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掌按住了时姜的后脑勺,紧接着祁见浔转过身,男人纯质的嗓音有些淡淡的哑,却明显的愉悦,我都说了,还怎么听得见某人的道歉啊。
时姜的脸闷在他怀里没动,又羞的伸手拧他的胸,你偷听我讲话!
没偷听,祁见浔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我这才刚醒
恰好听见的。
哼。
时姜撇撇嘴,抬起头来看着他,那我问你,如果外公嘱托的另有其人,我嫁给别人,你会怎么办?
祁见浔凝眸想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看来是都知道了。
弄他!祁见浔拦腰把人按进怀里,压低声音说:把你抢回来。
粗鲁!时姜评价。
祁见浔倒笑了,我肖想了你这么多年,你觉得,我会把你让给别人?
他顿了一瞬,转而又问:那你说怎么办?我怎么才能得到你?
我这个人呢,时姜咋咋舌,眉尾上挑着,那双灵动的眸子就是不看祁见浔,选另一半还是很挑剔的,也不是谁都看的上。
所以只看得上我?祁见浔身形逼近。
时姜推他脸,别不要脸了。
推拒的指尖松开,又改成了捏,双手托着祁见浔的脸颊抵到自己跟前,评价:你这个人呢,有时候还挺坏的!
哪坏?
哪都坏。
祁见浔眨着眼轻笑,我是不是不坏一下,挺对不起你对我的评价?
卧室里光影绰绰,肌肤磨挲的声音簌簌响起。
空调吹拂在身上的温度再凉,也抵挡不住浑身热意的侵袭。
祁见浔双手托住时姜的腿弯下拉,单手按住她的腰心。
气息都是灼烫的,肖想你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既然说我坏,那你就好好受着。
时姜眼睫轻颤,身子也止不住的颤,脱口而出的话也是颤的,那受不了呢?
受不了也得受。
时姜绷着身子,无意识的紧皱起眉,我现在就快受不了了
卧室的窗帘都没拉,成片成片的银辉洒进来,时姜凝眸看了眼,只觉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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