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微听后,问道:“你意思是送他进局子?”
“如果唐欣姐支持,也可以这么做。毕竟,曹明洋已经有犯罪事实。”
“唐欣不会愿意的。”许亦微说:“你可能不清楚,抑郁症患者最大的特点就是容易把别人的过错揽自己身上,如果曹明洋坐牢,她恐怕很难走出抑郁痛苦。”
“我知道,所以并不打算这么做。”
“那你想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廖繁笑道:“就是用证据反过来要挟曹明洋以后永远不再见唐欣姐。”
“可是....”许亦微为难道:“我们手上并没有曹明洋敲诈勒索的证据。”
“可以有。”
“怎么有?”
廖繁咳了下,摸摸鼻子:“录音。”
“?”
“......”
“所以,这就是你刚才说的不光彩的办法?”
许亦微惊了,没想到廖繁看起来乖巧老实,但整治起人来一肚子坏水。
“其实也不算不光彩,在我们律师行业,录音取证的手段经常用。”
“录音不是违法的吗?”
“当面沟通或电话沟通录音,视为合法、有效,但如果是私下窃听就不行。”廖繁说:“唐欣姐可以委托我们律所做,以合法渠道取得证据。”
许亦微思忖片刻,说:“这事,我跟她商量一下。”
当天晚上,许亦微把唐欣带回家住,并跟她商量了廖繁提的办法。
诧异的是唐欣居然并不反对,许亦微原本以为说服唐欣需要费点功夫,但没想到她很快就答应了。
“如果说我以前还留恋那道光,”唐欣说:“但现在,我只觉得那是一场梦,从今晚见到曹明洋开始,他身上只剩下黑暗,让我痛不欲生的黑暗。”
“好,那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其他的不用多想。另外...”许亦微想起一事,说道:“周承彦在帮你办转院手续,他一个朋友开私人医院,只不过离商宁有点远,就怕你一个人过去会不习惯。”
“我没事。”唐欣摇头:“倒是周总今晚帮了我这么多,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老实说....你跟周总以前.....”唐欣斟酌了下,说道:“是这样,我在公司听见一些风言风语,说你跟周总以前的关系......”
“我跟他从小长大,而且也是老同学,最多加一个爱慕者的关系。”许亦微干脆道。
“爱慕者?”
“高中的时候他追过我,我没答应,后来他转学了。我知道这话是谁传出来的,童敏舒是吧?毕竟童敏舒以前也是高中同学。”
“你放心,大家也只是私底下传一传,当个八卦听,你是什么为人我们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