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她被异物侵袭的忍不住呻吟。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不对劲,禾夏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男人不知不觉第二根手指也溜了进去,在她小穴里抠弄,浅浅抽插。
两个腿都被束缚着,元禾夏没法夹紧腿,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拼命挣扎。
忽然,男人两根手指狠狠一顶,那颗佛珠被顶到了小穴最深处,元禾夏尖叫出声,下体喷出一汪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掌心。
她哭得更厉害了,为什么、为什么下面会流这么多的水。
“本来可以取出来的……”谢漪胯下撑起了一大片,裤子裆部隐隐有些潮湿,“禾夏的水把佛珠打湿了,太滑了,小叔抠不出来。”
随即不再浅尝辄止,叁根手指挤进去快速抽插,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小叔一定帮你取出来,乖——”
“啊、啊…嗯嗯…唔——”元禾夏的呻吟随着谢漪手指的节奏。
体内的佛珠在手指的作用下来回滚动,照顾了她小穴里的每一处。
半小时后……
元禾夏眼泪已经流干了,双目无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下身红肿不堪。
这个男人扶起她,让她坐在他身上背靠着他的胸膛,性器贴着她的大腿内侧微微跳动。
“夏夏,你的水都把小叔叔的手打湿了,礼尚往来,小叔叔这里很硬很烫,需要夏夏降降温……”
女孩的呆滞让男人觉得索然无味,可性器还是在女孩腿间抽插着,最后浓稠的精液,朝着女孩的脸射了出去。
怎么会这样……
元禾夏被溅了满脸的精液。
她未尝过男欢女爱,可也不是半点都不懂。
这种事情只有夫妻才能做,而不是他们俩,小叔叔和侄媳妇,在凌乱的床上如此荒唐。
被绑着的手解开了,得到自由,元禾夏狠狠甩了谢漪一巴掌,然后赶紧解开腿上的绑绳,夹起腿,连鞋都来不及穿跑开了。
谢漪舔了舔自己的后牙槽,眼神晦暗不明。
力气真小,打个人不疼不痒的,让他以后把她压在身下欺负的时候可怎么办?
不过……
他看着在女孩体内抽插的叁根手指,垂眸,笑得意味不明。
要给女孩换个大珠子了。
元禾夏回忆这几天的情况,如果这珠子是小叔叔故意留在她身体的,那么最有可能就是她睡梦中动的手脚。
不过睡得再熟,有人对自己动手动脚肯定还会醒的吧?
她想起了这几天,厨房都会单独给她炖补汤。
怕再次中招,元禾夏一天都没敢碰家里的东西,晚上找了两条锁链拴住了门窗才敢睡下。
第二天一早发现锁链好好的,身体里也没有珠子,才松了口气。
把锁链藏好,元禾夏选择早饭在外面随便用点。
知道谢泽川喜欢读过书的女孩子,元禾夏在谢家人的支持下来到女校读书。
谢漪是这个学校的国文老师,幸运的是,他并不教自己这个班。
浑浑噩噩下了学,有个个子矮小的男人笑眯眯找到她。
“这位同学,你现在有事吗?我们周老师要回家带孩子,想找个学生帮她批改一下作业,都是些数学题,对一下答案就行了,你看……”
周老师去年才生了孩子,学校家里两头跑,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于是点点头,被男人带到了二楼最拐角的一处办公间。
“周老师是在这里办公吗?”元禾夏轻声问道,这个房间也太偏僻了,而且里面只摆了一副桌椅,倒是四周还有书架,上面放了不少书。
桌子上点的香散发着袅袅的烟雾和清香,元禾夏觉得有些燥热,身后人久久没回话,她忍不住回头,却看见男人直接关了门,元禾夏跑过去拉着门,撼动不得。
她害怕的躲在角落里哭着,想不明白是谁这样恶作剧她。
她开始大声求救,可这个时候大家都回去吃饭了,这地方离班级也挺远,除非有人路过,否则没人会知道她在这里。
元禾夏探索了屋子里每一处,这间办公间里面还有个休息间和厕所,装扮古朴大气。
她毫无意识解开了校服上衣的纽扣,露出白皙的锁骨。
热……真的很热……
脑袋晕晕乎乎,她倒在床上不安分地扭动着,感受到底裤被小穴里的水打湿,黏在身上难受得很,于是她又脱掉了自己的底裤……
从中午睡到晚上,醒来的时候,元禾夏小脸红扑扑,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她找不到灯的开关,也找不到蜡烛和火源。
她又哭了。
谢漪在门外,听见里面揪心的啜泣,知道她的心里防线已经崩塌了,走进去开了灯。
小姑娘一看见熟悉的面孔,飞奔过来扑倒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眼角瞥见床尾的白色底裤,他拍打着女孩后背的手缓缓下滑,果不其然,蓝色校服裙下没感受到其它布料的存在。
“怎么有人这么坏……把夏夏关在这里,不怕,小叔在这。”
心理防线的崩塌,再加上春药的作用,女孩对于滑倒她腿间的手没有丝毫的排斥,反倒是紧紧夹着它,生怕它离开一般。
“没事了夏夏。”谢漪将她抱起来,自己坐在床上,让她分开腿跪坐在自己腿上,鼻尖来回摩挲着女孩的锁骨。
随后用牙将衣服的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的背心,整张脸埋在女孩胸前狠狠嗅着。
他的裤子穿得单薄,已经被女孩下面流的水打湿了。
原本今天只是想吓吓她的,他还准备了比佛珠大一号的粉色珍珠,准备再养一养女孩的嫩穴。
可现在,他忍不了。
将女孩放在床上,感受着女孩软嫩的腿环在他的腰上,谢漪褪下裤子,高昂的性器堵住了一个劲吐花蜜的穴口。
太小了,他只能塞一点点进去,看着女孩脸色发白,将她搂在怀里,下身轻轻耸动,一点点打开女孩的销魂窟。
等到性器进去叁分之一,元禾夏开始排斥起来,小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疼得一直吸气。
谢漪一遍一遍亲吻安慰着她,大手搁在她腰上轻轻捏着她的痒痒肉,趁着她心思分散,性器狠狠往上一挺——
“嘶——”元禾夏疼到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似的,一颗一颗砸在男人心上。
“好疼…呜呜…禾夏好疼…出去…禾夏不要…”
谢漪吻掉她的眼泪,浅浅抽插了一会儿,感受到她爱液的回应,才开始大刀阔斧。
“宝贝儿,用力夹着叔叔,”谢漪开始教她怎么做爱,“夹住…对…再松开…就这样…多来几次…”
“哼…啊…啊…啊…”元禾夏觉得自己在做梦,梦见自己身处云端,沉沉浮浮,失重的感觉蔓延全身,让她忍不住哼哼唧唧。
“哈……”谢漪大概撞到了女孩的高敏感区,惹得她弓起了身子,反应强烈。
“是这里吗?”谢漪试探性将性器撞过去,女孩又弓起了身子,他开始高频率撞过去,哑着嗓子道,“宝贝儿,你的敏感点太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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