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连觉都睡不着了。
真是好心办坏事。
又让她栽到那个冷冰冰的阚冰阳手里了。
她皱着眉,侧身搭着叶明诚,晃了晃他的胳膊,那个阚冰阳多少岁?
叶明诚闭着眼睛,疲惫不堪,二十五吧。
卫蔓凝掐着手指头,眉头拧成一股绳,这么老?比她大六岁,代沟都差了两个,共同话题都没多少。
夜深人静,她还在研究这个?
叶明诚叹了口气:你知道他是谁吗就在这瞎叨咕?借着这个节目,好好治治她的臭脾气,要不然对你还是猫一天狗一天。
我又不需要她对我多好。卫蔓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就是觉得,你还私下里特意嘱咐阚冰阳要好好治她,挺过意不去的。
叶明诚睁开眼,手肘撑在脑后,盯着天花板道:蔓凝,她又不是你亲生的。
卫蔓凝愣了一下,眼中稍稍闪过一丝失意之后,释然而笑,我生不了孩子,早就把她当亲生的了。
可惜的是,她不领情。
老婆实在太啰嗦,没辙。
叶明诚困乏之至,只能先安抚敷衍她:回头我跟沈老说说,让他儿子温柔些。
卫蔓凝终于放过他,点了点头。
可回味两秒,她又觉得哪里不对。
啊?沈老的儿子?
一夜混沌。
醒来的时候,头都是四分五裂的。
叶萦萦挣扎着坐起来。
低眼一看,自己衣服都没换,估计是五迷三道的时候,直接被阚冰阳扛回来扔床上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看向窗外,这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
没人敢吵着她睡觉,更没人敢管她。
再加上这两日说好了给她休息,连拍摄工作都暂停了下来。
叶萦萦换下满是烧烤味的衣服,头脑发胀,习惯性地就跑到了橖顶。
桃花依旧,微风拂面。
却没有了抚琴的白衣长衫、徐来一人。
她愣了愣,眼前恍惚一现。
昨晚她喝得高,迷迷糊糊回想起来,似乎除了那瓶8万8的柏图斯,就剩下了零星片段的一夜春梦。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那么喜欢那个对自己不苟言笑拒之千里的男人。
她是犯贱吗?
还是又皮痒欠打了?
整夜整晚,梦里深处都是他。
依稀记得,她没皮没脸地坐他腿上。
起初还有些罕见的害羞成分在鬼鬼作祟,最后她直接情不自禁地挂在男人的脖子上,怎么都不肯松手。
阚冰阳问了她好几遍,喜欢吗?
她当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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