会厅里富丽堂皇,觥筹交错,一副盛世太平的景象。
无数达官显贵身边陪伴着衣香鬓影的omega,大多数是太太小姐,这种宴会比较官方正式,有政界的人,二奶情人秘书都得藏一藏,只有真正的女主人才有资格登场。
章辞微微皱了眉,她以往陪秦风参加酒局,别人要么叫她章小姐,有时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而现在他们叫她秦太太。
她不太理解,小狐狸的刺儿都竖起来了。
秦风低头问她:“秦太太不舒服?”
“·········什么秦太太?”
“我的夫人,秦太太。”
“········谁是你夫人。”
他是不是疯了?
“你啊。”他理了理她鬓角的碎发,手落在她脸边,最后揉了揉她的耳垂。
“这几天你没看手机,大概不知道,我已经公开宣布,你是我秦风的妻子。”
“········你疯了?”
她没忍住。
可她这样会生气会发脾气的样子,很得他的心,他就逗她:“不喜欢做秦太太啊。”
“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章辞,我想娶你。”
神经病!
章辞没来由地生气,她已经不想嫁给他了,她把孩子都打掉了,他在鬼扯什么屁话。
“骗子。”
她不想理他了。
她在徐良的那通电话里死了心,在他叁天的囚禁中认了命。
她答应了秦风,她会好好的,不跑,不离开他。
秦风说,他会对她好。
这叁天他没再欺负她,做那种事也会顾忌她的感受,不再嘲讽她,不再奚落她。
她竟然产生了一丝丝的依赖和恃宠而骄。
是的,仿佛斯德哥尔摩。
她对这一点点好,无法抗拒。
这是她未来灰暗的生命里唯一的希望,秦风不要那么不拿她当人。
让她好过一点。
秦风搂着她的腰,把她拉得近了些:“他没骗过你吗?”
“········”
她知道秦风说的是谁。
她不想提他,这是她心里永远的疼,提起来就让她心里难受。
“问你话呢。”
他不依不饶,章辞忽然觉得他像只哈士奇,傻逼透顶,又很傲娇似的。
哈士奇丝毫不知道自己傻逼,很拽的样子。
“他从来不骗我的。”
章辞轻声笑着刺他,想看傻逼哈士奇垮起一张脸来生气。
可他却笑意更深:“是吗。”
他又问她:“如果骗了你呢。”
章辞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她:“你是知道了什么事吗?”
秦风笑得更像哈士奇了,他觉得小狐狸很聪明,但也很傻,不怪得惹人喜欢了。
主要还是漂亮,在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里,鹤立鸡群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