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重重一顶,禾夏的小穴里四面八方都喷出水来浇灌着谢漪的性器,谢漪也射了进去。
简单擦擦之后,将皱巴巴的衣服盖在女孩身上,趁着大家都在上课,抱着昏昏沉沉的女孩来到了给教师准备的宿舍。
愿意来女校教书的老师其实不多,校长没办法,将老师衣食住行安排的妥妥当当,生怕在这儿的老师找到下家就跑了。
所以即便老师们都回家住,也会单独准备一个房间供他们休息,哪怕是午睡。
烧了热水将昏昏沉沉的元禾夏洗了个干净,谢漪找了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
白色的衬衫宽宽大大挂在她身上,刚好遮住臀部,衣服有些透,藏在衣服下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
谢漪赶紧替她盖好被子,去外面买了糕点点心,一回来就看见元禾夏小脸红扑扑的,嘴里说着胡话。
发烧了。
他探了探元禾夏额头温度,用学校电话叫了医生过来,借口自己生病又找人调了课,替女孩擦拭着身体物理降温。
来的是个叁十来岁的女医生,饶是见过世面的,看到元禾夏身上青紫的痕迹还是红了红脸,量了体温后开始检查身体,在看到下面的红肿,脸更红了。
“有点撕裂,需要擦药,这几天不宜同房。”她叮嘱道,先是开了药,再准备打个退烧针。
元禾夏靠在谢漪怀里,胳膊被大手抓着防止乱动,她很不老实的挣扎着,嘴里的话让医生手抖了抖。
“不要…夏夏会被玩死的…小叔叔不要…”
临走的时候女医生忍不住回头,这女孩该不会是谢家小少爷那个媳妇吧?
秘密知道太多死得快,她抿抿唇,步伐放的更快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元禾夏的烧才勉强下去,谢漪给她下面擦药,女孩用软滑的腿心夹着他的手掌不让他离开,被他捏了捏腰间的软肉才松开。
粥是他一口一口渡到女孩嘴里的,元禾夏的丁香小舌非要勾着他的舌头吮吸着,像想要糖果的孩子似的,不给还哭。
惹得他只能拉着女孩的手一遍一遍给自己胯下的东西降温。
在这养了两天,元禾夏脑袋沉沉从床上爬起来,陌生的环境让她心里有些恐慌,直到谢漪拎着食盒进来,她既松了一口气,又开始别扭的哭闹起来。
谢漪把她搂在怀里好声好气哄着,道:“家里我打点好了,你去扬州玩,小半月才回来,过些日子回去记得别露馅了。”
元禾夏狠狠推了他一把,红着眼瞪着他:“我要回去,我现在就要回去!”
谢漪也不恼,抱着她来到镜子前,让她看着自己满身痕迹。
嘴角是破的,脖子上、下巴上、锁骨上,全都是吻痕,再一低头,胳膊和大腿上也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这个天穿个高领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衣服相当于不打自招,更何况她脸上被疼爱出来的媚意也没消下去。
“就这样回去?你想要泽川知道我们的事?”谢漪挑着她的下巴问道。
元禾夏眼泪吧嗒吧嗒打在他手上:“是你害得我这样的,是你……”
谢漪把她搂在怀里哄着。
其实他想要她,不过就是跟家里人说一声的事儿,老爷子就算生气也拿他无可奈何。
但他享受着将女孩拉入欲海的感觉,看着她在乱伦的边缘挣扎着,最后还是逃不过自己编织的温柔网。
他在调教她,顶着小叔叔的身份调教侄媳妇,她的胆子会越来越大,总有一天,她会红着脸向他求欢,会摆出各种姿势迎合他的性器。
哭了一小会儿,身上全都是汗,白衬衫黏在皮肤上。
谢漪瞧着她的胸前将衣服顶起来的小樱桃,低头吻了上去,隔着衣服不顾女孩的挣扎吮吸着,直到元禾夏气喘吁吁,一边的胸脯胀大了不少谢漪才放过她。
“夏夏哪哪儿都小,需要小叔叔多碰碰,大点儿摸起来才舒服。”
谢漪直勾勾瞧着她,将她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额头,“再睡会儿,起来后吃点东西,晚饭我给你带回来。”
办公间堆积了好几天的事情,谢漪忙了一天都没抬头,快下学的时候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拎着食盒和一个包裹,谄媚道:“都是您叮嘱的菜式,还有这衣服也准备好了。”
“医生那边敲打过了,不会乱说,您放心。”
临走的时候神色暧昧,谢漪瞧他的样子,打开包裹一看。
确实是衣服,黑色旗袍,上面绣着红色曼珠沙华,无袖,裙子很短,怕是只能勉强到臀部。
里面的小背心和底裤都是黑色的,蕾丝边,里面还有一双黑色高跟鞋和各种长度宽度的丝带。
真多事,他只是让他准备普通的衣服。
不过这些东西……谢漪眼神暗了暗。
或许试试也不错。
他哄着元禾夏吃了饭赶紧换衣服,趁着夜色的时候带她去班级拿她的课本,免得课业落下太多。
元禾夏也想出去透透气,可扒开衣服一看,脸上又红又臊。
她以前的内衣多少蓝白粉,哪有这种黑色的。
不过她也见过。
家里的阿姨在她结婚前劝她多买点性感的内衣,拉着她去店里瞧了很久,她臊得落荒而逃。
怎么、怎么还有底裤下面开洞的,那不等于没穿吗?
好在小叔叔给她的内衣除了颜色有点让人别扭,也别无其他,她套了上去,到旗袍的时候,红着脸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谢漪不管不顾直接掀开遮挡的帘子,就看见她夹着自己的腿一直把裙子往下拉。
果不其然,勉强遮住臀部。
元禾夏被谢家人养的好,身材在女性中又是高挑的,只要稍稍动动,底裤就能漏出来。
而且这裙子很修身,完全显现出女孩的曲线,这几天经过谢漪的不懈努力,女孩勉强算是前凸后翘。
“夜里黑,没人看见的,我们快去快回。”谢漪语气里带着几分迫切,下巴在女孩脸上蹭了蹭,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这一走,裙子都跑到了胯上,元禾夏穿着高跟鞋,一边注意着不摔倒,一边把旗袍往下拉,到了班级早已气喘吁吁。
谢漪顺势将她压在门上,屈膝顶开她的双腿,一只手从她旗袍底下溜到胯上,就要扯下她的底裤。
“你、你做什么?!”元禾夏觉得羞耻,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学校夜间会有人巡视。
谢漪贴在她耳边,舔了舔她的耳垂,笑得流氓:“在教室里做爱的话,夏夏肯定会害怕得小穴死死咬着小叔叔性器的吧?”
“下流!”元禾夏奋力推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