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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力渐浓春思荡(H前奏 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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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力渐浓春思荡(H前奏 4000+)

那晚严攀直到深夜才不甘心的离开,气得徐环直说要反悔,才吓得他连连道歉,偷了一记香吻才施施然离去。

云香该怎么说呢,也自诩是见多识广的丫鬟了,硬是生生的在门外守了大半夜,直到严攀离去她们没听见里面唤人,也没听到叫水,这悬着的半个心可算落了地。

然而心只安心过了一夜,就又开始狂跳了。

第二天徐环醒来她们按照惯例前来为她梳洗,但是那脖颈周围洁白的肌肤上青紫色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姑娘的嘴肿成了两根香肠?

云香尚且能忍住心中好奇,芳昙却是个嘴比心快的,看见徐环身上的印记惊呼道:“姑娘这是被虫子咬了吗?怎么青了一大片!”

徐环低头一看,可不是吗,昨晚这些还不显,过了一夜竟有些触目惊心了!

她低骂了一声:“这个混蛋!”然后立刻拉拢衣衫遮住大片青紫,不自然的说道:“可能是吧,这虫子真是太毒了。”

芳昙是真情实意的担心主子,连忙说道:“我那儿有蚊虫叮咬的药膏,奴婢这就去拿来。”

徐环应道:“是啊,快去吧。”

云香无语的看着主仆,一个是装傻、一个是真傻,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徐环也觉得尴尬极了,都怪严攀这个小混蛋!

这混蛋昨晚激动地差点哭了,然后又压着她亲,这还不够,最后直接拉着她滚到了床榻上。

要不是徐环死守着防线,就他昨晚那股精虫上脑的劲儿,还真不知道要发展成什么样。

她都不用解开衣服看,现在自己的胸上肯定都是一道道的青痕,昨晚她只让他隔着衣服亲近,他倒好,她真是相信他从来没沾过女人的身子了,那力道差点儿让徐环把他踢下去。

既然穿衣服的地方不让碰,那露出来的地方他可一个地方都没放过,所以脖子的地方才会如此凄惨。

就这样他还不知足,临要走了,痴缠着她索吻,却趁她不注意扯走了她的肚兜!

你瞧,哪有这样刚一定情就如此孟浪的男人!

徐环气得直骂他,严攀却只是笑嘻嘻的说道:“反正阿姐也不舍得打我。”

这人就是仗着她舍不得!

就连他舌上被咬的伤口,她说要看看,结果一看二看两张嘴又贴到了一块儿。严攀倒是丝毫不在意,仿佛那伤口不是她的,反倒是徐环,嘴里骂着活该,但是就像疼在自己身上一样。

徐环长长的叹了口气,唉,自己算是栽倒这个小混蛋手里了。

她回过神来见云香连眼睛都不敢看她了,暗自觉得好笑,她说道:“不必如此,我本来也没打算瞒着你们。”

云香松了口气,真心诚意的说道:“姑娘,你可真是大胆。”

徐环听着话轻声笑了笑,道:“何为大胆,是觉得我不守妇道?还是和他名为姐弟,不顾人伦?”她说这话时是带着几分自嘲的。

“不是的!”云香连忙否决道:“姑娘在我心里绝不是那样的人。”

徐环支起身子,用手支着脑袋斜倚着看她,道:“你跟在严攀身旁,应当知道我的来历,那你便说说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人。”

她这样斜着身子,拉拢的衣衫又滑落下来,青紫与白腻相互映衬便生出了些情色的味道,云香俏脸一红,却不肯别过脸,她看着徐环的眼睛说道:

“姑娘是公子的长姐,却并无血缘关系,又怎么称得上不顾人伦?我也知道您曾贵为一国之母,但我同样听过这天下人是怎样的称赞您的,待在您身边这么久,奴婢深知您的脾气秉性,不守妇道又如何能跟您挨得上边。况且您绝对是这世上待公子最好的人,不然公子也不会对您那么多年都念念不忘。总之,您是个好人。”

云香一字一句的将这些话说出,听到最后徐环也为之动容了,

她喃喃道:“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说完她又粲然一笑:“你年纪虽小,看事情却很通达。让你呆在我身边做一个奴婢,倒是委屈你了。”

“奴婢不委屈。”云香说道:“奴婢是被爹娘卖进青楼的,被公子拉出泥潭已经是上辈子积了德。做了影卫虽没有什么不好,但是影卫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后来是公子为了姑娘您才给我起了名字送了过来。您觉得这没什么,但是对奴婢们这些人来说这是天大的恩赐了。”

徐环沉思了一会,问道:“你原来的代号叫什么?”

“十一。芳昙比我小一点,她是十七。”云香答道。

徐环若有所思道:“好,我记住了。”

此时芳昙急急忙忙的跑进来,手里拿着一瓶药膏,一进来就要为徐环上药。

徐环笑吟吟的拦住她:“先不着急上药,先去收拾东西吧。”

云香眼睛一亮,芳昙又安耐不住先问道:“姑娘要收拾东西做什么?”

徐环笑着答道:“马上就要除夕了,咱们还是得回府里过年呐。”

云香这回动作最快,立刻说道:“奴婢这就去!”

芳昙这个愣头愣脑的,竟然拍了脑袋冒出一句:“原来昨天公子来是请姑娘回去过年啊。”

徐环摇头失笑。

终于在除夕的前一天徐环终于如约搬回了严攀府中,她始终带着帷帽,有目睹她进府的路人口耳相传,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外面都说严将军府中来了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八成就是传说中的惠和公主。

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当然也避免不了夏恂那边也得到消息。

他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突然有人进来禀报此事,他挑了挑眉,道:“惠和真去了?”

禀报消息那人回道:“属下不知,不过惠和公主现在并不在宫中。”

夏恂笑了笑,心中的想法得到印证,他得意道:“朕就知道世上没有柳下惠。”

“那此事该如何处理,请陛下示下。”

他想了想,道:“不必管了,随他们去吧,严攀要是真与惠和一起过了除夕那就是两情相悦,到时候朕再赐婚就水到渠成,量他也不敢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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