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下去,祁见浔似是被她的逻辑逗笑了,嗓音里漫出几道低笑,他捏着时姜细软的腰,还想喝水?
是让水自己跑过来吗?
嗯,时姜点头,盯着黑暗中男人的耳廓,轻轻的吹了口气,像是真的在给祁见浔出主意一般,你施个法,让它自己过来。
祁见浔差点被他气笑,偏偏怀里的小女人还不老实,她身上哪哪都是烫的,那口灼烫的气息顺着耳朵,涌到了心尖上,像是在他胸口纵了把火,搅得哪都不安生。
你到底是要喝水还是勾我呢?祁见浔掐她的腰,礼尚往来,说教的成分中还有几分凶巴巴,但一点威信也没有,知道我耳朵敏感?
是不是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时姜被他挠的痒死了,扭动着身子在他怀里使劲蹭着。
像是故意般又像是自然而然的举动。
喷洒在他肩颈的气息加重,笑着跟他解释:我就是想多跟你待着
祁见浔松了手,不再闹她,眉梢高高扬起,生了病这么娇气?这么粘我了?
你嫌弃我了?
祁见浔长舒一口气,他算是明白了。
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怀里的人就是个祖宗。
但偏偏还就喜欢的不得了。
祁见浔用了点力气撞了下她的额头,爱死了你这模样。
时姜趴在他胸口,眨巴着眼睛商量,想喝水
我抱你过去?祁见浔支起些身子,问。
时姜嗯了声,搂着祁见浔的力道又紧了些。
整个酒店的套房都处于一片昏暗,祁见浔抱着时姜,双手不得空,所以开灯的任务交给了时姜。
刺目的灯光霎时亮起,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眯起眼。
祁见浔抱着时姜走到了烧水的壶旁,随手扯了个抱枕放在桌子上,又把时姜放了上去。
把水烧好,似是想起来什么,祁见浔视线下瞄着看向了时姜平坦的小腹,她身上穿了一套浅粉色的睡衣,上下分开的那种,一双细长的白腿悬空的垂着。
祁见浔两步走过去,出声问:是不是到生理期了?小腹有没有不舒服?
时姜的月经来的一向都比较准的,也没有像其他女生那样疼的死去活来的,仅仅是有些下坠感,但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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