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见浔根本还没开始行动,她就直接用被子把人盖住以免他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你打住!
祁见浔稍点了下头,眉宇上扬,一副恍然明白过来的模样,拖长音调道:奥,懂了。
时姜觉得自己此刻脑子转的慢死了,一点也跟不上祁见浔的跳跃的节奏,只恨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
而此刻,祁见浔的指尖不知何时摸上了时姜的裸露在外的修长手指,指腹捏着她的指骨一一把玩着,已然也开了口,语气淡淡,但深意全在话里,你不是单纯的想看我,你是想
最后俩字突然没了音。
浓重的阴影覆盖下来,那两个字倏然落在了时姜耳畔,弄我。
时姜猛地瞪大了眼。
仅仅是愣了这么两秒的时间,祁见浔牵着时姜的手已经探进了被子里。
时姜整个人浑身麻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明明还发着烧,但此刻,漫上来的温度比她原本的温度还要高。
床头柜上的那盏灯不算亮,但也能挺清楚的视物,祁见浔的表情一帧一帧的刻画在了她的眼底,印在了脑海中。
现在她真的觉得这盏灯开的很多余了。
甚至,她有想到祁见浔是不是已经料到了此刻,就是故意的,才开得灯。
自己的另一只手也被强拖着去打工了。
偏偏这个男人还不死心的问:两只手握的过来吗?
时姜只觉得脸疼,脸好疼。
她那天晚上就是嘴贱!
干嘛要撩祁见浔啊!
啊啊啊啊啊啊!
祁见浔见她不语,又问了一次。
时姜咬着唇,恶狠狠的说:你闭嘴。
偏偏祁见浔不知道适可而止这四个字,甚至得寸进尺,气息灼热,姜姜,你掌心也好烫
时姜抬头狠狠的咬了口祁见浔的下颌。
男人眉尾扬着,而后深深的埋进了时姜的颈肩低低喘气。
第二天早上才六点半时姜便醒了,脑子清醒的多了,身体也没那么发沉了,应该退烧的了。
昨天睡得多、也睡得早,现在也精神的多。
时姜以为祁见浔还睡着,稍稍动了一下,他也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