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狠狠的吞咽了唾沫,而后平静的撤离,又平静回应: 就这样。
祁见浔压下眸底的暗涌,呼吸在此刻都被他刻意的放缓了些,蛊惑道:还有呢。
时姜气息微乱,大脑险些又被酒意侵蚀,她仗着自己头脑不清,话也没了分寸,还伸舌头。
开车的司机见后座情况不对,惜命般的升起了隔屏。
祁见浔舔舔唇,喉结上下滚动,不是扯平了么,你又亲我算什么?
你上次也亲了我。这次时姜有了正当理由。
酒有时候真是个好东西,清醒时那些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只要用一句喝醉了的话,再做什么仿佛都会成为自己拿来搪塞过去的理由。
此时的时姜就是抱有这样的一个心理状态。
可能是酒劲儿上涌,她大脑变得愈发混沌,看着眼前祁见浔这样异常养眼的脸,那些被她强压下去的不该有的念头纷至而来。
时姜觉得自己脸红的发烫,她忍着臊意,脱口而出的话隐晦却也极明晰,我冷落你挺久了,晚上......
说到这儿,时姜有点说不下去了。
但倾听的人却对她话里的意思一清二楚。
祁见浔有意绷着自己的气息,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嗓音又低又哑,像是在人耳边呢喃,不是扯平了吗?
时姜一愣,倒是没想起这茬。
脸上的温度又熄了半截,鬼使神差的出口:我可以给钱。
......
气氛静默一瞬。
时姜一句话敲定了这事,几分迟疑道:我出钱,你出力,好好干...?
作者有话说:
此干非彼干(狗头)
一场金钱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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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咬十五口
给多少?
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 祁见浔觉得自己可能是失心疯了,陪着时姜在这儿胡闹。
但他却也清楚的知道隐藏在他沉静外表下的血液因为这种话题而沸腾、滚烫。
时姜沉吟片刻,而后慢半拍的转身在身后的座椅上翻找着什么。她记得进会场之前把钱包落在了车上。她在后座摸索了半天, 终于在座椅和车门的缝隙处找到了被自己挤下去的钱包。
车厢内浮动着波影,光线忽明忽暗。
朦胧间, 时姜回头瞥了眼祁见浔,男人还保持着之前的那个姿势不动,尽管足够难以视物, 时姜还是微微转身, 用身体挡住了他看过来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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