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的嗓门极大,秦绪就割破了她的喉咙。
“绪、绪儿……”
“求饶啊,我可得谢谢你,起码让我记起了一个名字。”
秦大娘恐慌地捂着自己脖子,试图让血液不再流,奈何掌心也包不住了,跪的地方一个血泊。
“作为报答,我给你一个痛快!”
秦绪抬起剑从她的胸膛穿了出去,厚厚的背也被刺透,剑上的血液已经分不清了。不知道哪个是实体,哪个又是死者的血。
收回来的稻杆被她搬到了房内,用打火石一打,火很容易就点燃了,四处都泼了菜油和烧酒,整间屋子瞬间变成火海。
她在里面待了一会,听到外面的呼喊声才逃了出去,当着邻居的面倒在血泊里。
“快救人!”
“救火了!”
整条街的人都来了,费了好大功夫才将火扑灭,三具尸体都还没被烧焦,伤口还看得清楚,秦绪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阿祁。”
“祁儿。”
“老不死的。”
“世子。”
“陛下。”
醒来是在县衙,周边一个医师在扎针,看到她醒显然松了口气,“醒了就好。”
“他们呢?”
“等会大人会来见你。”
宋祁在床上等了有一会,医师退后就迎来了县令,旁边还跟着一个仵作。
“秦绪,本官问你,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我叫宋祁。”
“你是秦绪,本县人士,你父叫秦立。”
“他们怎么样了?”
“去世了。”
宋祁把目光看向仵作,“怎么死的?”
长胡子的仵作看向县令,得到了许可,“三名死者皆为利剑所伤,大火是在人死后才烧起来的。”
“本官问你,是否看到有人闯进?贼人是何模样?”
宋祁抬手摸上了自己的左耳,她的食指堵住了右耳,摇了摇头问道:“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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